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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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這一票早點回家。 江盛深吸一口氣,放緩呼吸,趁著魏游把他當作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哥兒,瞄準他的后背,為一次能抽飛一條虎鯨的尾巴暗戳戳蓄力。 然后,猛地向前一甩—— 第2章 站立的人紋絲不動。 怎么沒反應?是尾巴出問題了嗎? 江盛摁下心慌,重新蓄力一甩—— 這回,腳底一重。 江盛微愣,好像沒有抽飛的感覺,他抬起頭順著腿向前看,腳下是一片白色的布料,他甩出去的腳虛軟地點在魏游胸前。 不知何時,這人轉身回來。 腳尖觸碰到一層絲薄的布料,溫熱的體溫隔著里衣傳遞到腳心,燙的江盛心頭一顫,想抽回腿。 卻被一只更燙的手禁錮。 “你身子未好,動作慢著些?!蔽河蚊龅哪_,微微責備。 話音剛落,身上被忽略的酸楚直竄腦門,江盛酸的動作一頓,后知后覺腿無力的原因。 呸,不知節制!臭流氓! 那張小巧的臉一陣青一陣紅,霎時間比倒翻的顏料還精彩。 見他渾身炸毛像是一只小奶貓,魏游嘴角似彎非彎:“可是腿酸得下不了床需要我扶著你?” 誰想讓你扶著。 他又不是殘疾人。 眼看著魏游的手欲靠近,江盛厲聲制止:“不許碰!” “真不要?你既然嫁與我,便是我的夫郎,夫夫扶持是應該的,”魏游道,“若夫郎當真走不了露,我抱著你就是?!?/br> 小拳頭死死抱緊被角,嘴上硬的很:“我就算是摔了也不要你扶!” 睡了一覺而已, 他又不是中風癱軟不行了。 “夫郎既然不喜那就不勉強了,一會兒我們要進宮,夫郎可莫要忘了才好?!蔽河螞]有勉強,說完便起身拉遠距離。 江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嘟囔一句:“誰要你假好心?!?/br> 虛情假意的偽君子,騙的了別人騙不了穿書的他,剛才就一懷柔政策,他才不上當。 房門關上。 屋內只剩江盛一人。他緩慢地,鎮靜地把腦袋埋進枕頭里,如果忽略他赤紅的耳廓的話。 啊啊啊啊啊——— 新婚夜怎么就半推半就從了呢,便宜了魏游那個壞蛋,要不是當初吻得太過舒服引發他情潮熱,才不會讓對方有機可乘。就當被狗咬了,至少魏游長得好看。 強裝的那點鎮定在魏游離開后瞬間崩裂,江盛一把抓起被子底下的尾巴甩了甩,倏然整條魚凍住,一點點平躺回床上。 他忍了忍。 沒忍住,不爭氣地揉了揉腰。 “魏游殘暴人設怎么改走溫柔路線了?魅、魅力有點大……這原作寫得也對不上,書里寫魏游是出了名的陽痿,這幾日是怎么回事,頭一回人魚情潮能醫治這方面問題?還是每次都行?我怎么沒聽說有這功效——嘶,這哪是什么伸張正義的人魚衛士,三天下來,我都快熬成酸菜魚了?!?/br> 想不通。 江盛從被褥中抱起虛軟無力的魚尾巴,委屈巴巴吹了吹:“魚魚吹吹,痛痛飛飛,下次、下次一定幫你報仇!” 門外,魏游實在忍俊不禁。 多大的人了,說話還說疊詞。 丞相家嫡哥兒江盛,半個月前剛滿十八,本以為是個溫潤聰善的性子,沒想到是個又兇又慫的小傻子。 如果是原主,單憑一次叫板挑釁行為,小傻子被打百八十次都是輕的,也不知道怎么生了這副性子,怕是被丞相府保護的極好。 “派兩個人替王君更衣?!?/br> 想起原身放置的道具,魏游抓起背后悶熱的長發,隨口說:“一會兒把房里的那些東西扔了,本王看著礙眼,還有前幾日被我遷怒的幾人,找個大夫替他們治,本王不希望聽見府內半點風言風語?!?/br> 劉和德面上不顯,心下一驚。 王爺幾時關注過下人死活? 莫非是王君吩咐的? “是,”小心忖度他的心思,劉和德拿過侍女手上的外衫伺候魏游穿衣,“王爺,膳食已讓伙房備齊,我這就吩咐下人端到前堂?!?/br> 瑞安王八菜不重樣的早膳,魏游一個人哪里吃的完:“不必了,端到這兒來,另外,今日天氣煩熱,再添一個冰盆?!?/br> “奴才遵命?!?/br> 劉和德手上動作不停,心里卻納悶這段時日王爺的轉變。 變化是從王爺成婚后一日起的,不是說他不接受,只是有些突然,明明前一晚還陰沉地命他收集折磨人的新鮮法子,第二日卻又親自給王君喂清粥,連以往視之草芥的下人奴婢也得到了寬恕。 難道真是因為王君? 若真是,等從宮中回來后,他必緊急召集府內仆役,敲打一番,讓每個人清楚這位在府里的地位,可不是后院那些不值一提的花花柳柳,這是王府的小主子,免得一些個不長眼的沖撞王君,連累了他們。 劉和德辦事效率高,八菜鋪桌齊整,魏游和江盛洗漱穿戴完入座。 人參燕窩湯,糯米紅棗糕,小烤嫩鹿rou,香燜紫薯……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沒有一絲多余的油光。 江盛饞得眼睛都在垂涎。 但魏游不動筷,他也不敢動,要是下毒害他怎么辦? “沒毒,放心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