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男主[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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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同樣有從沼澤之地逃出來的人,聞言都感到一陣后怕。 裘清雪安慰了憐香幾句,轉而再對容嶼拱手道:“多謝師兄搭救?!?/br> “錯了,我師尊分明只在岸邊看著,何時搭救了?” 突然冒出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庚鬿看著裘清雪,話中盡是挑釁。 憐香見他為難,忙道:“是我沒說清楚,是這位……小公子出手……” “姑娘又錯了,我到沼澤旁時你們已然躺好,我不過說了兩句,是姑娘你自己游到岸邊的,要說是誰救了你,該是讓你們躺在沼澤地上的人?!?/br> 憐香一愣,下意識看向當時和她們一起被困沼澤地里的人。 “當時,是蘇姑娘……” 蘇沫兒愕然,不明白這事怎么就扯到他頭上了。 她當時是為了自救,也為了救同門,順帶救了這位寄云殿的姑娘! 只是她也見不慣這位眼高于頂的清雪仙子,自然不會去打圓場! 很多視線順著憐香的目光落在蘇沫兒身上,這一看卻是眼中一亮,論容貌,蘇沫兒絲毫不遜于裘清雪,只是她身著天芷宗弟子服,一襲青衫又恰好站在同門身后,太不起眼,以至于眾人很難看見她。 有人驚嘆,卻也有人還在看著凌淵真人身前的少年,他這咄咄逼人的姿態引人不滿,裘清雪身后站著的一人上前道:“師妹已然道謝,師侄何必如此較真?” 這人金冠白衫,是焱陽殿的人。 庚鬿忽然想到那日普燁真人對他所說,關于二殿結為親家的說法,想起陂毗山上,他也是見過這人的,與裘清雪站在一處,似乎是叫韓釗。 他一聲“師侄”,定了庚鬿的晚輩身份,再若追究,便是失了禮數。 可庚鬿這兒向來沒什么禮數,絲毫不肯退讓道:“道謝道錯了人,難道不該再謝一次?此乃救命之恩,且當時你們那位周師妹為求自保,拖了我宗弟子一起陷入泥沼,害得我宗弟子險些跟著喪命,道歉便也省了,道一句謝也不為過吧?還是師叔覺得,我們身份不及,當不起師叔一聲謝?” 他回著韓釗的話,看著的卻是裘清雪。 就在剛剛,裘清雪開口的時候,系統界面突然浮現幾個大字,庚鬿不想惹事的心態瞬間爆炸! 【裘清雪傾心于反派?!?/br> 傾心反派?那不就是喜歡容嶼? 裝的那是清高亮潔,不食人間煙火! 想得可美著了! 庚鬿心底不順,送上來的茬他不找找都對不起系統的“溫馨提示”! 韓釗被他噎住,見他還緊盯著人不放,怒道:“你們救下又不是裘師妹,憐香師妹已經道過謝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庚鬿一笑:“如此說來,我師尊也沒救過裘師叔,她方才急著道謝,為何換了一個人,她便不肯了?當真如此金口難開?” “你……” 韓釗被他抵得啞口,憤而對另一人道:“凌淵真人就是如此教導徒弟的?” 容嶼淡淡開口:“有何不妥?” “……” 有何不妥?似乎也沒什么不妥! 分屬不同宗門,他對裘清雪本就不需要太多的尊重,加上他有靠山,狂傲又如何?誰敢動他? 人家師尊都擺明了要撐腰了,誰又能說什么? 若是換了以前,韓釗明知道打不過也會對上幾句,可自從知道容嶼化神之后,他便不敢再像以前那般同他說話了。 人高一籌,差距不大會讓人心生嫉妒,可差距大到一定程度,所有的嫉妒便全都成了仰望。 容嶼以前也被尊為真人,韓釗只當他是元嬰之境,可那日突然收到消息,道天芷宗少宗主入化神之境,一人對敵三位長老輕松取勝。 而他,在宗門內是天之驕子,奮力追趕也還未破元嬰之境,他以金丹后期入秘境,和容嶼壓制修為的金丹后期,是無法逾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