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_第114章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你威武雄壯、我們這里不準刷臉[快穿]、反派圈水深千尺[快穿]、渣了四個霸總后[穿書]、我是死而復生的白月光、退婚后霸總哭著要娶我[穿書]、反派他冷艷逼人、溺潮、穿書后我跟主角炒cp、明日何其多[穿書]
琴酒的車從山路上翻下去,按理說應該死得啥都不剩,可架不住他有作弊器,不僅車僥幸地沒爆炸,人也沒受太重的傷,僅僅是右小臂骨折兼輕微腦震蕩而已。這份診斷一出,醫生和護士們都大呼奇跡。 但其實是把他弄到平行時空來的人弄的手腳。 “不是你?!鼻倬茻o視波本并未刻意隱藏的嫌棄,拿牙簽串了三塊蘋果一起塞進嘴里,有些口齒不清地道:“算了,你想辦法聯系上赤井秀一,我要跟他見一面?!?/br> 波本擦刀的手一僵,面不改色反問:“琴酒先生為什么會認為我能聯系到赤井秀一呢?他可是FBI的王牌,組織最可怕的敵人之一啊?!?/br> “波本……或者你更喜歡我稱呼你為安室透?”琴酒懶得跟他扯皮,也不管會給平行時空的自己留下什么禍患,直接道破他的身份,“你是日本公.安的人吧?” 波本握緊刀柄,突然暴起將他按在枕頭上,刀鋒對準他的氣管,散發出森然寒意。 “赤井秀一有顧慮不殺你,但我沒有?!辈ū尽?,安室透的笑容漂亮極了,就像冬日的第一場雪,清冽動人。若是拋開他殺意十足的威脅和氣場不提,倒真挺有欣賞的價值。 “你沒有嗎?”琴酒學著他云淡風輕的語氣反問,“我給過你機會,直到現在依然如此。否則,你以為我為什么支開貝爾摩德?” 安室透瞇起眼,刀刃向前壓了兩分,隔開脆弱的肌膚。血線沿著銀亮的刃鋒淌到他手上,突如其來的溫熱觸感令他手一縮,看上去比受傷的琴酒更不冷靜。 “約他出來,跟我見一面,做得干凈點,別被人察覺。若是貝爾摩德問起,你可以照實說,她不會介意的?!狈路鸶杏X不到頸間的刺痛,琴酒偏頭避開他略顯凌亂的喘息,“松手吧,如果外面的人突然進來,我也保不了你?!?/br> 又驚又疑的安室透不自覺照他說的做,緩緩坐回原位。再次抽了幾張紙巾擦掉刀上的血,他壓抑著胸口澎湃的殺機:“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雖然比任何人都厭惡琴酒這個組織爪牙,但安室透也很清楚,他說出口的話,基本都是百分之百確認為事實的,自己沒有狡辯的余地,所以徑直承認了。 “重要嗎?”琴酒若無其事地啃蘋果,權當脖子上的傷口不存在。 “……不重要?!甭牫鏊Z氣中的嘲弄,安室透梗了一下,為自己的本末倒置而感到些許惱怒,“那你想怎么樣?” 琴酒搖頭:“我對拿這種事威脅你毫無興趣,我只想見赤井秀一一面?!?/br> “為什么?”雖然明知他不會回答,安室透還是忍不住問道。 “因為我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我還有很多事要做?!睓M他一眼,琴酒捂住脖子,抹了滿手血,“提問環節到此結束,如果你同意我的條件,現在可以開始想辦法瞞過其他人替我處理傷口了?!?/br> 安室透“嘶”了一聲,被他有恃無恐的薛(xiao)張(zhang)態度氣得發笑,很想再往他脖子上剌一刀。 不過,安室透到底還是要顧全大局的。琴酒一死,組織的矛頭立即會指向他,屆時他死不要緊,壞了一直籌謀的大事就不好了。 “好,我答應你,我會幫你……幫你約赤井秀一?!卑彩彝冈较朐接X得古怪,那個“約”字也說得別別扭扭,“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找找繃帶和傷藥替你包扎?!?/br> “嗯?!鼻倬泣c頭,掃光碗里最后幾塊蘋果。 …… 安室透竭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病房,跟守在門口的幾個“同僚”打了聲招呼,走進了樓梯間。 倚在墻上,他長舒一口氣,倍覺頭大地撓撓黑發??粗ㄓ嶄浝飿俗ⅰ俺嗑阋弧泵值奶柎a,他猶豫許久,才撥了出去。 “喂?赤井秀一嗎?你在干什么?” “……” “吃飯啊,你吃你的,聽我說。琴酒讓我約你跟他見一面,越快越好,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聽到那邊噴飯的聲音,安室透頓時覺得郁悶的心情好了不少,假情假意地說:“你悠著點,喝口水,別被嗆死了。等你心情平復了再給我回電話,抓緊時間,我也是十萬火急?!?/br> “……” “為什么?我也想知道琴酒為什么會知道我的身份,不希望我們的計劃出師未捷身先死,你就多拖延幾天吧。掛了?!?/br> 第74章 黎明前沒有黑暗(九) 蹲在墻角抽了根煙, 安室透算著時間差不多了,翻出手機一看,一條新消息掐準時機躍入他的眼簾,在屏幕上閃個不停。 ——兩天后下午五點,地點你定。 是赤井秀一的短信。 發現自己一直看不順眼的家伙神經比自己還要堅韌得多, 琴酒約他見面這種說出去能讓.警.界顫三顫的事他都能這么輕易地接受, 安室透輕哼一聲, 帶著滿心莫名其妙的不悅回到病房。 當然, 不管心里怎么想,安室透的表面功夫做得還不錯, 沒有讓守在病房外的人發覺他心情不佳。 不過進了門, 面對已經知曉自己身份和目的的琴酒, 他就自覺換上一副高深莫測中略帶一絲猙獰的神情, 一點沒跟琴酒客氣。 “聯絡上了?” 相比安室透腦子里那些轉來轉去停不下來的彎彎繞繞, 琴酒不知道有多悠閑, 他讓門外那幫名為保護實為監視的家伙又幫他削了整整兩大碗水果, 邊吃邊看無聊的娛樂節目——醫院的高級病房佩有液晶電視。安室透進來時, 他余光都沒給, 怡然自得的樣子仿佛自己不是在住院,而是來這里度假。 見狀,安室透真想不顧形象地給他擺出一張兇神惡煞的臉。 “我和赤……和他說好了,約在兩天后下午五點, 地點容我斟酌一下, 明天再告訴你?!卑彩彝割┝藥讉€隱秘的安裝了竊.聽器和監.視器的角落兩眼, 擔心隔墻有耳,沒有明說赤井秀一的名字。 然而轉念一想,琴酒剛才那么有恃無恐地同自己商量此事,估計早就考慮到這點,又放下心來。 扳正椅子,安室透重新坐回床沿,正色盯住還有心情看無聊綜藝的琴酒:“作為赤井秀一半個同盟,我認為我很有必要問一句:你和他見面到底有何目的?!?/br> “你可以旁聽,到時候自己看?!鼻倬七€是沒看他,全身心投入到看電視這種雞毛蒜皮一般的小事上,但卻把他抱在懷里的裝果塊的碗遞到他面前,“來一口嗎?” 安室透挺想拒絕的,卻又不敢信被他無視個徹底,氣惱地抓住他手腕拉進碗,拿牙簽扎了好幾塊水果塞進嘴里。 ……別說,味道挺好的。 “好吃嗎?” “……唔?!?/br> 安室透嚼著香甜的水果,莫名覺得這段對話有哪里不對,似乎太熟稔了點,熟稔得與他們的立場不符。 他不知道,現在眼前這個殼子里裝的琴酒,在另一個時空就是這么和他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