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作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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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艾莉雅的借口是讓她來處理作業,但希格依也并沒有真的拿到一堆抄寫用的材料或是需要熬制的藥水的配方。學院里沒有對貴族大開方便之門的習慣,如果艾莉雅在考核里面拿到的成績不盡如人意,那么哪怕她是顯赫的公爵之女也沒辦法讓她繼續挺胸抬頭地在教室里學習。 希格依需要做的,僅僅是在前置工作中代替沒接受過草藥學教育的女仆,為大小姐整理好品質上佳的原材料而已。 這對她來說并不是一個很難完成的工作,事實上,哪怕是作為娛樂來說,也有點太過輕松了。在艾莉雅意味不明的注視下,她挑揀出細黑膝草中纏著的雜質,又把只有葉子因而顯得格外纖細的紫色綠尾花放在爐子上用低溫烘烤到完全干燥。 這幾種材料的處理都很簡單,它們唯一的共性,反而是不算好聞的味道。 或許這是艾莉雅對哥哥的一個惡作劇,或是一種無聲的反抗,但……希格依在心里無聲地嘆氣,當需要承擔代價的有很大可能是她之后,她就很難用欣賞的目光去看待艾莉雅的小動作了。 她來得很早,結束這些繁瑣的工作之后,作為主人的艾莉雅還在隔壁的小廳里招待她吃了一餐便飯。飯后她原本還想就藥水和希格依展開一番討論的,但安托實在是等得不耐煩了——在宅邸里到處都是可以傳話的仆人的情況下,他居然選擇親自來到meimei所住的塔樓,用現身來表明無聲的催促。 少年還處于向青年發展的微妙時期,但希格依注意到,他的身體相當結實,最起碼,經常會出現在那些年輕傭兵身上的,因貧窮而出現的瘦削在他身上并不存在。當然,安托也不需要為服飾和發型還有旅行當中很難保持的清潔而發愁,總的來說,除了他臉上因為時刻低低挑著眼睛而顯得兇狠彪悍的陰鷙傲慢的神色,他看起來英俊高大,無可挑剔。 不過,一個男性如果需要顯得很不好惹,他也只需要十分之一的安托的兇悍就足夠了。 哪怕是從小成長在貧民窟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的希格依也忍不住有點害怕,在行禮之前那短短的時間里,她注意到他的臉上有著濃重的,屬于他父親的影子。這更糟糕了,哪怕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坐在小廳柔軟的座椅上,少女耳邊仍然響起了遙遠的、雨點般的掌聲。 而且微妙地,她覺得自己的美麗對他好像完全沒有用處。因為,在她怯生生地抬起眼睛,極快地和他對視的時候,安托的表情沒有半點變化。 他好像完全是把她當做泄欲工具看待的。 這個認知讓少女忍不住有些瑟縮,畢竟,擺在她眼前的選擇并不只有安托一個,他也實在算不上里面最好的、最讓人移不開眼睛的。片刻之后,她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不管怎么說,在他先一步失去興趣之前,她也沒辦法甩開他。 那么……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他對自己快點失去興趣呢? 但是,作為傳承了強者鮮血的戰士,安托的jingye或許能帶來許多有用的能力…… 在這樣搖擺不定的糾結下,希格依和艾莉雅行禮道別,后者好像失去了興趣,只是輕忽地揮了揮左手便宣告了這次會面的結束。而安托顯然等不及了,在她跟著這個家的小主人的腳步前行時,她不得不偶爾提起裙擺小跑兩步才能追上他。 安托走得很快,步子也邁得很大??吹贸?,在此前,他或許從來都不需要考慮其他人是否能跟上他的速度。 當希格依踏進他的房間,聽到那扇門在自己身后幾近無聲地合攏時,她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安托沒有發出指令,出于之前接受過的“教育”,她站在門前,目光盯著腳下的地毯,始終沒有進一步行動。 那是一條厚實漂亮的地毯,在風中已經體現出寒意的秋日里,希格依能清晰地感覺到它是溫暖的。這或許是取材自某種魔獸的奢侈品,她意識到這一點,忽然更緊張了。 “站著干什么?”已經自顧自地走到桌旁的安托忽然說,他的聲音含著年輕人特有的熾熱,意味卻格外冷酷,“侍奉老頭子的時候,你也就是這么站著?” “抱歉,我……”希格依交握著雙手,她一時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么,是脫下衣服,還是去貼住他討好?在渾身有一股驅之不散的草藥味的前提下,不管怎么做,感覺起來都很奇怪。 “我不知道……”安托看著女孩的藍眼睛里漸漸蓄起一層晶亮的淚,和叫她過來的初衷不同,他只覺得心情更糟糕了。當她臉上的笑容在看到他就消失了之后,她局促不安地站在門口的模樣也讓他覺得很不高興。 “沒人教過你嗎,他不在的話,就要聽我的?!奔热灰呀浐屠项^子纏到一起去,又何必在他這里做出這副模樣來討人厭?想到這里,安托只覺得更加煩躁了,他冷笑一聲,命令道,“脫光?!?/br> 他的命令很快就得到了執行,但不知道為什么,當少女順從地解開腰間那條細細的腰帶,毫不拖泥帶水地把裙子的扣子解開,讓它從身上滑落時,露出那身潔白無瑕的肌膚,他還是高興不起來。 和meimei一樣,對父親的癖好了解得相當清楚的年輕人立刻看向了希格依的耳垂與肩膀,但隨著內衣的滑落,他發現就連那對淡色的乳尖也是完好無損的。 安托幾乎是粗魯地把希格依的內褲撕開的。被丟上床的少女還反射性地掙扎了幾下,他毫不客氣地把她不能構成任何威脅的腿壓在膝蓋下方,毫不留情地撕開了那層薄薄的織物。 和他的預料相同,哪怕她竭力試圖并緊雙腿,戰士敏銳的雙眼仍然捕捉到了那條異樣的,屬于金屬的閃光。 她的陰蒂紅腫著挺在花唇形成的褶皺之外,被一道邪惡簡潔,蛇一般的金屬環禁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