第1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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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大小適中的紅唇,唇線的弧度完美,是適合接吻的唇。 宋秋竹朝俞子敘一笑,紅唇湊了過來,笨拙的吻上了俞子敘的唇。 俞子敘的唇破了皮,唇齒間嘗到了血的鐵銹味。 俞子敘看著宋秋竹痛苦又茫然的神色,輕微喟嘆了一聲。 俞子敘伸出大掌桎梏住宋秋竹盈盈一握的纖腰,聲音低沉,眼睛看著宋秋竹。 不知道什么時候,宋秋竹終于沉沉的睡去,臉頰上還帶著紅暈,呼吸平穩,睡得很沉。 俞子敘在床邊,低下頭吻了宋秋竹的唇一下,帶著憐惜。 替她蓋好被子,俞子敘起身走到書房的位置,臉上的柔情已被肅殺所取代。 宋健柏今年不用過一個好年了。他這樣的父親,枉為父親! 俞子敘打了一個電話,方平接起,聽著俞子敘在電話里冷酷毫無感情的聲音,他知道宋健柏這下要倒大霉了。 “先生,我知道了,我一定吩咐下去,按你的吩咐去辦?!?/br> “越快越好?!庇嶙訑⒅徽f了四個字,卻讓人從中聽出了雷霆之怒。 最近錦城轟動一時的大事,是宋家破產了。 而且,就連別墅也被收走做抵押。具體的原因沒有人知道,但不過是兩日的工夫,宋氏集團徹底解散。從此,錦城再無破落戶宋家。 此時,宋健柏跪在宋老爺子的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爸,你救救我啊,你不能見死不救??!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錢全部被梅芝母女給卷走了,我的別墅也被奪了去,爸,媽……” 五十多歲的人,此時哭得像一個孩子。 宋老爺子氣得嘴唇直哆嗦,心里失望透頂。 “你為什么要作死呢?我說了,你拿著那些錢守著那幾個鋪子,你至少余生可以安穩度過。你做了什么?找人綁架秋秋?她可是你的女兒啊?!?/br> 宋健柏拼命的搖頭:“不是這樣的,爸,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假裝,沒想過真的綁架。我只是叫人跟著她,我沒有做,我真的沒有做!” 可是,誰會相信他呢? 宋老爺子心冷如死灰:“你給我滾遠點!你不要在這里哭,哭給誰看,誰會心疼你!” “爸,你不要趕我走??!” 宋老太太也是老淚縱橫:“元駒啊,你兒子一無所有了,難道你要逼死他嗎?” “慈母多敗兒!”宋老爺子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他拿出手機給宋秋竹打電話。 宋秋竹正看著書,最近她對什么都不太提得起興趣。 看到是宋老爺子的電話,宋秋竹勉力提起精神,未語先笑:“爺爺~” 聽到宋秋竹軟糯的聲音,宋老爺子眼眶一熱。 “秋丫頭啊,吃了沒?” “吃了。爺爺,你呢?” “我也吃了?!彼卫蠣斪映读艘粫e話,才開口道,“秋秋啊,我代你父親向你道歉。以后呢,我在一日我就會管著他一日,絕對不會讓他再給你添麻煩?!?/br> 宋秋竹聞言慌了:“爺爺,你這說的什么話。你跟我道歉,我受不起?!?/br> “子之過,應該是我教不嚴。爺爺是站在你這一邊的,你不用勉強原諒他。他呢,也得到了應有的下場了。梅芝母女已經拋棄他了?!?/br> 掛了電話,宋秋竹一陣恍惚,卻沒有一點點的開心。 她想要的,并不是這樣。 她以前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母親死后,一切都變了。宋健柏變了,她也變了。 她的作為,在知情人的眼里,估計是冷漠無情,六親不認吧。 或者,又覺得她是那種,攀炎附勢的類型。 宋秋竹看著窗外,靜靜的看了好一會,紛亂的心境漸漸趨于平靜。 別人怎么想,是別人的事情。 但至少,以后她不用再面對宋健柏了。 她對這個父親,這次,算是徹底的死心與放下了。 再相見,以后就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至于梅芝母女,跑得倒挺快。 宋秋竹拿出陶凝的相片,輕輕撫上,聲音低柔近乎不可辯:“媽,你看到了嗎?他也不好過。以后,你們再相見,媽,你不用罵他了,罵了也是臟了你的嘴。你也不用打他了,他這樣的人,打了,也是臟了你的手?!?/br> 宋秋竹的眼里是溫柔到要溺出水的神情。 轉眼,風勝集團的周年慶就到了。 晚會的時間是七點準時開始。屆時,商界各老總云集,名流千金名媛也會出席。 每年風勝集團的周年慶,就是整個商圈的盛事。 歷年的每一個這個晚上,都會發生很多事情。 誰誰家的女兒,看中了誰誰家的兒子,幾家聯姻。 誰誰賣女求榮,將女兒送到誰誰的床上。 誰誰這天晚上,成為全場注目的焦點,被誰誰看上。 往年,女眷們都會盛裝打扮,尤其是未婚女性。每一年,據說往俞子敘身上撲的女人,要引起俞子敘注意力的女人不計其數,卻每次都被方平和葉信擋開,根本不能近身。 而今年,大家都心知肚明,俞子敘的身邊,將站著一個女人,一個被冠以了俞太太的女人。 但這仍然不妨礙各家有女的躍躍欲試。 就算不能成為情婦,不能成為第三者,跟俞子敘這樣的男人,一夜/情也是讓人心生期待的。 尤其是俞子敘已經娶妻開竅,知道了各中滋味,這樣的男人最容易撩撥到手。 以前還可以用俞子敘沒有開竅來說,現下,俞子敘知道了這銷魂滋味,總想嘗遍百花吧? 還有一些,目標并不是俞子敘,而是來參會的其他世家子弟,江寂,唐征,孟中暢,顧承達,這幾個男人,也都是人中翹楚。至于唐二少吧,就便宜了那個江南晴了。 江南晴的婚禮在臘月二十八,風勝集團周年慶的第三天。 周年慶的各種準備活動,早在一個月就已開始。截至今天,一切都準備就緒,各工作人員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手里的工作,靜候嘉賓的到來。 而蘇以筠一早就被拉起來。 蘇家的工程早已收尾,也早早放年假了。 蘇以筠每天都睡懶覺。 十點左右才起床。 結果今天,被她媽從被窩里揪出來,蘇以筠冷得瑟瑟發抖,狹長鳳眼睡眼朦朧,透著嬌憨,眼尾上挑,勾人得緊。 方艷看一次都要驚艷一次。 她有時挺懷疑的,她怎么生出的這么漂亮的女兒? 只能說蘇以筠真的超級會長,完全撿了父母的優點。 “起來了,今天晚上,你林姨說,你做江寂的女伴,一起出席風勝集團的周年慶?!?/br> 蘇以筠看了一眼液晶顯示屏鬧鐘,才七點! 她立即歪倒在床上,聲音慵懶,透著鼻音:“媽,哎呀,媽,晚上七點才開始,著什么急啊。讓我再睡一會!”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意味著什么?你以江寂女伴出席,就是江家認可你的身份。別人都求之不得?!?/br> 方艷真是恨鐵不成鋼。 江寂多好的一孩子啊,長得好看,人雖然冷了一點,但不會對別的女人獻殷勤。結婚之后,應該也會對婚姻很忠誠,看江家夫妻倆就知道了。 蘇家有錢之后,方艷也是怕過的,怕蘇有富學壞了。怕蘇有富學其他的男人一樣,在外面彩旗飄飄。若真是這樣,她方艷就當自己眼瞎了。大不了,讓蘇有富凈身出戶,到時她拿著大筆的錢,帶著孩子遠走高飛! 幸虧蘇有富就只是愛吃,對那些嬌滴滴的姑娘,敬謝不敏。 蘇有富常說的話是:“阿艷啊,女人不就那么一回事。長得再美,關了燈也一樣。再說了,我有你這么美的嬌妻了,我哪里還看得上別人。你和筠筠以明三人,跟著我吃了多少的苦。我還對不起你,我還是人嗎?” 蘇有富是暴發戶,是飄起來了沒錯,但至少在男女關系上,他拎得清。 這讓很多等著看笑話,等著方艷從云端跌落下來的人,都失望了。 夫妻倆仍然像年少夫妻時那樣,拌嘴逗樂,但再大的矛盾,也從來不過夜。 蘇以筠懶懶的閉著眼睛,蹭了蹭。臉頰蹭著被子,真舒服。被子用的是上好的蠶絲被,冬暖夏涼。會自動調溫,晚上睡著暖暖的,但不會悶熱出汗。 “媽,我知道了,你快走了啊,讓我再睡一會?!?/br> 方艷才不管,伸手去冰蘇以筠的臉。 蘇以筠抖了一個哆嗦,瞬間清醒,哭笑不得。 她媽也很久沒有再叫她起個床了,要不是今天想讓她跟江寂一起出席。 好吧,她不怪媽。 蘇以筠懶洋洋的坐起來,純棉的系扣睡衣,露出來的鎖骨纖細精致。 小截的皮膚白得像是會發光。 再往下,隱隱泄露點點春光。 方艷只覺得自家女兒真是人間尤物,幸虧性子不風sao,不然的話,天下有幾個男人招架得住啊。 女兒美則美已,她卻不想讓蘇以筠變成交際花的類型,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之間。 女人有魅力可以這樣做,但方艷還是想讓蘇以筠過普通的生活,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 感情多了也不見得是好事。一生只愛一個人,也不是壞事,純粹的愛,彼此的吸引,相守一輩子,生兒育女,方艷的愿望就是這樣普通,只希望蘇以筠能永遠像現在這樣,做一個被家人寵愛的孩子,一直幸福下去。 只是,孩子長大,也是漸漸分離的過程,她也不可能永遠將蘇以筠留在身邊。 蘇以筠出落得越來越美麗,這份美麗,曾經在貧困的家庭里是罪過,就像懷壁其罪。 如果沒有能力,窮人家的孩子的美麗,既可以是出路,也同時會招來禍事。 幸虧后來家里發達了,對于那些覬覦蘇以筠美色的人,他們蘇家不缺錢,不需要賣女求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