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首輔賈赦_第189章
被壓了擔子的賈珍還從專業紈绔角度,提出了些其他刺激的小游戲和輔助游戲—賭球! “這些都沒事,但有一點,別碰阿、芙蓉這些玩意,知道嗎?”賈赦壓低了一分聲音:“這個山莊,等過幾日皇帝會親自賜名的,所以你得管好了,別讓蹴鞠場被別人利用,干起了那些買賣。除了阿、芙蓉,歌姬什么的也別沾,有點桃色,就說不準了?!?/br> “知道了,赦叔?!辟Z珍點點頭:“反正還有暗衛他們盯著,絕對不會砸了招牌的。不過明兒那事真要讓香倒貼進來?” 茜香這彈丸之地,簡直了,打著仰慕大周文化的旗號,趕都不好趕走。據傳鴻臚寺請人走,這幫人就能哭訴,說大周不好客,所謂的“有朋自遠方來”是假的。把禮部尚書王墨的臉氣得都跟他名字一樣,黑了。 聞言,賈赦看了眼賈珍:“你什么身份???” “國與國之間不好趕人,明天她要是進來,這地契你懷里揣著呢!你一個大名鼎鼎的紈绔子弟,還趕不了一個沒邀請函的?” “也是?!辟Z珍嘿嘿笑了一聲:“我去叫人問刑部借幾條刑犬過來,就栓門口,看家護院,哈哈哈哈!” “也成。反正明天是休沐日,哈哈哈!”賈赦揉揉拳頭,一臉兇殘:“讓人看看什么叫紈绔子弟!” 翌日,天公作美,是難得的好天氣。 不管有沒有收到邀請,大半朝臣都派了自家比較活潑外向的子弟過來道賀。賈珍作為東道主,正迎客著,便聽得馬蹄聲噠噠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香氣。 在場的紈绔們齊齊眺望—不看白不看。只見依舊一身紅衣的神愛公主朝這邊飛馳而來,一個側身,利索的翻身下馬。身手矯捷的恍若一只偏飛的蝴蝶,讓人拍手叫好。 神愛公主的略過了眾人,很滿意自己的造成的驚艷效果,步調從容的走向賈珍,站定:“據聞恩毅侯爺喜愛蹴鞠,特意一擲千金造了蹴鞠山莊。本宮也甚愛此道,蹴鞠文化在我國也是源遠流長,老少皆愛,父皇特意還為我建過一支專門的陪玩隊伍,現乍一聽聞侯爺也愛上了蹴鞠,本宮一時技癢,不知能否有幸與侯爺比上一場?” 說到最后,帶著明晃晃的挑釁看了眼賈珍。 賈珍神色淡然無比,抬抬手。當即便有仆從抬過了一塊木牌。 眾紈绔一見那牌子,當即哄堂大笑。至于憐香惜玉什么的,哪怕有點好感度,都已經被敗光了。 神愛公主一見那木牌上彎彎扭扭寫著—私人山莊,閑人免進,當即怒不可遏。這除了漢字,還有茜香語。即使這茜香語跟狗爬一樣,但她還是一眼辨認得出來。 針對嘲諷的是誰,不敢而喻。 神愛公主被氣得蕩然無存,揚鞭朝賈珍揮打了過去,邊打邊怒喝:“放肆,區區一個侯爵竟敢對本公主不尊!就不怕影響兩國邦交,本宮回去定要讓父皇揮兵替我討個公道?!?/br> 此話一出,原本熱鬧的氛圍瞬時一僵,各個眸子帶著分厲色看向神愛公主。 能讓賈珍親自來接的不是四王八公這些打小玩到大的,便是皇室宗親了。眼見一個彈丸之地的小小公主如此口出逛言,誰都臉色青黑了一分。 “好!好一個茜香公主,好大的威風!” 第106章 發兵茜香中 “那也是你先欺人太甚!”饒是個傻子, 也聽得出賈珍開口時那毫不掩飾的嘲諷,于是神愛公主便愈發生氣了,哪怕知曉現如今大周兵強馬壯的,從正面打, 茜香沒有任何勝算??赡怯秩绾??現如今是維護茜香的地位, 維護她的地位! 拔了護衛的刀就指向賈珍,神愛公主冷傲無比:“你不過一方紈绔, 哪來的資格與本宮對話!” 賈珍氣笑了,他感覺自己夠跩了, 擁有老子天下第一的氣場,但今日萬萬沒想到還有個更拽的。 “還揮兵?還真以為自己威風凜凜?香土鱉,看你不過個娘們的份上, 老子先前說話還客氣的?,F在!”賈珍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噼里啪啦的罵道:“呸!兩國邦交?呸呸呸!老子讓看看什么叫資格?我就是紈绔,我拿銀子砸!呵呵, 我賈珍自己個出資,打下你這茜香破地方送給陛下!” 神愛公主揮刀沖向賈珍, 只見電光火石間, 有數個身形恍若幽靈一般飄來, 直接將她手中的刀一腳踢落。 “不過鄉下土妞也敢在爺面前裝蒜?”賈珍嗤笑了一聲:“來人, 把她給我綁了!祭旗!老子不用跟任何人告狀,也不用經過任何人的同意,在賈家,我就是老大!” “你……” 神愛公主聞言, 還沒來得及說話,左右的茜香國護衛也還沒拔刀,便又被忽然冒出來的護衛綁得嚴嚴實實。 在場所有人:“…………” 賢王世子掃了眼那精悍的行動利索的護衛,眸光閃了閃,含笑上前一步,對賈珍道:“這種事情,不妨也算上我一份。那衣服便由我出了吧?!?/br> 一見賢王世子都開了口,被驚駭住的眾人猛地回過神來,互相曖、昧的看了一眼,總覺得賈珍能這么牛氣沖天,自然是得了某些授意,故而紛紛湊趣—— “珍大爺,厲害了,不妨跟你叔叔獻玉麥如何?也讓我們跟著添個彩頭?” 新糧種的功勞雖然大頭泰興帝,小頭在賈家身上,但是他們這些在全國各地率先種玉麥,給附近莊戶分種子,推廣新糧種,也是得了不少好處的。尤其是現在玉麥都進入第二批成熟豐收季節了。 “眾人拾材火焰高,是不?咱們也算為國不蒸饅頭蒸口氣,到時候誰還敢說我們于國于家無望的紈袴膏粱?!” “就是這個理,茜香在哪里我們都不知道,不過一個彈丸之地就敢大放厥詞,我們要是不幫忙,老祖宗都得氣活過來!” “…………”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擁簇著賈珍進屋,打算籌集資金了。 在紈绔的心理,有錢了就有人了呀,接下來他們躺著領功勞就可以了。 尚在大廳與北靜王和西平王世子三人互相大眼瞪小眼的賈赦聽著眾人亢奮的嘰嘰喳喳的,撩著袖子有大干一場的架勢,過了好半晌才挺懂了發生了什么事,不由倒抽了口氣:“珍……珍兒,我……我好像沒聽清楚,他們說……說你要干啥來著?” 賈珍抹把臉。其實剛才被氣狠了,理智斷片了,但是話一出口,現在想想,其實也真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打一場嘛? 看看,連皇帝都在愁,覺得他賈珍老大不小,沒什么正緊事業,要讓他當什么紈绔魁首,領著玩。他知道,是看在忠義親王的份上,給他點顏面。但是比起蹴鞠來,難道這個不更有意義? 人活一世,能夠豪爽這么一回也值得了! 他就算把寧府銀子敗光了,反正蓉兒也不用他養著。他愁啥呢?! 至于日后,日后再說唄。 實在不行,他赦叔難道還不養他?再說了,等他爹走了,把道觀那莊子一賣,都夠活一輩子了。 “叔!”賈珍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我要自己出資打茜香。這香巴佬土鱉找死犯、賤、呢!先朝皇上買兵買馬的,要是皇上不同意,我買海盜去,反正茜香不是說三面環海嘛?我拿銀子砸死他們!” 賈赦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