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琉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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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稚總覺得,師父在這種事上,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或許是因為他本身體力就極好,從前半夜做到后半夜,她腹下已酸麻非常,卻還未見他有射意。 他扶著她的腰肢,溫柔而有力地抽插,陽具深頂進來,拔出、插入,一下一下愈發撞擊得她音色破碎。 她想說話,想問他能不能快些,但是剛一開口就是曖昧的低吟、泣音,盡是些不像自己會發出的聲音。 到最后她發不出聲音了,只能聽到木床吱呀作響,紗幔搖晃,落下一點細碎如琉璃的月光。 借著這點月光,她能看清幾分他的容色。 這次他玉冠未解,墨發半束在里頭,余下的披散在肩膀,清貴非常。 那雙鳳目半垂下,墨眸深邃幽遠,像是揉碎了亂玉瓊珠在里頭,光是看一眼就令人覺驚艷,好似永生永世都忘不了。 而他此刻眼底情欲濃重深沉,喘息粗重低啞,完全沒有平日里那般圣潔高遠之態。 原來這種事,能讓人變得,全然不像自己。 花稚恍惚地想。 欲海幾度沉浮,夜色昏沉。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射進她體內。 抵著宮口射的,有些深,全灌進了宮胞里。 縱使這樣,月琉音釋放時,仍覺有些不滿足。腹下燥熱難耐,那物還勃漲著,似乎還能再做上幾回。 蓮華清規戒律嚴苛,需戒欲靜心,是故自習劍起始,他便清心寡欲,篤心修行。 但這些時日和花稚在一起,他一而再、再而叁,屢屢破戒,于這“欲”字上難以淺嘗輒止。 到底是修行不夠。 他沒有立刻抽出身,而是抱著花稚躺下。 冬日嚴寒,但兩人做了那么久,即使沒蓋被子,渾身也都是汗。 “師父,好熱……”花稚不大想被他抱著。 她現在肚子好漲,渾身都是汗,貼得這么近,她都有些怕師父聞到她身上的汗味。 月琉音似乎沒聽出她話中深意。 “一會幫你擦?!彼麥厝岬貙⑺拈L發別至耳后,聲音里隱隱有笑意。 行吧。 花稚只好閉目假寐。 “月師伯?!?/br>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花稚本有睡意,聽到慕容白的聲音,頓時驚醒了大半。 她下意識去推開月琉音。 “何事?”月琉音按住她回。 音色如以往清冷,但有一分釋放后的慵懶,若不細聽,很難聽出來。 慕容白繼續道:“那人醒了,方才我去您廂房敲門,無人回應,便想著,您或許會在師妹這?!?/br> “稍等,我在為花稚施針,遲些便去?!?/br> 月琉音說這話時,正從她體內抽出來。 他的動作很慢。 眼前黑暗一片,花稚的感官反而更加強烈,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物的尺寸、長度、熱意,還有帶出jingye時的滿漲溫膩感。 她和師父,總共做過四回。 第一次她意識不清昏迷過去,后來是蒙眼,最后兩次,也都在黑暗中。 她好像從來都沒見過師父那物是什么模樣。 沒了那物抵住,jingye從花xue蜜孔中流出,濡濕了先前墊下的細布。 月琉音抽出那塊細布,往她陰戶擦了兩下。 花戶本就泥濘不堪,滑膩的精水被這么一擦拭,濕粘的感覺貼著花唇剮蹭,帶來極強的顫栗感。 她差點叫出聲,還好咬住了手指。 想將腿間月琉音的手拿開,又被他強硬摁了回去。 竟還說是在施針…… 花稚是沒有想過,如師父般玉潔松貞之人,會有這樣面不改色說謊的時候。 但眼下,總不能對慕容師兄說實話。 “花稚師妹,要一道去嗎?”慕容白又在屋外問她。 花稚哪敢大聲說話,把臉悶在被子里假裝已經入睡:“我、我不去了,我好困?!?/br> 這幅曖昧情狀,若是被慕容師兄瞧見,那可就真是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