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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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泉地宮入口,天罪星看到一團嬌小的黑影提著燈籠出現在甬道中,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氣:“姑娘來了,大帥在等你?!?/br> 樊巧兒不好意思地捋了捋耳邊垂下的發絲:“他等很久了?” “并沒有很久?!?/br> 不過就是每次樊姑娘來,大帥都特別期待,所以覺得等待的時間特別漫長罷了。 但揣測大帥心意的話,天罪星不敢亂說,微微側身道:“您快進去吧?!?/br> “嗯嗯?!狈蓛旱哪_步快了幾分,想起他找自己的目的,臉上多了幾分紅暈。 龍泉地宮內點了許許多多由人魚膏所制的長明燈,數十年未滅,照徹了遼遠空曠的大殿,與拜跪伏首的尸偶一齊拱衛著大殿中央唯一的至尊帝座。 “爺?!?/br> 一進殿,樊巧兒便放下了燈籠,望向了站在高處的人。 袁天罡站在萬人之上的臺階,俯瞰下面的累累白骨,他上方是猙獰咆哮的龍首。 樊巧兒從他身上察覺到一種洶涌的暗流,他在這種時候讓她到這里見面,本來就很不平常,更何況他還穿得那么整齊,一身帥服密不透風,戴著面具站龍椅左側。 “來了?!痹祛傅椭^,摩挲著龍椅的扶手,“過來,坐上去?!?/br> 坐到那? 樊巧兒很驚訝,雖然她這些年睡著的時候占大部分,但把爺對大唐近乎著魔一樣的忠心還是看在眼里的。 她知道他喊她來是為了……但真的要在那里做嗎。 樊巧兒胡思亂想地紅了臉,挪著小碎步上前。 她赤腳踩在龍椅上,對著袁天罡跪了下來,解開系在頸間的帶子,純黑的帽子和披風落下,露出未著寸縷的身體,在長明燈下,暖暈生光。 “巧兒,很乖?!痹祛改﹃拇浇?,視線往下,越過隆起的小山丘、平坦的小腹,落在她夾起的私處,他看到表面那層細小的絨毛因地宮的微風吹的輕輕搖動,將手指插她嘴里,碾著舌面壓到了最里面。 “唔……”他沒摘手套,皮革的味道充斥口腔,樊巧兒抓著他的腰帶,擠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爺……” 口涎順著下巴滴落,浸濕了脖頸,亮晶晶地覆在皮膚上,更加誘人。 袁天罡把手指推地更深:“但是,不穿衣服就跑出來,我很生氣?!?/br> “唔……剛醒……就來了……怕爺等……”樊巧兒眨巴著眼睛解釋,更加激怒了對方。 當年通天宮一戰,袁天罡使用天罡訣過度,體內陽氣失控,于是自封經脈,陷入沉睡。 樊巧兒為了救他,研習醫術,最終將自己練成了藥人。 被她用血喚醒時袁天罡怒火沖天。 他不知道她有這樣的資質,用她的身體當實驗品來給他治病。 天罡訣的特性,他清楚,他也知道萬一失控該如何解決。 只是,那時她在他身邊,他莫名地不想用那個方法。 就算要沉睡,要再對她食言一次,也不想讓她看到自己丑態畢露的樣子。 結果,她讓他一醒來就看到她傷害自己,還因為副作用要常年浸在藥液中,并且會間歇性陷入沉睡。 陽氣瞬間躁動,他失控地把她咬得全身是血。 幸好藥人自愈的另一特性顯現出來。 她再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了。 最終陪他度過了兩百年光陰,看盡世事變幻。 每當他有需要的時候,她就會給他供血,因為第一次的經歷,這種時候,她習慣脫光來找他。 他沒有解釋。 把持不住有了rou體關系后,這種事更加不用解釋。 只不過一般來說他們做這種事都在藏兵谷,常年只有他們兩個人居住的地方,她穿不穿都無所謂,現在…… “唔……我錯了……”樊巧兒道著歉,挺胸蹭他,看他性器隆起,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分明不是真心,袁天罡看著rufang被帶勾上的器物磨出紅痕,抽出手指后退了幾步,面具連通斗笠哐當一下落在地上。 樊巧兒不敢看他,筆直跪好,抽噎道歉:“我真的知道錯了?!?/br> “做錯了應該怎么做?!?/br> “給爺,打屁股?!?/br> 樊巧兒轉過身,跪趴下去,這座龍椅對她來說很大,趴著也有足夠的空間,她一手撐著前面,一手掰著自己的屁股,雪白的兩團中間,xiaoxue戔戔淺露,掛著一層水色,是剛才吃手指吃出來的。 啪。 袁天罡打了一巴掌,樊巧兒皮嫩,他沒用多大力氣,她那里也紅了,他手套上的水痕印在上面,顫巍巍地縮著,看著既yin靡又可憐。 他又舍不得再打她了。 但治病的時候,咬破皮是沒關系的。 袁天罡上前,捧著她的小屁股,又親又咬,樊巧兒顫抖著吐出一泡水液,血絲混著愛液被舌頭卷進口中,甜絲絲的,誘著他伸舌前往更深的地方攪弄水液,翻滾rou浪。 層層迭迭的快感堆積,樊巧兒蜷縮著腳趾,脫力側倒,被他扶正,搭扣松動,衣帶解開,盔甲乒乒乓乓落在地上,震得她心肝發顫,回望就看到他胯間兇器昂揚,上面盤虬隆起的青筋和不死藥侵蝕的灼痕多年下來幾乎連為一體,看著堅硬無比,如果不是它此刻興奮地吐著水,根本不像人類的器官。 樊巧兒害怕地退了一下,腦袋磕在龍椅椅背上,滴下幾滴眼淚。 袁天罡按著她的頭輕柔,感覺她差不可以了的時候,扶著腰挺入,rou貼著rou,磨擦器官的爽感,令他滿足地發出一聲喟嘆。 袁天罡沒忘記,她是來給他治病的,含著她的耳垂,牙尖輕刺,卷舐血珠:“很甜?!?/br> 樊巧兒幾乎可以感覺到體內攪動的巨物上的凸起的形狀,撐起她薄薄的小肚皮,捅到柔軟的小zigong,擠壓著里面的器官,又痛又舒服,哭著回應:“嗯嗯嗯……爺喜歡就好……” 剛變成藥人那段時間,她渾身都是藥味,想著治病是長期性的,誰也不喜歡苦味兒,樊巧兒試著修改藥浴配方,看樣子效果倒是不錯。 “巧兒怎么樣我都喜歡?!痹祛赴阉D過來,兩條腿搭在自己頸側,抱著她向里挺動,交合處水聲不斷,流下的愛液打濕了她穿過來的袍子。 還好她知道會是這種情形,特意穿的黑色的,誰也看不出不對勁。 他沒摘手套,愛撫總像隔了一層冷漠的壁障讓她發顫,每一次挺入都又深又漲,戳動得柔軟的宮壁酸軟酥麻不得不噴出一股股水液來保護自己,腟腔劇烈地收縮,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淚模糊了眼眶,樊巧兒幾乎是哭著喊道:“巧兒……也喜歡爺……” 知道她已經到了極限,袁天罡捧著她的臉一邊親吻淚珠一邊射在里面,液體混合在一起撐起她的肚子,抽出后,濃重的白濁沿著花徑流出,因為xue口很快縮緊被堵在里面,他伸指扣挖,皮革刺激著敏感的xiaoxue又高潮了。 “爺……”樊巧兒哭著要抱。 袁天罡摘了手套,坐上去抱著她,一邊親她一邊幫她把里面的東西扣出來,期間樊巧兒又哼哼唧唧地親著他的脖子高潮了幾次,差點搞得他又獸性大發。 還好他面對她不是完全沒有自制力的。 結束之后,袁天罡穿好衣服,把樊巧兒裹在袍子里抱起來。 樊巧兒長出一口氣,靠著他問為什么要到這里來,還在龍椅上做? 為什么要在龍椅上做? 袁天罡攏緊了懷中的丫頭,還不是某人說什么為什么天下亂世非要姓李的做皇帝,李星云既然不想做,干脆他來,正好她看他在那一票天子面前拿捏分寸怪尷尬的,既然他上可承寰宇之志,下可鎮諸侯萬民,為什么不自己當皇帝? 要是別人對他說這種話,他早一劍殺了對方。 可是她說的,他就很難不放在心上。 一句不經意的話動搖他的決定。 她總是有這樣的稟賦。 但試過之后,袁天罡覺得也沒什么意思。 雖然巧兒現在恢復能力很好,但她磕在金疙瘩上也是會痛的。 龍椅什么的不如自家藏兵谷大軟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