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男主[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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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指一揮,紫色的火焰將金色的光團包裹,正想找個東西放著,手腕上空了,簪子也碎了,不由得手在桌上一卷,將碎掉的玉簪撈起來:“去修發簪?!?/br> 青寒:“……” 等人出了房門,青寒愣愣的問:“他沒事吧?” “應該沒事?!?/br> “可是他……” 青寒欲言又止。 除了留在葛風鎮的那兩天,他幾乎每天都跟在庚鬿身邊,他總是見到魔尊和容嶼湊在一塊,沒見兩人關系有多親密,看到兩人親到一塊時,他也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或者那根本不算是親,而是咬,咬的那人嘴皮子都破了。 雖然他不知道魔尊那么做的原因,可既然上了心,就這么走了,怎么看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聽出他最后的未盡之言,解北影在他身后彎了彎唇角,道:“這個啊,沒準他自己都不知道?!?/br> 青寒迷茫的眨了眨眼,被推著走出去。 陂毗山上,劫后余生的一群人齊聚一處,回想在承蕓閣外的遭遇,所有人皆是一陣后怕。 “那真的是魔尊嗎?他不是在魔界沉睡嗎?” “那是一百年前,他那雙眼睛和額頭上的紋印,不會錯的?!?/br> 還有那人周身散發的威壓,僅僅只是威壓,便讓五位化神期修士聯手都抵擋不住,其他人不用說,威壓降下時,本能地祭出靈力阻擋,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靈力透支,致使現在還沒能恢復過來,不能御劍回宗,只能暫時留在雁丹門的廢墟里調息。 其中以韓釗和裘清雪受創最重,那人的威壓似乎在刻意針對他二人。 魔尊蘇醒,隱藏身份潛入雁丹門,奪走圣物的消息已經被他們傳回宗門,韓釗恢復了一點氣力,緩緩睜眼在四周看了一眼道:“容嶼呢?” “容嶼真人傷重,魔氣入體,已經回宗閉關了?!?/br> 韓釗皺了皺眉。 當時他們驚懼交加,唯有容嶼不受魔尊威壓的影響與他對峙,魔頭驚人的舉動令人咂舌,當眾與人做出那種親密的舉動,容嶼作為被動的人,卻沒人敢去嘲諷。 當時要是沒有他,沒準他們所有人都會死在那兒。 事后觀容嶼的神色,臉色漲紅,額上與手背青筋暴起,顯然是暴怒之狀,他并非自愿,只是被魔界最大的魔頭看上,也不知道他是幸還是不幸! 韓釗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從儲物法器中取了一枚丹藥服下,臉上才恢復了一點血色。 而此時魔氣入體,傷重回宗的人正在上胥峰上,坐在自己房內,握著一只玉鐲失神。 上胥峰是天芷宗宗內群峰正中的一座峰頭,乃宗主所居,容嶼自入宗之后,便一直住在這里。 他不拘住所,房間里陳設簡陋,他在千年寒玉床上盤腿靜坐,醉影劍立于一旁,卻不甘束縛于劍鞘,劍身微動,血氣纏繞,在房間里傳出錚錚劍鳴。 房內不知道何時走進一人,容嶼回神,將玉鐲收回衣袖,起身行禮道:“宗主?!?/br> 來人白衣罩身,雪色長發與綢衫同化,若是擱在白云間,便是最好的隱身術也及不上。 天芷宗宗主炎烈,鶴發童顏,以木簪束發,他站在容嶼身前,擺手示意他起身,“早與你說過,這峰上只有你我師徒二人,你不用處處循禮?!?/br> 容嶼道:“是?!?/br> 炎烈眼底含笑,視線落在顫動不停的醉影劍上時微微一頓:“你拔劍了?” 容嶼點頭:“雁丹門布下的陣有些棘手,不得已為之?!?/br> 炎烈抬手,覆上劍身,片刻后,劍鳴漸漸止歇,他收回手道:“此劍血氣極重,易反噬自身,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少用為妙?!?/br> “……是?!?/br> “魔尊現身雁丹門之事我已知曉,此事你不必再管,血氣入體,若能煉化,于你修為也有所助益?!?/br> 容嶼緊了緊雙手,仍是點頭:“弟子明日便入清音洞中閉關?!?/br> 炎烈滿意頷首:“你有分寸便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