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男主[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
書迷正在閱讀:琴瑟在御,寵辱兩忘、[綜]這個游戲不科學、半闋晴辭賦誰知、【韓娛】今天在南韓出道、我變成了前夫家的狗 完結+番外、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綜]審神者擇偶要求有點高、和影帝的新婚日記、團寵錦鯉在七零、專業白蓮花小能手gl
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人怕是要舉全宗之力轟他出去! 還是再瞞一段時間吧! 做了決定,他望了眼內屋的床,打了個哈欠,撲到在床上仰過頭就睡。 上胥峰邊緣的湮羅洞外,臨近斷崖,俯瞰全宗。 天芷宗宗主,已是圣人之尊,常年閉關不問世事,站在斷崖前,他白衣華發,凝視著山下道:“此事你既做了決定,便要好生教導,宗門規矩雖是先祖定下,但也不必萬事都循規蹈矩,于宗門無害,所做之事于自身無愧便可?!?/br> 炎烈負手而立,神色是百年不變的淡然。 他的回應本在意料之中,容嶼擅作主張,先斬后奏,也是因為知道宗主不會因這些事與他為難。 報備了山下的一些瑣事,他便又回了朝風閣,那人正在熟睡,沉穩的呼吸在門外都能聽清,在庭院里駐步半晌,最終還是沒踏進去。 日升日落,這仿佛成了庚鬿的昏睡周期,清憂閣內,容嶼獨坐青竹林,方桌玉盤,再配上一壺清茶,月光灑下,靜謐而又清幽。 他凝神研究著棋盤上縱橫交錯的黑白棋子,忽聞竹林外有了動靜,腳步輕快,他心中一動,微微抬頭。 曲折的林中路,兩棵青竹中間竄出一道人影,只穿著單薄內衫,赤著腳丫跑到他身前,光潔白皙的腳踝裸露在外,幾根可愛的腳指頭怕冷似的動個不停。 盡管知道這人絲毫不會畏寒,容嶼還是忍不住心中一跳,微微蹙眉道:“怎么這樣跑出來了?” 庚鬿故作瑟縮地攥緊了手:“師尊……我,我怕黑?!?/br> 容嶼:“……” 只身在夜間橫闖雁丹門的人會怕黑? 他暗自驚訝,面上分毫不顯。 庚鬿只當他愣住了,又補充道:“我不敢,一個人睡?!?/br> “……”方才在朝風閣中睡的昏天暗地的人是誰? 庚鬿根本不知道他已經去過了朝風閣,他醒來見天都黑了便宜師尊還沒回來,怕他扔了自己在朝風閣便不管了,就自己找了過來。 看容嶼的模樣,明顯帶著幾分愕然,他不由得在心中暗喜。 師徒的身份是這人自己定的,若是師兄弟不熟不識他才不敢厚著臉皮賴上來,師徒就不一樣了,徒弟是可以撒嬌的! 他可憐兮兮地縮著脖子,似乎是怕冷,容嶼與他僵持半晌,無奈起身,走過去取了一件外袍給他披上:“當心著涼?!?/br> 庚鬿釋然一笑,上揚的唇角怎么看怎么得意。 …… 第39章尊號 玉盤上清茶還往外冒著水汽,棋桌旁已經沒了兩人的身影。 屋內,庚鬿攥著容嶼的一片衣角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月光從窗內灑入,讓整間內室都散發著淡淡柔光,室內的陳設一目了然。 和朝風閣相比,這里的陳設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除了一架寒玉床,床邊放著一個劍臺,醉影劍橫臥嵌在劍臺里,除此之外幾乎見不到裝飾的東西。 庚鬿突然有些心虛。 師尊住的地方這么寒摻,他的朝風閣,是不是太奢侈了點兒? 只是那床,比他房里的靈玉床要精致,也寬敞很多。 “穿上鞋襪?!比輲Z淡聲打斷他的打量。 庚鬿低頭,看著自己赤.裸的腳,這上胥峰上的路都極為平整,連一顆石子都沒有,他光著腳從朝風閣踩到清憂閣,半點沒被硌到,也不覺得冷,經這人提醒,他才做做樣子又縮了縮腳。 身上罩著的外袍給身體添了幾分暖意,又套上了絨襪,像踩在了棉絮上,十分舒適。 “去休息吧?!?/br> 庚鬿樂顛顛的走進內室,見容嶼并沒有入睡的意思,不由得問道:“師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