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男主[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
書迷正在閱讀:琴瑟在御,寵辱兩忘、[綜]這個游戲不科學、半闋晴辭賦誰知、【韓娛】今天在南韓出道、我變成了前夫家的狗 完結+番外、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綜]審神者擇偶要求有點高、和影帝的新婚日記、團寵錦鯉在七零、專業白蓮花小能手gl
若不是愛到深處,又怎會寧愿傷了自己也不忍看另一人受丁點傷害。 容嶼的心此時仿佛漂浮在海浪中的帆船,沉沉浮浮,說不出什么滋味。 一邊為他不顧惜自己而感到心痛,一邊又為他為了自己的付出而像是吃了蜜一樣甜。 感情不需要經歷什么刻骨銘心,也不需要什么循序漸進,等你意識到去找尋的時候,它已經在心底扎了根,做什么便也由不得自己。 庚鬿心里犯虛,他看著容嶼在自己面前散了神魂時心痛到不能自已,容嶼知道自己割了神魂是什么心情也可想而知,他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也不敢抬頭看他,低聲喃喃道:“其實這樣也好,他的目的本就在我,現在我受了傷,不正好可以引蛇出洞……唔……” 突如其來的吻,庚鬿被迫仰頭,后腦本該撞在冰冷的墻面上,又有一只溫暖的手托住了他的后腦,抵唇而上,溫柔纏綿。 下意識瞪大的眼睛輕輕垂了下來,眼中露出熟悉的迷戀,松開他砸墻的那只手,轉而攀上他的肩頭,偏轉了角度反客為主。 僅僅是一個別離了沒多久的吻,兩人卻皆是心跳不止,有一種劫后余生的蹉跎感,吻得越發深入,恨不能將對方融進自己的骨血中。 意識恍惚間,一個問題在腦海中冒出來,庚鬿驀然睜眼,“唔……等、等等,我忘了問了,你是怎么醒過來的?” 他給下了術法,怎么也得睡上十天半個月,怎的這么快就醒了。 見他沉默,庚鬿雙眼一點一點瞪大,“你防著我?我這么相信你,你竟然防著唔……唔唔……” 質問的話被堵了回去,又一個長長的深吻之后,庚鬿覺得骨頭都有些酥軟,要質問也提不起什么力氣了。 容嶼并不是在防著他,而是防著所有人,源于自小被傷害,長大被背叛的不安全感,昏迷時本能的抵御外界的術法,加之庚鬿無意傷他,術法并不難解,一來二去,他便是睡了不到一天就醒了。 只是有人所知他現在仍在易靈門,不能明目張膽的去魔宮找人,便只能讓人送信去魔宮,將人引來這里了。 看著眼前染上了情.欲更添魅惑的臉,容嶼眸色暗了暗,手心微緊,有些亂了分寸。 意識沉淪間,背后的堅硬消失,抵上一片柔軟,庚鬿側頭,才發現自己已然躺在了榻上,體位顛倒,那人已經覆在了他身上,突破大乘之后,那人本就俊美無雙的臉更加添了幾分神圣,想到這樣的人是屬于自己的,便有一種自己褻瀆了神靈的詭異興奮感。 看著那張臉越靠越近,庚鬿一陣口干舌燥,明知故問:“做……做什么?” 容嶼道:“修復神魂?!?/br> “……” 他的部分神魂在容嶼那兒,修復神魂是需要兩人神魂交融的,也就是需要……咳! 那種事被他用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說出口,庚鬿忍不住紅了臉,見他身體已經貼上來,忍不住放軟了身體,迷亂間,被他隨意塞在袖中的那封信掉了出來,側頭瞥了一眼,庚鬿一怔,問:“你說的嵐谷門那些事是真的嗎?” 容嶼已經在挑他的衣帶,吻落在他脖間,輕輕“嗯”了一聲。 庚鬿道:“我讓蝎子帶魔界的人去了?!?/br> “……” 容嶼微微抬頭,雙手支在他耳旁,身體撐在他上方。 庚鬿直愣愣的看著他。 帶魔界的人去,目的已經明顯。 那時在陂毗山,雁丹門有一位嵐谷門長老相助,結下的九天伏殺陣就令他們十分棘手,而嵐谷門本就修陣,如果如容嶼在信上所說,其門中弟子早如雁丹門弟子那般成了不知恐懼為何物只余死忠的人形傀儡,與其被嵐谷門日后拿來祭陣用來對付他們,不如現在就由他們先下手為強了。 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那些弟子必然都是無辜的,可他們的無辜或許會傷害到更多無辜的人,他們不該死,卻不能留。 容嶼沉吟:“不只是嵐谷門弟子?!?/br> “什么?” “人有七魄,并非缺一不可,能利用的,不只是修真者?!?/br> “……” 人的七魄分管喜、怒、哀、懼、愛、惡、欲,取其一魄,斷了恐懼,于日常生活并無妨礙,他們要想隱藏,旁人便看不出來。 庚鬿瞳孔微縮:“你是說,巷泊城里的百姓?” 容嶼道:“猜測?!?/br> “……” 他的話既然能出口,便已經有八分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