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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過沒想到你會這么高興?!?/br> 方時清連忙揉臉:“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特別神奇,特別好玩。抱歉啊大佬……” “為什么道歉?”肖鋒鏑反而笑了,“我覺得挺好的?!?/br> 他站起來,“忙到現在,還沒吃飯吧?我把說好的東西給你拿來了?!?/br> 說好的東西?也就是說…… 方時清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果然,肖鋒鏑隨即便從道具欄里提出了兩只野兔。 大概是考慮到方時清的心理承受能力,野兔是已經殺死了的——但說起來,這份體貼并不是那么必要。此時此刻,方時清看著那兩只可憐的兔子,滿腦子都只有“rou!”而已…… 這種東西肯定不能用炒鍋來烹飪,兩人在水源附近清理出一片空地,用鐵絲、木材和石材搭了個臨時的燒烤架。 肖鋒鏑把兔子拿到一邊去處理,這種事方時清就完全幫不上忙了,只能幫著準備調味料。 “對了,”他突然想起來,“兔子毛是不是也能拿來紡一紡?” “不知道。不過,如果能出售的話,我認為整張獸皮會更合適一些?!?/br> 肖鋒鏑把取下來的血淋淋的獸皮收進道具欄,內臟和血跡直接清理干凈,幾乎沒讓他看見。 單論解剖業務,他比尤清雨熟練太多了。方時清暗自想道,如果下次碰見尤清雨時她還沒解決那只怪獸,就建議她來找大佬取取經。 切下來的rou片成片,串在臨時削制的木頭簽子上,放在炭火上慢慢烤——順便一說,今天用的木炭是方時清昨晚照著技能書練習“工藝”技能時,做出來練手的。 rou香漸漸飄散出來,動物油脂滋滋冒響,方時清猛咽口水的同時,心頭卻多出了些負罪感:說起來這是大佬搞來的野味,但是沒有分給其他任何人,只拿過來給了他……這令他又是感覺榮幸,又有種吃獨食的內疚心情。 蔬菜也就罷了,rou這種東西又少有又美味,要是被別人知道的話,搞不好會記恨上他。 肖鋒鏑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邊翻動烤rou上調料,一邊說道:“咱們兩人吃不了多少,吃不下你之后也可以拿去分給別人?!?/br> ——大佬你為什么這么懂??!方時清感動得不行,剛想說“大佬你真是個好人”,話到嘴邊突然想起來上次的事,硬是轉了個彎:“大佬你真……好?!?/br> “……” 肖鋒鏑差點把手底下的烤rou架摔進炭里。方時清嚇了一跳:“沒事吧?沒燙到吧……怎么了?” “……沒事。這里的火很難燙到人?!?/br> 肖鋒鏑匆匆把燒烤架重新扶正,掩飾地將烤好的rou遞給方時清。 “真沒事?”方時清看了看他的手,確實沒有燙傷的跡象,這才稍微放心,“還是你先吧,我什么都沒干,光等著吃了,也挺不像話的?!?/br> 肖鋒鏑沒應聲,只是繼續翻看著其他烤rou,將燒熟的部分一股腦地往他手里塞,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神好像也在回避著他的正臉。 這令他感覺有點奇怪,不過隨著更多的rou烤好,他也就被美食蒙蔽了眼睛,再顧不上這些細節了。 一頓燒烤舒舒服服地吃完,方時清往在河邊的石頭上一靠,滿足地呼出一口氣。 他覺得現在的日子真是不能更舒坦了:這種舒適感和之前又不一樣,并不是因為這里是“游戲”、自己能沉溺在游戲里,而是因為自己現在身體健康、生活有盼頭、每天都很充實,而且身邊還有…… “對了,”肖鋒鏑看著流淌的河水,忽然說道,“我明天要出個遠門,可能過三四天才回鎮上。這幾天你有時間的話,幫我去圖書館喂喂貓?!?/br> “???”方時清一下子坐起來,“你要去哪?” 周圍有哪片地圖需要連續花好幾天去探索的? “……不會是西邊的山里吧。你要去找地下迷宮的其他入口嗎?” “不是,是有點私事?!?/br> 他顯然不打算多說。 方時清忽然想起來,其實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對方不止一次地隱瞞目標單獨行動——比如植樹節那天,或者更早的時候。 既然是“私事”,那他當然沒立場詢問了。 大概是看他沮喪,肖鋒鏑頓了頓,多說了一句:“是除靈人那邊的工作,和你們沒有關系。你應該想得到,除靈人的組織一次次把人送進這個‘游戲’里來,必定是有所求。我得完成自己的本職?!?/br> “哦……”方時清心情好了一點,卻又生出了許多擔心,“會不會有危險?” “應該沒關系,”他看著方時清又說,“你也要小心一點,別一不小心就被怪物抓走了?!?/br> “不會的,我又不是唐僧?!狈綍r清苦笑道。 * 轉天方時清把剩下的rou做熟,分別裝好,準備拿去送給其他玩家。 今天他并沒有按照順序走,而是先去了圖書館。 肖鋒鏑已經離開了,整間圖書館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只三花貓趴在門口,一見他就上來求抱抱。 他把小花帶進休息室里,給它添了貓糧,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大佬他現在在做什么呢。說是除靈人的工作,除靈人又需要做什么呢?他為什么參與到這場游戲里? 直到現在,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其實并不怎么了解肖鋒鏑,或者說,肖鋒鏑的那個世界是他無法介入和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