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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間盡是熟悉的溫暖氣息,讓他頭暈目眩,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又想要了?”呼延凜似乎很高興,抬起他的下巴,興致勃勃地啄吻他的唇,蕭明玥抓住最后一絲清醒,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搖了搖頭,道:“能不能……幫我找一個術士?” 他把要求復述了一遍,沒敢說是公主相求,只說是自己想要。 “術士?”呼延凜低頭看他,“你不是向來不信這些怪力亂神嗎?” 蕭明玥被他看得心虛,強撐著一本正經的面容,壯著膽子在他面前胡攪蠻纏:“你又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只說能不能吧?” “我確實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焙粞觿C笑容漸消,眼神陰晦,像鷹隼盯住兔子一樣盯著他,“也沒這個必要,你總歸逃不出我的掌心?!?/br> 很好,兩人之間難得的溫情氣氛又被破壞殆盡,浮光掠影一般轉瞬即逝,讓蕭明玥覺得恐怕他一生也捉摸不透這個人陰晴不定的性子。 猜來猜去也不過錯上加錯,還虛耗心力,累死累活又沒人領情,何苦來? 蕭明玥低下頭,做出一副有求于人的乖順模樣,小心翼翼地避其纓鋒,不敢再貿然開口。 意態纏綿,讓人見憐。 罷了,呼延凜嘆了口氣,與這種不開竅的計較什么呢?只把他攥在手里就是了。 “這倒不是什么難事?!彼砷_手臂,取過掛在架上的布巾擦汗,舉止泰然自若,語氣輕松,仿佛閑話家常一般,“太子容色甚佳,新婚生活可如意?” 蕭明玥下意識地點頭,又覺得不太對勁,脖子僵了一下,低聲吐出兩個字:“還好?!?/br> 神態不以為然,眼中卻帶出笑意,像涸轍之魚望見東海碧波,流露出顯而易見的期盼與歡喜。 原來他也有這樣毫不矯飾的期盼與歡喜,呼延凜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笑道:“看來這郴國公主能耐不小?!?/br> 蕭明玥見他笑,不明所以,也跟著笑了起來,還點了點頭,發自內心地附和道:“確實不同凡響?!?/br> 人家染了風寒頭一天還病歪歪癱在床上,第二天就活蹦亂跳康復如常,怎不讓人驚羨? 要換了他自己,這樣一場風寒怕是要養到冬天,天氣驟冷之后再接一場,小半年就要在病中度過了。 對公主交代的事他會如此上心,歸根到底還是希望公主能拿出什么秘方來幫他調理好這不爭氣的身子骨,免得一年到頭不是愁中即病中,活得滋味全無。 呼延凜看著他難得流露出孩子氣的天真坦然,心中五味雜陳。 就像看到原本流連在自己股掌間的小寵物,開始對旁人產生向往。 “太子請回吧,晚上在寢宮等我?!彼灶欁允捌鹛茨竟?,輕撥弓弦,發出嗡嗡聲,震得人頭皮發麻,“叫你的小公主關好房門,別再到處亂跑?!?/br> “你又想……”蕭明玥愕然抬頭,一臉勉為其難的神色,活像被搶了新玩具的小孩子,迫于yin威不得不陪他去玩那些早已厭倦的舊游戲。 前幾天剛被喂飽,他確實不太想要,可是看呼延凜勢在必得的眼神,他知道拒絕也沒用,何況早就習慣了屈從,也實在拒絕不了這個人。 也許是有了別的念想與盼頭,對上呼延凜的目光,他心里仍是熱的,只是再不像曾經那樣如癡如狂,甚至有了隱隱的失落。 蕭明玥嘆了口氣,拱手告辭。 先打起精神應付了情郎再說,公主那邊,來日方長吧。 來日要幾日?改天是哪天?以后有多后? 這種推三阻四的婉拒套路夏云澤當年聽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遍,只想把追問三連甩到太子臉上。 作為一個有情懷、有責任、有使命感的健身教練,平生最恨的就是辦了卡卻不來打卡以及買了課卻不來上課的人。 至于那些來了就洗洗澡拍拍照發發朋友圈的健身房觀光族,他還是很有耐心哄著下場練一練的,理由是現成的:來都來了,不擼何為? 不來的那些,那真的是沒轍,他固然三催四請,有耐心的還肯接個電話編個漏洞百出的理由,沒耐心的直接拉黑還附贈一句“關你屁事”讓他出師未捷身先死。 今天不練,明天不練,身上的肥rou躺著減?早晨不舉(鐵),晚上不舉(鐵),當心半夜都不舉??! 穿越過來好不容易忽悠到蕭明玥這么一個學員,夏云澤恨不得把他當寶貝蛋供起來,對天發誓絕不容忍這個嬌花太子犯所有健身菜鳥都會犯的病——拖延癥。 為此他連搬家計劃都延期了,滿心想著把太子按住好好給他抻抻筋,結果一連好幾天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先前蕭明玥確實忙得兩腳不沾地,五更即起,天黑才回,夏云澤再不講情面也不能半夜把人家拎起來鍛煉,今天好不容易趕上夫君提前下班,還過來陪他用晚膳,再不順竿子往上爬就白瞎了他當年受過的營銷專業訓練了。 他賣的是卡嗎?是矯捷強健的未來??!他售的是課嗎?是煥然一新的生活方式??! 現在東宮的菜單也讓他改了,保證科學搭配營養均衡,太子長年挑食偏食吃貓食,不把他這毛病扳過來練了也是白練。 夏云澤親手給蕭明玥盛湯添菜,盯著他吃了大半碗飯、小半碗rou以及各種新鮮蔬菜,讓習慣了看太子三口兩口就說飽了的宮人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