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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尤看著博西突然站起來,然后打開門碰到了剛剛準備開門進來的原笛。 原笛呆愣在原地,他也不知道怎么門會突然從里面打開,然后博西殿下從里面出來,磕磕巴巴地跟博西打了招呼。 博西對他點點頭,快步離開。 等博西離開了,原笛忽然回過神,憤憤地瞪了溫尤一眼。 原笛很氣憤,每次博西殿下下寢室,他都有事晚回來了,讓這個居心叵測的溫尤有了單獨接觸殿下的機會。這次還兩人把門關上獨處了不知道多久,他肺都要氣炸了!這個溫尤,他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這個人這么心機! “你還說你沒有別的居心!教官送藥劑,需要把門關起來單獨送嗎!”原笛大聲對溫尤吼道。 路過門口的路人,不時投來關注的目光。 溫尤完全無視坐在沙發上涂外用藥劑,“清者自清,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跟你一樣,你們這些少年的戀愛腦和精力能不能放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你也快成年了,少點無理取鬧?!?/br> 原笛臉都氣紅了,他覺得溫尤太會倒打一耙了,別人教官下亞獸人寢室,沒有見過孤男寡男還關門的?!澳悴灰妻q了,你明明就是有企圖!哪個寢室教官去了關門的??!” 溫尤被嚷嚷得頭疼,心里有點煩躁。溫尤放下手里的藥劑,微笑著慢吞吞走向原笛。 原笛見溫尤這樣心里有點虛,想起之前的事,新仇舊恨加起來更氣了,憤怒地瞪著溫尤。 溫尤一雙鳳眼此時彎的跟月牙似的,笑瞇瞇對原笛說:“是啊,我剛剛還沒穿衣服見了教官呢。而且教官才進寢室多久?就算有什么發生,博西能這么快衣衫整齊地走出寢室嗎?你覺得我和他有什么,那豈不是在質疑咱們教官某方面的能力嗎??” 原笛被溫尤這一番直白的話,氣得面紅耳赤,大喊道,“你簡直無恥??!” 原笛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放·蕩的亞獸人! 溫尤拍拍原笛白嫩的臉頰,湊在他耳邊說道,“有這個時間跟我吵,你不如想想怎么做到在白天的訓練中不拉后腿,不要一天到晚腦子都長到獸人身上去?!?/br> “你……??!”原笛氣極。 “桌上是放松肌rou的藥劑,教官送來的,你自己看著用,我睡覺去了?!睖赜日f完轉身回到寢室,關上門,留原笛一個人在原地。 原笛見客廳只有他一人,也不忍了,氣得在原地跺腳。 這些學生雖然嬌氣,但是適應性都極好,這也是他們獸人進化的基本素質,三四天后身體適應了這樣的節奏,抱怨聲少了很多。每天日常體能訓練,加上常規武器使用訓練,累成死狗回到寢室就呼呼大睡,這種節奏下也沒什么人繼續搞事。 一切都在往良好的方向發展,但是最近卻又一些流言,悄然傳開。 杜克挨著溫尤走,問道:“你和咱們教官關上門在寢室獨處過嗎?” 溫尤一怔,然后一思索就猜到肯定是原笛在外面編排他呢,于是他矢口否認,他可不想成為亞獸人們敵視的靶子,“沒有啊,你哪里聽來的?!?/br> 杜克擠了擠溫尤,神秘兮兮地說道,“你不用騙我,給我說實話,你和殿下是不是有什么實質的進展??外面說教官和你在寢室關門獨處了很久?!” 溫尤擺擺手,“你別聽那些空xue來風的流言,不可信的。沒有,什么都沒有。教官例行下寢室,能待幾分鐘?別的寢室不去啦?” 杜克見溫尤否認,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也不繼續問。 倒是溫尤這幾天也感受到了,他走在路上總有些亞獸人盯著他,甚至指指點點的,現在他終于知道原因了。 不過溫尤也不在乎,這種不靠譜的流言久了,沒有助力自然會不攻而破,最好的辦法就是冷處理,不讓流言有往更奇葩的方向發展的機會。什么叫做關門獨處了很久?!杜克表達的還挺委婉,估計外面都在傳他勾引博西睡了…… 溫尤頭大。 維多克在學校的寢室和博西是在一起的,這天軍訓結束,他們在寢室休息。 維多克竊笑,目光一直在博西身上游移,“兄弟,你終于開竅了嗎?!” 博西:“你在說什么?沒頭沒腦的?!?/br> 維多克坐到正在看書的博西的身邊,“我聽那些亞獸人都在傳,你和溫尤在寢室關門單獨相處了很久?” 博西聽到這話,并沒有搭腔。 維多克繼續:“你們是不是發生了點什么?聽著就好刺激?!?/br> 博西把書拍到維多克臉上,“你有時間去聽去研究這些沒有意義的八卦,不如想想怎么去完成老師給你的課題,以及這次軍訓作為教官的總結報告和心得體會?!?/br> “你真的無情,我們就聊聊八卦怎么了?!本S多克說完這句,目光移到博西下·半身。 博西覺得自己拳頭有點癢。 “那些亞獸人還有小道消息說,‘咱們殿下某方面不行?!@是咋回事?這事關男人尊嚴,你可不能不重視?!本S多克可不信博西不行,博西的精力旺盛到不可思議,每天軍訓后都會去反重力訓練室訓練,軍訓開始之前提前起床,雷打不動的五公里負重跑。每晚回來,還有遠程的視頻課程…… 博西一拳打到維多克腰眼上,痛得維多克嗷嗷直叫,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