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房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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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公爵事先的吩咐,希格依被細細鞭打了半個夜晚,哪怕主持人并沒有非常嚴苛地用力,在她被解下來時,希格依的臀瓣也已經鮮紅發紫,好像成熟到極致的桃子,一碰就會立刻破掉。 更糟糕的是,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噴水高潮之后,少女就再也沒有過高潮了。她只能無望地追逐著鞭稍或鞭柄帶來的快感,往往她的諂媚迎合能換來的只有臺下的嘲笑,還有下一輪rou體上的折磨。 或許是因為情欲上的渴求,那些苦痛的感覺降臨到希格依身上,也被她像是汲取甘霖一樣吸收。無論主持人鞭打哪里,哪怕是受刑時人體皮rou最單薄,因此對疼痛最敏感的部位,也只會讓她身下的鈴聲變得更緊、更纏綿。 到了這個時候,希格依才被解放開來。就像來時一樣,她在一片迷蒙的昏沉當中被人挾著走過幾條走廊,柔軟的地毯幾乎淹沒了她的赤足,每走一步路,她的足心都像是被最鮮嫩的花蕊包裹著搔弄一樣。希格依不由得發出了低低的,渴求的呻吟。 只要是來自外界的一丁點刺激,都會讓她情不自禁地顫抖,但又不足以給予她真正想要的感覺,發覺到這一點之后,少女不由得嗚咽起來——在經過了下午和夜晚的褻玩之后,她實在是太累了,就連這樣的發泄,都無法持續太久。 實際上,因為希格依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當她被放到地上之后,也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疲憊終點的夢境像那些永遠都走不到盡頭長廊和多情的帷幕一樣纏繞著她,少女委頓在地毯上,直到赤裸的大腿內側被人輕踩,才如夢初醒般地打了個激靈。 此刻,用一種毫不客氣的姿態踩著她雪白肌膚的,正是亞博。作為強者與實力大貴族雙重身份迭加的顧客,在希格依被反捆著雙手,因為遲遲無法達到的高潮而哀哀哭泣時,他就坐在臺上一環堪稱視野最好的包廂里欣賞這一出他親自編排的戲劇。 和其他客人一樣,他的情欲也被那樣哀求而yin艷的姿態挑動得非常厲害。而和他們不同的是,亞博作為希格依的主人,不僅看到過她的長相,也知道她白天的身份,光是這兩條內容所拼湊出來的,與平時那個努力而貧窮的法師學徒截然不同的yin物,就能讓人無比興奮。作為男人,亞博只要在稍微等待之后,就能將這樣一道珍饈放在自己的囊中好好享受,所以那漫長的鞭打調教,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前菜的等待時間。 作為貴族中的一員,亞博當然不能免俗地參與過一些社交活動,在那些充滿熏香與美酒氣息的沙龍里,他與別人交換過、共享過,可是今夜,這種對比又多了一重意義,那就是,在場的所有人當中,只有他能享受到希格依被放置過后的熱情回應。 在苦悶的情欲煎熬當中度過了這么久,想必她會給亞博帶來一個難忘的夜晚。 更何況在此之前,亞博已經在馬車里稍微體會過一次她那鮮嫩多汁的身體了,無論是她倚靠在他懷中的觸感,還是她那口只是含著手指,不需要經過太多撩撥就能吸夾著高潮的xiaoxue,都讓他十分喜歡。在那段時間里,亞博的roubang一直在褲子里硬邦邦地頂著,包廂里的女仆幾次想要為貴客解決問題,都因為他屈起手指的動作而退開了。 就像是種植、收割,亦或是圍堵、駐扎一樣,有些東西,只有經歷了漫長的,痛苦的,甚至讓人懷疑自己的忍耐之后,才會顯出果實本身的甜美。從很久之前,亞博就無比相信這一點,而現在,只不過是他又一次證明自己正確的場合而已。 公爵微微瞇起眼睛,在觀察為自己的命令而變成這副模樣的少女時,他的眸光仍然冷酷堅硬,這種藏在眼睛深處的神色使他深藍色的眼睛像浮在海上的堅冰:在折損了許多船只之后,人們才知道它們露在海上方的只是整體體積的小小一角而已。 他仍然坐在那個舒適的讓人一坐上去就忍不住昏昏欲睡的絲面圈手椅當中,連一點用以提示的聲音都沒有發出。被他注視著的希格依在深色的地毯上跪著,紗衣向四面散去,像是一小團在水波中擴散的粼粼珠光。 希格依被折磨到昏沉的神智在聽到來自角落的細微聲響之后終于有所恢復。她本想站起來走向那里,但層迭的紗裙絆住了她的腿,而在缺乏雙臂的幫助的情況下,她也實在沒有力氣來讓自己好好站起。 ——再加上,她還是險之又險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在短暫的瑟縮過后,少女遲疑著膝行向前。被束縛在身后的手臂無疑給她的前進帶來了很大的阻礙,而偶爾壓在裙子下擺的膝蓋更是讓她的乳尖時不時被紗衣狠狠摩擦拖拽一下。在幾次因為情欲和疲憊險些完全跪伏在地上之后,希格依終于氣喘吁吁、雙眼含淚地抵達了終點。 就像是容易受驚、也害怕受到攻擊的小動物一樣,完全無法視物的少女選擇的姿勢是非常卑微而辛苦地俯首前行。這姿勢最起碼保證了如果不慎跌倒,她的腦袋不會撞到什么尖銳的家具上。當然,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姿勢無疑是yin亂而誘惑的,無論是在薄薄紗衣下仿佛閃著光一樣的肌膚,還是她透出粉色的乳尖部位,又或者是她挪動時,和胸乳時不時重迭在一起出現的圓潤飽滿的大腿。 公爵做了個小小的手勢,站在他座位后側的伊蓮娜將一瓶小巧的藥水放到了一側的圓桌上。那動靜很輕微,但足夠希格依修正方向。因為不知道前方等待著的究竟是什么,她前進得心驚膽戰,也因此,距離越是近,速度反而越慢,在她遲疑的試探當中,希格依發覺自己前方多出了什么東西。 她慢慢地、小心地,像一根生怕驚到這世界的,正在萌發的枝條一樣,湊了過去。她露出的側臉在漆黑長發和純黑眼罩的映襯下,顯出驚心動魄的脆弱的蒼白。那花苞一樣的面頰碰到的是一雙包裹在長褲和靴子當中的腿。 房間里仍然很安靜,希格依把臉靠在那雙腿的上方,靠在她主人的膝蓋上,輕輕地,啜泣一般地呼出一口氣。她知道,這之后,還有更多東西等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