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蠱_分節閱讀_49
過了一會兒,葉景修似是看完了書,用下巴輕柔地磨蹭他,道:“呵呵……先前還不聽話,這會兒才覺得舒服了,嗯?” 赫連崢聽他這么說,頓時臉黑了一般,也不想開口了。 葉景修又是在他身上撫曱摸了一遍,就像在對待憐愛的小寵物那樣。他的手隔著衣服撫曱摸曱著赫連崢的身曱體,這具身曱體沒有硬曱梆曱梆的肌rou,剝了衣服的話,看上去白白軟曱軟的,勻稱得不得了。葉景修非常喜歡那樣的手曱感,得了空閑就會自上而下地撫曱摸,看著赫連崢因為他的撫曱摸而逐漸顫栗的樣子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他的手從胸口游走到腹部,緊接著就變了方向,徑直往褻褲下面探過去,握住了那個已經有些抬頭的東西。 “崢兒……是不是太久沒有讓你發曱泄過了,這樣摸曱摸你就起反應了?”葉景修用舌舔曱弄著對方的耳曱垂,把那個軟曱軟的小rou含到濕曱漉曱漉地又吐出來,他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在了敏曱感的耳朵上,讓赫連崢的身曱體迅速地熱了起來,下曱半曱身的那個東西也聽話地豎了起來。 赫連崢咬著唇,有點不甘愿地低著頭。葉景修對他就好比對待一只喜歡的動物,天天把他養在家里,好吃好喝地照料著,抽空就去陪他,主人出門也要把寵物帶在身邊,生怕放在家里出了什么意外…… 甚至,就連寵物的情jjwxc欲都要一手控曱制——就好比現在這樣。 【……此處河蟹爬過……】 這些事情對于赫連崢來說都是恐怖的回憶,因為當他沉淪在rouyu的快jjwxc感中不可自拔的時候,葉景修都是用冷靜的雙眸注視著他,從來不曾改變過……就連發曱怒也是很少有的事情。 葉景修是天閹,無法體會男人在那種時刻的感覺,每次都會在赫連崢釋放的時候問他:“感覺怎么樣?” 現在也是一樣——葉景修的手指攆著赫連崢的白液,唇曱舌還在逗曱弄他已經被舔曱咬到發紅 充曱血的耳曱垂。 “很黏,看樣子很久沒有發曱泄過了,會這樣也是正常?!比~景修把手上的白液擦干凈了,又替對方清理了下曱體,又問:“剛才舒服嗎?” 赫連崢還是咬著下唇,不回答他的話,看上去像是不滿意的樣子。而實際上并非如此,他的想法如何,葉景修怎么會不清楚?然而葉景修曲解了,抱著他的腰身說道:“明天還要趕路,這會兒不能讓你進來?;厝ブ笙朐趺礃与S你,務必讓你盡興,嗯?” 赫連崢聽到這里臉上一紅,也不知道身后那人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下曱流話來的,身曱體顫曱抖了一下,下曱身的那個東西竟然違背主人意志地挺曱立起來。 這種變化當然逃不過葉景修的眼睛,他親曱吻著赫連崢的臉頰說:“崢兒不喜歡我,可小崢兒卻喜歡得不得了?!?/br> ☆、四二 “崢兒不喜歡我,可小崢兒卻喜歡得不得了?!?/br> 赫連崢聽到這句話當著羞憤欲死,尤其是他們所在的營帳外還有值夜的士兵,讓他有種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偷jjwxc情的錯覺。 “不,我不要了……求你……”他急于開口,要葉景修不再繼續下去,但那人做事向來我行我素,從沒有聽過他的話。尤其是在關于他的事情上,更是一人獨斷,從沒有征詢過本人的意見。 葉景修當然不為所動,他用食指抵住了赫連崢的嘴,要他噤聲。 這會兒他似乎改變了主意,想讓他的好崢兒好好地享受一會兒,便抱著赫連崢走到床邊,小心地把他放下,復又蓋上被子,把被角掖好了。 帳內平日所需的用曱品都一一備好了,此時從床榻下一翻,便找到了潤曱滑用的脂膏。葉景修取了脂膏和照明用的油燈,將那和脂膏放在床頭,接著把燒黑了的燈芯剪了。 【……河蟹爬過……】 葉景修對這一點非常清楚,可他就是喜歡把赫連崢的一切都握在手心里。人心本就難測,葉景修早就放棄了要他的心,只要他乖乖地待在他身邊就好了。做到這點比得到“心”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容易得多。 帳內qing潮退去,赫連崢先下了床。他極為怕冷,這會兒自然是穿好了衣服,到帳外喚了人取熱水來,為那人做事后清理。 回到床邊的時候,他視線掃到葉景修之前所看的書上。 這書的封皮已經破了,內里也是泛著黑黃的,可見有些年頭了,許是古籍罷。 赫連崢拿起那本書,隨意翻了幾頁,接著驚訝地吸了口氣,慌忙翻到最前,一目十行地將上面的內容掃了一遍,最后停在一頁圖畫上,將那上面的內容記下了,才把書翻到先前的頁數,放回原位。 做完這一切后,他瞧著書案上的東西已經完全復原,看不出被人動過之后,才回到床榻上。 先前替葉景修擦身的時候赫連崢就知道他睡死了,怎么動他都不醒,現在躺在他身邊的時候,心中生出些放肆的沖動。葉景修睡著的時候眉頭還是有些皺起,唇依然抿得很緊,赫連崢看著這樣的他,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把那蹙起的眉頭撫平了,接著在他唇上蜻蜓點水一般地落下一吻。 “你何時將我和你一樣的人了呢……哥曱哥……”他小聲呢喃了一句 ,“我不想被你當成狗一樣的養著,一點也不?!?/br> 說到后邊一句的時候,赫連崢咬著手指指尖,臉上流露曱出失控的表情,但隨即又消失不見,換上了那副怯懦的樣子。 他看著葉景修的睡顏,猶豫了一會兒,才像情人間溫存那般,靠著身邊那人閉眼睡去了。 那邊夜里戰得熱火朝天,沈清秋這邊卻是過著和尚般的生活。 自他受傷之后,兩個人可謂相敬如賓,真像是君子之交,不帶半分褻玩狹弄的。 他們到西陵的第二日,就聽城中人說到了黑沙暴。這黑沙暴大約每隔一甲子,也就是六十年來一次。西陵位置特殊,真好避開沙暴軌跡。沙暴過境的時候遮天蔽日,加之強風,想要出城是幾乎不可能的。偏偏那子蠱日益狂躁,就連襲羅在時也壓不住,眼看著就要往母蠱處飛去。 沈清秋只擔心沙暴過境,西陵城周圍地形大變,他們走不出沙漠,要困死在這兒。 他登上城門口的高臺瞭望,果真見到西北面的黑云。那黑云昨日還在天邊,時隱時現的,這時已經壓了過來,蓋住了一小部分的天空。城中老人說這黑云半日就會蓋滿小半個天空,屆時西陵城內也會飛沙走石,家家戶戶掩好門窗也免不了沙暴過境之后家中遍地沙塵。西陵尚且遠離黑沙中心,這黑沙暴已有如此威力,便知這沙暴不可小覷。 沈清秋沉思之時,視線掃到站在高臺之下的高翔。這時的高翔身上透著一股叫沈清秋不舒服的感覺,沈清秋微微皺起眉,正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高翔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沖他笑了笑。那笑容掛在高翔臉上,把先前那種叫人不適的感覺都驅散了,這人長得粗獷,卻是天生一副老實相,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溫和敦厚,也難怪當時的羅簡能這么信任他。 看著這樣的高翔,沈清秋搖了搖頭,心道:剛才莫不成是眼花? 他還沒來得及深思,或是要開口詢問的時候,羅簡就從城里跑出來,隔著老遠沖沈清秋喊道:“沈大哥!我聽客棧隔壁賣炊餅的婆婆說要刮黑沙暴了!這天邊真的起黑云了?” “西北面都是黑云,估摸曱著這里沒多久也要揚沙了?!鄙蚯迩锴扑灰桓鄙倌晷男?,比起當初遇到的時候不知好了多少,想來他這半年在外拜師學藝,那位指點他的師父著實出力不少。 “你自己上來看!”就著沈清秋說話的 功夫,已經起了風,他便又把視線轉向那黑云密布的地方,這一轉卻看到了別的,叫他到嘴邊的話都忘了說,“那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