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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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子擼貓記。 因為是上巳節,所以加入一點蘭湯辟邪的節日特色。(其實就是想多一種場景play) 書房。 他在和人談話。 它頂開窗,掂著腳進來,一步一扭,落在他掌心,化作了一赤身少女,秾致纖麗,不堪一握,展顏一笑,華若桃李。 其他人詫異地看著這一幕,國師果真為妖邪所惑? 袁天罡帶著一身冷汗被驚醒,掀開被子。 他的貓不在。 袁天罡熟練地下床穿鞋,穿過檐廊,行至院中,果然在鐵囚籠中見到了它。 雪白的一團閉著眼睛小憩,皮毛微微起伏著,聽到腳步聲,睜開藍色的眼睛看了看他,又閉上了。 丈許高的鐵籠和它嬌小的體型并不合契,它是從鐵桿的空隙里走進去的。 “不是說多了很多次不要再回籠子?!?/br> 袁天罡見它沒有自己走出來的意思,割開了手腕,隨著鮮血滲出,白貓鼻尖聳動,再次睜開的藍眼睛蒙上了一層渴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手腕,走出籠子,跳上他肩頭,尾巴掃過他的臉,墜落在他臂彎中,小鼻子拱了拱傷口,伸舌去舔,舔完討好地看了看他的臉色,見他沒有反對,繼續舔舐鮮紅的液體。 摸了摸柔順的皮毛,袁天罡抱著它回房,穿過檐廊,踏入房門,手下的觸感逐漸變得瑩潤細膩,身形漸長,一只胳膊難以撐住,它仍在舔他的手腕,袁天罡只好用雙手托住,以免它的腳落到地上。 可能說“她”更為合適,白貓化作了他夢中的少女,骨rou勻稱,纖潔如雪,低頭專心致志地吸食著他的鮮血,似乎對自己外形變化一無所知。 袁天罡摸了摸她絲綢般柔順的長發,她才抬起驚慌的藍眼睛看向他,面上浮起一層淺淺的粉,似乎是“羞惱”。 “不能喝太多血?!痹祛干熘更c了點她的眉心,見她露出失落之色,腳向后一踢房門合上,“吃點別的吧?!?/br> 她的藍眼睛閃著興奮的光,伸手就要解他的腰帶,因為不知道怎么運用手指,她的動作更像獸類的撲抓,幾次都沒能解開,她臉上的惱不再是之前裝出來的那樣浮在臉上,縮手準備變成貓。 第一次吃到陽精就是變成貓身時鉆進他的衣服里舔出來的。 那時她聞到了修行之人的氣味,假裝一只被淋濕的小貓路過他門口。人類喜歡幼小的動物,他果然把她撿回了家。她縮在他懷里裝作害怕發抖,利齒闔在他皮膚上,眸中兇光閃爍。湊近了,她才發現,他不光是修行之人,還是至剛至陽的人間極品,若能飲其精血…… 接著她就被“極品”捏住命運的后頸皮關進了大鐵籠,里面施了咒法,她一進去就現了原形,威武的原身難以鉆過鐵籠,她只能嘶吼著看著“極品”越走越遠。 她咬了咬鐵桿,圍觀的仆從嚇得四散逃離。 幾日過去,她沒再見到那個“極品”,神情怏怏匍匐在地,仆從們也習慣了院中關著一只白虎,打掃時不再避忌。 她能聽懂人類的語言,從他們零星的對話中得知了“極品”是國師,她不知道什么叫國師,但他們的語氣是贊嘆,那應該是很厲害的意思。 她更想嘗一口了。 隔著籠子什么都做不了,虎尾碰了碰自己的額頭,她爬起來轉了個圈,停下來的時候,終于又看見他了,大腦袋抵著鐵桿,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低吼。 仆人們驚訝道:“這老虎這幾天都悶悶不樂,怎么看到國師大人變得這么興奮?!?/br> “聽說貓發出這種聲音是高興的意思,這老虎不會喜歡國師大人吧?” “國師大人果然神異,連精怪都親近他?!?/br> 袁天罡被對話吸引,看了白虎一眼,皺起了眉頭。以他看,這虎確實興奮,但不是喜歡他,而是想吃了他。他知道自己修行多年,對這些神異怪物是大補,所以他會好好保護自己,不會讓它們有機可乘。 白虎看到袁天罡拂袖離去,瞬間變得垂頭喪氣,在籠子里轉了幾個圈,又趴下垂首,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這種狀況接連幾天在國師府上演,袁天罡一靠近鐵籠,白虎就變興奮,一走遠,它就趴下不動。 仆人們都傳國師抓回來的精怪為國師害上相思病,這種八卦傳聞最受人歡迎,一段日子下來,已有了十七八個不同版本的故事。 最受人歡迎的是虐戀情深版,一人一獸前世有約,轉世之后國師忘了,親手抓了它。 袁天罡聽罷只覺得國師府的風氣要好好治治了,這種無稽之談也能被他們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夜半時分,他想著這事睡的不是很沉,感覺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蹭他的腿,他張開腿避開那東西,突然有什么濕潤的東西舔了他一口,那上面還有倒刺,刮在那里一下驚醒了他。 袁天罡掀開被子,胯間鼓起了一個大包,那團東西還在往他胯間鉆,除了那本應該關在院里的精怪,他想不出還可能是什么別的東西。 果真是畜生,借著月圓之夜陰氣上升出來后不想著逃跑,凈想著吃。 被襲擊了重點部位的袁天罡胸膛起伏,看準衣服下那小東西的后頸伸手欲抓,那東西突然開始膨脹,眼看就要把他的衣服撐開。 要變成老虎了?袁天罡光顧著擔心體型太大不好控制,沒注意到衣下觸感已變,當見到破衣而出的是個未著寸縷、活色生香的美人時,瞪大了眼睛,伸出的手頓住,嘴唇翕張,一時之間不知說該什么做什么。 美人見他呆住,繼續自己的動作,扶起陽物像小貓喝水一樣小口舔舐,人類的舌頭柔軟溫暖,它很快有了反應,充血挺立滲出液體,被美人一口吞下,吃的干干凈凈,接著嗦吸舔吮,渴望更多,被關了快小半個月,他又不讓人給東西她吃,她真的餓了。 “起開!”再如何冷靜的人看著別人翹著雪白的屁股,跪趴著舔咬自己的陽具這種場景都會羞惱,袁天罡隱秘地紅了一下臉,手繼續往前移,準備掀開她的頭。 她不解,看到那東西被她的貓舌弄痛了,她就換成了人身,它現在很舒服,給她吃一下怎么就不行了。 人類喜歡柔軟的身體,她現在就挺軟的,雖然在變成小貓裝可憐一事上吃過虧,但剛才突破限制用了不少法力,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 貓的反應比人快,她突然挺身撞了過來,袁天罡反應不及,手沒收回來,那團柔軟撞進了他手心,圓鼓鼓的顆粒劃過,像起了火星子,他氣息不穩,想指責這只不知羞恥的小貓:“你……” 小貓撲過來的動作沒停,頭也撞了過來,磕在他有些混亂的的腦袋上撞得他一陣陣發暈,捕食者瞄準的是他的嘴,堵住了他想說的話,她不太會用手,胡亂扯他衣服的時候抓傷了他的皮膚,袁天罡覺得她肯定是故意的,流血了她就可以舔…… “嘶……” 她的唇果然移開了,開始舔那些傷口滲出來的血液,抓傷不是很深,她開始撕咬,袁天罡按了按她的后頸,她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停住了動作。 袁天罡想趁機推開她,這一次她沒有同意,衣服被她扯了大半,柔軟的身軀緊緊纏了過來。 她感覺到他的身體一部分在變軟一部分在變硬,人類果然喜歡柔軟的身體,她喵嗚一聲,舔著他的胸口,夾了一下,那東西又流出了津液,她好餓好想吃,但要先忍一下,等他不反抗了,她就可以大快朵頤了。 “唔?!辈恍⌒淖M去了,她悶哼一聲,撐著他的胸想退出來。 她只想吃精血增加修為,對和人類交媾沒興趣,這種很難繁衍后代的交合不值得花時間去做,除非他愿意和她雙修,但看他這么抗拒的樣子,是不太可能。 他掙扎亂動,她一下沒退出來,為了穩住身體,她抓著他的腰晃了兩下,他的身體瞬間緊繃,反而進得更深了,粗壯的熾熱捅到了花心。 她圓潤的腳趾蜷起,喵喵叫著,也不往外退了,伸胳膊摟他,舔他喉結,學著人類喘息:“嗯……哼……要……” 要雙修?袁天罡被她這模仿人類求歡的做法氣紅了眼,絞著她的雙手放到背后把她壓在了床上,陽根退了出去,因為他伏身壓制她,就懸在她的屁股上方,一顫一顫的點著臀rou,邀請雙修失敗,她今晚沒吃幾口,感覺上面是濕的,撅著屁股去蹭,被他打了兩巴掌才歇了心思,頹然的埋首在被褥之間,身姿更顯柔軟,唯獨臀間紅紅的巴掌印戳人眼睛。 袁天罡知道自己應該把這小東西從床上提出去,關到外面的籠子里,但手不自覺地撫上了那紅印子,太扎眼了。 “嗯嗯……”她又模仿人的聲音叫了幾聲,袁天罡覺得她沒放棄勾引他,可看到臀縫間滲出的清液,他又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動情了。 但她是個精怪,發不發情不關他的事,看到屁股紅紅的心軟,只是被她看似人類的外貌迷惑了。 袁天罡束攏衣袍,想將她扛出去,她像只貓似的扭著四肢掙扎亂動,他控制她的時候難免碰到一些敏感部位,貓兒無知無覺,他反倒出了一身汗,氣喘吁吁的把她扔回籠子后,打水重新擦了一遍身子,擦到老二的時候不經意想到了剛才在她體內的感受,躺回床上還心有余悸,差一點就被妖怪輕薄了,還好什么都沒發生。 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天蒙蒙亮時,袁天罡忽然想到她現在是人身,光溜溜在籠子里被人看到會怎么樣? 不是怕她害羞,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羞,是怕別人看到他院中鎖著裸女,國師的名聲可以jian邪但不能是…… 袁天罡取了件衣袍匆匆起身,走到院里,籠中的少女不見身影,白虎無精打采的趴著,見他來了也不興奮迎接了。 不能吃,再怎么美味,她也提不起興趣看。 國師穿著里衣跑到外面,白虎見到國師沒什么反應的情景一反常態,下人們都有些驚訝。 “大人,您怎么這樣出來了,手里還拿著袍子?” 袁天罡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大貓,面無表情地把袍子披在自己身上,轉身頷首道:“給她弄點吃的?!?/br> “???是?!毕氯藗冞@才想到,這段日子確實沒有喂過這虎,它也沒餓死,到真是異種。 大約又過了快一個月,白虎只有在吃東西的時候有點精神,其他時候都趴著不動,國師也得不到它一個多余的眼神,那些人獸傳聞也平息了。袁天罡也就沒懲治下人。 偶爾在她的飯點路過鐵籠看她吃那些血淋淋的rou的時候,袁天罡想到或許自己在她眼里和那些rou塊沒有區別,心中忽然覺得有些不適,但很快被壓下了。 他告訴自己,雖然有過旖旎,但她本質上是野獸,不應該對野獸有什么期待,她最好永遠保持這個形貌,不要再變成人來…… 然后這天晚上月圓她又變成人來找他了,舔著他的陽物,把他燥醒,事后還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袁天罡火氣很大,扶她坐好:“不是對我沒興趣了嗎?” 她無辜的眨眨眼,經歷了上一次的教訓,她覺得吃不到的時候看沒什么用,現在出來了,當然要再試一下,他都愿意喂rou給她吃了,不如把自己也給她吃吧。 她輕輕扯著他的衣領:“做……要……” 他聞上去太美味了,想要他做她的倀鬼,天天陪著她。 雖然袁天罡肯定她想說的不是什么很好的意思,但她說出的字實在太讓人浮想聯翩了,更別提她現在光著身子,微微前傾,兩個可愛的乳團跳了跳,渴望至極的藍眸直勾勾地望著他。 再開口時,袁天罡的聲音有些?。骸白鍪裁??要什么?” “你?!彼炔患按龘淞松蟻?,還是不會解衣帶,袁天罡幫她解開了自己,覺得自己像塊肥rou被她舔來舔去,還好她沒咬破他的皮膚,不然他真覺得自己和被她吃進去的那些rou沒區別了。 小腦袋在他身上拱了一圈,又回到了胯下,含住guitou,咂摸吃著,發出嘖嘖水聲,柔若無骨的小手來回撫摸柱身。 袁天罡用胳膊蒙住眼睛不敢看她,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允許這個妖怪對他做出這種冒犯之事,身體還可恥的起了反應,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伸手想阻止她:“好了,夠了……” 他根本沒用什么力氣,她的手停在囊袋上揉捏,擠出了她想要的東西,濃重的欲望射了滿嘴,順著喉嚨流進了小腹,化作她的修為,有些來不及吃下的沾在嘴邊,她伸舌去舔。 袁天罡放下胳膊后看到的就是這yin靡的一幕,他聲音發抖:“出去!” 她不明白他怎么又生氣了,反正今天已經吃到了,她很高興,親了親他的嘴角,跳下床,化作一只白貓,一步一扭走出了房門。 袁天罡胸口起伏,半晌才起身收拾自己,腳步虛浮躺回去之后,心還砰砰的跳,這件事給他的心理刺激太大了,他居然真的跟一只貓,不,是老虎,總之不管她是什么東西,他不應該跟她發生這種事。 明天,明天她就又是野獸,他還是國師,一切都沒有改變。 袁天罡這么想著睡著了,路過鐵籠看到白虎,心中松了一口氣,卻在她雀躍地朝他撲過來的時候,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 仆人們又奇怪怎么老虎又轉性了,看到國師比之前還興奮。 袁天罡想起昨晚的事,更早之前的那個晚上,以及白虎喜歡他的十幾個不同版本的故事,腳下生風般走開了。 接下來這一個月老虎對見到國師一直保持著興奮,倒是國師像怕了它似的,很少踏足庭院。 又到了月圓之夜,袁天罡猶豫要不要加固一下鐵籠,還在猶豫著,窗戶突然開了,一只白貓跳了進來,現在還是白天,籠中的老虎不見了,不知會引起什么風波,語氣有些不好道:“你怎么這時候過來了?!?/br> 話雖如此,卻下意識伸手接,白貓跳在他臂彎里,轉了個身子,頭看向他,眼睛是黑的,他身體一僵,自己居然認錯貓了,也不管白貓還在蹭他,直接松開了手,推門喊人把它趕走。 國師府的下人真是越來越懈怠了,半夜有人跑到他房里就算了,竟然連野貓都進來了。 她進來后看到他坐在桌邊板著一張生氣的臉,她想起被提起后頸皮關起來,有點害怕,挪著貓步,想趁他沒注意到的時候出去,被他一把拉進了懷里。 “總是不穿衣服,被人看見了怎么辦?” 她又不是人,看見了又怎么樣,穿了衣服變回原身的時候多不方便。 她朝他伸手比劃,意思是她不會用手,穿衣服太難了。 袁天罡看懂了,把她的手按在胸前,心里有點亂,沒想好是把她扔出去還是怎么樣。 小貓咪沒給他多少思考的時間,又開始扯他的衣服,都是第三次了,她還是沒弄明白怎么解開,小爪子撓來撓去撓出一身火氣,急得淚眼汪汪看著他。 袁天罡按住她不安分的小爪子,問道:“你心里就只有吃嗎?” 她給了一個要不然呢的眼神,不裝可憐了,繼續撓衣帶。 人的手指柔嫩,她這么抓手都紅了,袁天罡無奈地解開衣服,防止她繼續傷到自己。 她歡快地親了他兩口,腦袋又奔著下面去了。 他不給她喝血,她就指望這個來提升法力了。 袁天罡拽著她起來:“先上床?!?/br> 他沒拒絕,她就歡天喜地了,伸出胳膊等他抱。 “挺會享受的?!?/br> 小貓聽不出話里的語氣,被抱后對他又親又蹭。 對于野獸這可能是表示親近的意思,但對于人來說這種親近有些太過火了。 他覺得走到床邊這幾步耗盡了所有的定力,放下她之后,直接站在床邊,分開她的腿擠了進去,小貓的身體也有反應,進入的不算太難,細長狹窄的甬道被撐開后瘋狂地擠壓著他,像被無數小嘴親吻舔舐,銷魂的感受和兩個月之前一樣,那時只是被夾了一下,不小心進去后很快退了出來,現在掐著她的腰,在里面抽動,極致的快感叫他額上冒了一層冷汗。 小貓被撞得主動抱起腿,分開讓他動作,咬著手指學著人類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時泄出一兩聲貓叫,聽得袁天罡心火更勝,撞得她小屁股通紅,出現了殘影。 她反倒不叫了,咬著唇似乎在思考應該做什么反應。 果然是妖怪,袁天罡一邊認為不應該和妖怪做這些事,一邊忍不住問她:“是這樣舒服還是之前那樣舒服?” 當然是能增加修為的那一種舒服。 她沒有回答,但從她的反應中,袁天罡已經知道了答案。 他抽身離開,匆匆射在她肚皮上,看她舔那些東西,覺得自己真是太可笑了,居然問貓這種問題。 袁天罡沒再看她,清理完自己回來后她已經離開了。 她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后面一個月看見他仍然很興奮,他沒再刻意避著,下人們對此也逐漸見怪不怪了。 到了月圓,她又來了,其實他早解開鐵籠的禁制,她大可以離開,賴著不走,就是圖他的精血。 袁天罡道:“你走吧?!?/br> “不?!彼f人話不熟練,總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聲音黏黏糊糊,像撒嬌。 “我可以定期給你一點血?!彼娌幌朐龠@樣和她見面了,拿著被子蓋住她的身體。 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反悔,她瞇了瞇眼睛,又說了一個不字,抖開被子撲向他,她知道他很喜歡她的人身,一通亂蹭,又逼他主動解開了衣服,她騎在他身上,含著他的guitou坐了下去。 袁天罡破罐子破摔地動了起來,做到后來,顧不上阻止她興奮地抓破了他的皮膚舔舐血液,射精的時候總算還保留了一絲理智,沒有射進她身體里??此蛲臧诐嶂笈d致勃勃盯著他還翹著的下半身時,最后一點她不是因為食欲興奮的希望也破滅了,指著房門讓她出去。 她習慣了他每次被吃后變臉,反正都吃到肚子里了,她不會生氣,開心地親了他兩口之后跳下床變成貓離開了。 袁天罡平復完呼吸,決定以后絕對不允許她再進來。 結果后來她不光月圓之夜進來,平常的日子也來,鎖門就跳窗,白天也敢來找他。 看到她光著身子大搖大擺的走在院里,袁天罡心都要跳出來了,拉著她回房之后,她還無知無覺想脫他褲子,看他真生氣了,才在他胳膊上寫她用了法術只有他能看見她,別人看不到她,以為老虎還在籠子里。 袁天罡覺得自己真是撿了個祖宗回來,聽她隨便一糊弄他的氣就消了,也可能是只有他三個字取悅了他,居然大白天就讓她飽餐一頓,翻著肚皮不想動。 不知怎么,有些時候他明明沒說什么,她卻養成了吃完就變成貓離開的習慣,這還是她第一次沒有主動離開,還保持人形依偎著他。 大概是因為她第一次表現出除了食欲之外對他的依賴,袁天罡心里暖暖的,也不想擔心剛才不小心射到她肚子里的事,撫摸著她的秀發,問:“你會寫字?!?/br> “嗯?!睂懙绞菚?,但不太會用手,寫的不怎么樣。 “那你有名字嗎?” 她懶懶地抬起手指在他手心里寫字。 筆畫很多,酥酥麻麻的觸感讓他又有些抬頭的趨勢,他深吸一口氣,分辨出了那三個字。 “樊巧兒?!?/br> “嗯?!狈蓛捍蛄藗€哈欠,她想睡覺了,今天他的話格外多似的,她起身想跳下床,被他拉了回去,胡亂地吻落在她眉宇間,她閉上眼,敞開腿隨他進來,隨著他的動作迎合,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不算完全在演戲,他弄得她是挺舒服的,但想到可以有精血吃她會更舒服。 樊巧兒興奮地吻上他的脖子,他沒推開,牙齒刺破血管,啜飲鮮血。 這次太過了,她沒停下,他也沒制止。 袁天罡休息了幾天才恢復正常。 她化作白貓蹲在他床頭幾天,等他好了才回籠子。 令樊巧兒意外的是,袁天罡沒生氣,只摸了摸她的頭,說以后不許一次喝太多血,讓她就住在他房里,別再進籠子。 樊巧兒點頭答應,但身體養成了習慣,時不時就會走回籠子里。 像今天晚上就是這樣。 都回房了,她還想變回貓鉆到里面,就因為他教了很多遍她還是不會解衣帶。 “不許變成貓?!痹祛刚归_她的手,讓她摟著自己的脖子,雙手托住她的腿,抱她上床,剛解開衣帶,她又著急撲過來,他抵住她,“最近喂你喂的越來越頻繁了,怎么還這么饞?” 樊巧兒坐回床上,真有了幾分不好意思。一頓有和頓頓有她還是能分的清的,有時候就是沒忍住,上次不小心吸多了,她也很后怕,如果他死了…… 不知怎么,她忽然有點難過。 袁天罡沒有讀心術,她話說不利索,很多時候他也只能靠猜,見她神情低落,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小臉:“想吃就吃吧?!?/br> 樊巧兒似乎失去了興趣,抱住了他的腰,沒再做什么動作。 “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袁天罡搭脈查看,小貓很健康。 樊巧兒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他的手腕:“血?!?/br> 她想說今天已經喝了血了,其他的就算了。偏偏這回他沒明白她的意思,以為她還想喝血,皺眉想了一會,把那道口子劃深了一些,遞到她面前。 鮮血從傷口涌了出來,還是很可口的氣味。 袁天罡見她藍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傷口,更以為她是想喝血了,他疑惑她怎么不動,把她的頭按向傷口,她果然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只舔了一下,傷口消失了。 這是她第二次舔他給他治傷,第一次是他暈過去那回,已經記不太清了,所以這算是他第一次感受她不是把他當食物而舔他。 上次是怕他死了救他,這次是為什么?袁天罡想知道,但鑒于之前問她那些問題得到的都是讓人心碎的答案,他決定不再問了,就讓他繼續按自己想要的答案理解,還能好受點。 治好傷口后,樊巧兒瞪了他一眼。 袁天罡不想猜她到底在想什么,他總覺得那是讓人生氣的答案,他只想趁現在高興親親她。 “巧兒?!?/br> 他喚著她的名字壓在她身上,她今天沒有要吃東西,但也沒抗拒他親近。 或許她根本不認為這是親近,意識到自己又在猜她的想法后,袁天罡立刻打斷了思緒,親她的后頸,她本來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被他親了之后突然顫抖了一下,耳朵變粉了。 他又忍不住猜她的想法,他知道除了吃他的興奮,她很多表現都是裝的,是捕食者的計謀。她會裝可憐,裝害羞,夾著他呻吟,不代表她真的有那些情緒和感受,她是為了迷惑他。 他上當了,就把自己洗干凈遞到她面前做盤中餐。 她現在這個反應是不是裝的。 他覺得和以前一樣是裝的,又覺得她剛剛在他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治好他,這次可能是真的。 “可能是真的”五個字像個魔咒一樣激勵了他,袁天罡舔著她的耳朵,揉上了她的胸,輕盈柔軟像她這個人一樣不真實,蓄勢待發的陽具蹭了蹭臀rou滑了進去。 最初他以為她情動了所以容易進去,后來發現她只是單純的會控制身體而已,她要他的精血,所以會在他進來的時候給他行方便。 但是這次好像有點不一樣,里面濕了,內壁也不像是之前她刻意控制的有節奏的擠壓他,收縮的節奏有點失控,白嫩的手指抓握住床單,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她似乎察覺到自己失態很快捂住了嘴,小屁股卻往上一頂一頂地蹭他,兩腿后盤,攀上他的腰。 袁天罡想起打她屁股那次她流水了,那時她也是趴著的。 她喜歡這個姿勢? 袁天罡覺得可能是這樣,她是貓,喜歡這樣是很有可能的。 不管怎么樣,他總算找到一點除了做食物之外觸及到她真實感受的方法了,袁天罡親了親她發紅的耳垂,撐著床在她體內抽動,她又發出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很快變了調,改成了人類的呻吟和喵喵聲,沒堅持多久又變成了咕嚕咕嚕聲,里面一顫一顫地絞著他,她放下盤著他腰的腿,想爬起來逃跑,被他按住了。 樊巧兒眼里盛著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淚水望著他,含糊不清地說著:“不……嗚嗚……難受……” “乖巧兒,別亂動,一會兒就好了,等會兒給你吃大餐?!?/br> 再不跑她就要變大餐了,樊巧兒接著掙扎,可是太怪了,可能是剛才古怪的情緒影響了她,身體不受控制似的沒什么力氣,現在只能任人宰割。 巧兒被吃了。 “嗚嗚……” 她眼前蒙了一層霧,里面不受控制地噴水,接著看到一陣白光,倒在了床上大口喘氣,耳朵和尾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 可惡的人類還開始揉她的耳朵,太舒服了,她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尾巴不受控制地纏上男人的腰。 “原來你真正情動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痹祛赣媚槻淞瞬湄埗?,含住輕輕抿了一口,她劇烈地顫抖著,整張臉都紅了,抱著自己的胸躲。 袁天罡抓住她的尾巴輕輕擼動,她便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蜷著身子喘氣,瞪他的眼神從兇巴巴變得如水般溫柔,嗚咽著伸手要抱。 袁天罡心跳飛快,抱著她又插了進去,水聲飛濺,她還想模仿人類的呻吟聲誘惑他,他一親貓耳,擼了擼尾巴,她又軟了身子,幾次想跑,被他抓著小腿cao了進去,最后失去了反抗的心思,扭著屁股迎合他,捂著嘴欲蓋彌彰地掩飾自己的聲音,到達了頂點。 又不小心射到里面了,樊巧兒仰躺著張嘴大口呼吸,鼓鼓的小肚子格外明顯,白濁順著她的腿滑下來,她闔著眼,全身都紅透了,沒心思像以前一樣把那些東西弄出來吃掉,平靜了一些之后沒有收回耳朵和尾巴,瞪了他一眼后直接變成貓跑走了。 袁天罡想樊巧兒這次是真生氣了,她要是不回來了怎么辦。 院中的老虎還在,只是眼中沒有神采,袁天罡想法術沒有解除,她大概沒有走遠。 幾日之后,藍眼的白貓從樹上跳進他懷里的時候,他的心安定了下來。 仆人打趣道:“國師大人真招貓的喜歡,大貓、小貓都喜歡黏著國師?!?/br> 袁天罡心里高興,對方說這白貓要不要扔出去的時候,他也沒生氣,只說了一句要養著,抱著她回房了。 關上門,她變成了人,他立刻親了上去,被她一把推開。 “對不起,巧兒?!?/br> 袁天罡摸了摸她的頭表示以后不會這樣了,喂血給她喝,她才消了氣,窩在他懷里任他親。 精怪的情緒來得快去得快,樊巧兒覺得之前只是一個意外,和袁天罡和好之后,她沒回籠子,一直呆在他身邊,雖然這樣要一直耗費法術維持白虎幻影,但可以證明她就算一直和他在一起也沒什么別的感覺。 嗯,他給她血,她假裝床伴給他一點甜頭,他們就是這種關系。 直到一次被他撬開宮門后耳朵和尾巴又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她才慌了,有些分不清剛才那些呻吟是自己裝的還是真的很舒服。 袁天罡愣住了,他沒從背后進入,她怎么又冒出耳朵和尾巴,他沒忘了之前她離家出走的事,停了動作,想退出去,“巧兒,你不舒服嗎?” 樊巧兒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示意他繼續。 得到了允許,袁天罡也沒什么顧忌,繼續沖擊小小的zigong口,樊巧兒慌亂地抓了抓他胸口,示意自己想趴著,袁天罡松開讓她轉了個方向,感受著體內的東西轉了一個圈,她跪下之后更加無力。 樊巧兒被他撞得東倒西歪,捂著自己的嘴小聲嗚咽,眼前浮現出袁天罡的臉,想象著他現在的表情,尖叫著高潮了,濃重的jingye射進了她的胞宮,更引得她的身體一陣痙攣,這次他為了不碰到她的耳朵和尾巴甚至沒怎么親她摸她,到了最后她依然一點力氣也沒有。 樊巧兒縮成了一只貓,捂著腦袋往被褥里鉆,被袁天罡提著后頸皮揪了出來,“是因為維持幻影消耗太多法力了才沒辦法控制自己?” “嗯嗯嗯?!毙∝堻c頭。 “那就放走它吧?!痹祛傅至说中∝埖念~頭,“你換個身份住到我房里來?!?/br> “嗯嗯嗯?!狈蓛盒臒┮鈦y,沒意識到人類中能住一間房是什么關系。 等敲鑼打鼓的花轎到國師府的時候她還有點懵。 她掀開簾子,轎子里沒人??? “因為里面就是你啊,今日國師娶親,新娘是樊城太守的小女兒,樊巧兒?!?/br> 是她?她又沒上轎,怎么會。 貓腦想不了那么多事,總之她不用再花力氣維持那個假老虎了。 被壓住的時候,她心里很輕松,不需要維持幻影,她就不會累得控制不了自己了,這次不會有意外。 意外還是發生了,耳朵和尾巴又冒出來了,她捂著頭沒臉見人,他沒問沒提也沒碰她的耳朵和尾巴,她就紅成了只蝦子,夾著他到了頂峰。 耳朵和尾巴縮回去之后,他才摸著她的頭安慰她可能是法力消耗太大了,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復,割開手腕喂血給她喝。 樊巧兒現在看了紅色就心煩,舔了一口治好他之后,氣鼓鼓地翻身睡覺。 袁天罡低聲發笑,她能感覺到他胸膛震動,她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氛圍,只要變成貓就不會受影響了。 可是她隱隱覺得今天最好不要這樣做。 迷迷糊糊被丫鬟喚醒的時候,樊巧兒才發現自己竟然一晚上都沒變回去,身上的衣服大概是袁天罡趁她睡著給她換的,本來睡覺穿的嚴嚴實實就很奇怪了,現在既然被人看到了,她更不能突然消失,接過帕子洗漱一番后,她想問袁天罡去哪了,可她人話不太利索,這么開口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測,最后一個字也沒說。 她不知道怎么才能不引起別人的懷疑,索性沒出房門,結果侍女仆從給她準備飯食、茶水、甜點,來來去去,她也不能找個地方趴著,只好一直端莊地坐著。 一天下來,她的忍耐已經快到了極限。 袁天罡回來的時候,看到她眼睛都要冒火了,趕緊讓他們都退下,笑著問:“怎么了?” 樊巧兒不信他沒看出來,氣得咬了他一口,沒出血。 她很久都沒喝過他的血了。 “不喜歡就讓他們退下,你不是會說話嗎?” 可說的不好,會被懷疑的吧,樊巧兒郁悶地看著他。 “怕給我惹麻煩?” 樊巧兒傲嬌地扭頭。 袁天罡親了親她的鼻尖,她才重新看向他。 “我教你說話,以后想干什么就說出來?!?/br> “嗯嗯?!彼f這兩個字最順暢。 樊巧兒擅長模仿,做人類的新娘子也沒什么難的,下人們得了吩咐,除非必要不要到房間打擾夫人,更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因此她在學會說話之前只需要在有人在的時候端莊的坐著就行了。 下人們雖然覺得這個新娘子過于淑女和沉默到也沒什么別的傳言,只是私下有說國師為了娶妻把以前養的老虎和貓都都丟了,是不是有些太無情了。 老虎、貓和新娘子都是她,樊巧兒不覺得袁天罡有什么無情,反而覺得他太熱情了,自從他知道他們這種情況很難受孕后,越發喜歡內射了,貓耳朵和尾巴冒出來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樊巧兒撐著下巴坐在庭院里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中斷一下和袁天罡的關系時,耳朵一動,袁天罡回來了,還是和別人。 小鼻子警惕地吸了吸,很濃重的脂粉味兒,一定是一個……妖嬈的男人。 樊巧兒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打扮的那么妖艷的男人。 袁天罡擋住了她的視線,介紹到:“這是女皇的男寵,章五郎;這位是臣的內人,樊巧兒?!?/br> 介紹就介紹干嘛擋著她,女皇?聽起來好厲害,男寵是什么,可以吃的嗎? 章五郎嘴角微抽,國師介紹人的重音是落在這種奇怪的地方嗎?他是侍郎,不是……也算是,但他怎么能直接說出來。 章五郎狐疑地瞥了一眼國師夫人,看著是個挺安靜的丫頭,長得不錯大概是國師看上她的原因,但若說她是妖…… “看夠了嗎?” 國師按著樊巧兒低頭,她才想起來自己眼睛是藍色的,府中下人從不直視她的眼睛,她才有些松懈了,現在有外人,她安靜地低著頭。 “國師可知有些關于尊夫人的流言?!闭挛謇烧f明來意。 “外間無識之人的妄言,侍郎也信?” “本來在下也是不信的,可夫人的眼睛似乎有些奇怪?!?/br> “她的生母乃是一昆侖奴,瞳色不過是遺傳自其母,有何奇怪?” 章五郎一時語塞:“國師乃國之柱石,身邊之人必得驗明身份……” 話音未落,章五郎見樊巧兒抓著袁天罡的衣袖往后躲,真覺得她有些奇怪了:“在下進來許久,夫人卻未發一語,實在是……” 奇怪二字還未落下,樊巧兒開口了:“郎君,這個人好重的味道,我討厭他?!?/br> 國師夫人的聲音如玉器相擊,清脆悅耳,話中的意思卻和她丈夫一樣叫人討厭。 袁天罡還是第一次聽她說這么長一句話,掩飾住驚訝,道:“侍郎若還要說那些無稽之談就請出去?!?/br> 幾次被下面子,章五郎也懶得再掩飾了:“袁天罡,驗身是陛下的命令?!?/br> 袁天罡皺眉:“妖邪異說,如何驗證?” “過幾日上巳節,陛下賜你與夫人蘭湯沐浴,若她真沒什么不對,就當是陛下祝你們夫妻早生貴子的賀禮吧?!闭f完章五郎頭也不回地走了。 袁天罡握著樊巧兒的手,問:“你害怕嗎?” “我又不是妖怪,為何要怕?”院中無人,她掙開了他的手,化作貓,跳上樹,捕捉那些飛鳥。 袁天罡有些詫異,細細想來,她很早就能自由出入了,一直沒傷人命,雖說過要吃了他把他變成倀鬼的話,但床笫之間的戲言作不得真。 她的思維又不是人,說那種話更像是表達喜歡。 “那你是什么?” 小貓回頭看他:“白虎?!?/br> “白虎者,西方庚辛金,白金也?!缗惷?,五行感化,至精之所致也。其伏不動,故稱之為虎也?!痹祛改畹?,“原來是這樣?!?/br> 上巳,女皇賜浴蘭湯。 蘭草香薰除了辟邪還有催情的作用,樊巧兒剛下水,皮膚便泛上了一層粉色。 她以前裝作動情的時候也會這樣,袁天罡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受了影響,出言詢問她怎么樣。 “沒事,就是有點暈?!彼恐?,問水里其他東西是干什么的。 “浮棗絳水,酹酒醲川。它們是用來祈孕的?!痹祛负粑贝?,那些東西也有點影響到他了?!爸劣谔一?,是……” “那你別射進來了,雖然概率很小,但還是有可能會懷上的?!彼畚布t紅的吻了上來,那些催情之物對獸的影響更大,她沒心思再了解人類的節日,只想快點結束這個儀式。 “好?!?/br> 袁天罡分開她的腿插了進去,在水里反倒不如平時順暢,可能是因為水里有阻力,更可能是因為藥草擾亂了她。 袁天罡怕她露出尾巴,想快點結束,動作又急又快,混著桃花瓣的水也被搗了進去,那處香艷靡麗,他緊緊箍著她的腰,不敢再看,她覺得很不舒服胡亂動著,身體一顫,尾巴冒了出來,還好她還有一絲清醒,尾巴沒有像以前一樣纏著他的腰,而是沉進了水下纏著他的大腿根,不時蹭過他的囊袋,越縮越緊,越纏越快,像催促他快點結束這種折磨。 “摸摸我?!彼曇舭l顫快哭了,忍著沒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低聲求他摸摸她的尾巴。 袁天罡把手伸到尾根輕捻,她放松了一些,他把她抵達池邊,一邊揉著尾巴一邊cao干,她忍住了,耳朵沒出來,也沒發出人類不該發出的聲音,顫抖著在他懷里高潮之后,無力地往下滑,摸到尾巴縮回去了,袁天罡才放心把她抱出池子。 袁天罡用準備好的帕子給她擦干之后,給她穿上了衣裙。再給自己整理完后,抱著她出了宮室。 章五郎在殿門外等候,見他們出來迎了上去,他只是覺得這夫妻倆說話討人嫌,本也認為妖邪之說是無稽之談,見樊巧兒只是面色紅潤的在他懷里睡著了,也說不出什么問題,直接讓他們離開了。 到家之后,樊巧兒撐開眼皮看了看袁天罡,聽到他說沒事了,才安心睡著了。 她討厭催情藥。 任何讓她失控的東西她都討厭。 除了……袁天罡。 白虎者,西方庚辛金,白金也?!缗惷?,五行感化,至精之所致也。其伏不動,故稱之為虎也?!对企牌吆?nbsp; · 金丹部 · 卷十》 浮棗絳水,酹酒醲川?!鹅痨x 其二 》 補:因為老虎懷上后兩三年內都會專心帶孩子沒有心情嘟曖所以罡子才避免內個。因為老虎的q戲是母打公,所以巧兒剛開始內個的時候才會直接弄傷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