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在下命不久矣_分節閱讀_174
若他那群屬下得力,這酒里應該是有些文章的。 當然, 晏秋昨日與薛淺說這事時,薛淺是興致勃勃地想給他推進一些有趣的東西,不過晏秋不準備太作死,只是要了些稍微助興的藥。 晏秋的想法很簡單。 他怕疼。 從書上看了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便想著試試。 晏秋心里繞著彎,笑意盈盈地將酒杯遞向君琰。 君琰垂眸看了會兒,伸手接過,按著古禮與晏秋共飲合巹酒。 這一流程倒是沒有什么意外,只君琰剛放下杯子,便見晏秋那邊又倒了一杯,一口飲盡。 君琰嘴唇微動,晏秋便撲了過來,準確無誤地對著他的唇印了上去。 微涼的液體沒有什么阻攔地渡入男人的口中,察覺男人喉結微動,便將那酒喝了下去,晏秋微微瞇眼,并沒有順勢進行下一步,而是退了開來。 君琰:“……” “教主可有吩咐他們準備熱水?”晏秋站在男人面前,突然輕聲問了一句。 君琰喉結微動,薄唇因為酒的緣故,在燭光下像是在發光一樣,添了幾分性感。 聽晏秋這么說,君琰起身往門口走去,然后默默側頭看著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發絲。 晏秋眉眼彎彎,“洗鴛鴦浴也不錯?!?/br> 君琰安靜半響,突然輕嘆一口氣,伸手將他攬入懷中,嗓音沉沉,“酒里放了什么?” 那藥效也不算太快,只晏秋這會兒已經覺得有些熱了,被男人擁在懷里卻又覺得舒服。 聞言,晏秋抬頭與男人對視,輕笑:“教主覺得是什么?” “本座不需要這個?!?/br> “我怕疼?!?/br> 許是被晏秋的答案噎到了,君琰隔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舒了口氣,“你若是不想,本座不會強逼?!?/br> “我想啊?!标糖镌捳f的直白,“要不是教主說要洞房,我還能忍到今日?” 他怕疼不錯,但是他也想與君琰水rujiao融,享那魚水之歡。 雖然一般人確實不太能理解怕疼為什么就要在酒里下藥。 身體越發熱起來,晏秋依在君琰懷中,眼神逐漸迷離起來,“教主不熱?” “熱?!?/br> “那……” 此后的事似乎便順理成章起來,君琰輕松自如地便將那床上的桂圓之類的東西掃到了一側,倒是不用晏秋躺的不舒服。 晏秋覺得熱,但助興的藥物到不至于讓人神志不清,因此他只牽著君琰的手,讓他解這身上層層疊疊的嫁衣。 穿的時候就廢了不少功夫,待到君琰脫的時候,倒是輕輕松松便褪了下去,露出光潔的胸膛與已經充血的茱萸。 如此倒是涼快了不少,晏秋眼神慵懶迷離,注視著上方的君琰,伸手輕撫對方的臉龐,“教主流汗了?!?/br> 君琰輕輕摁了一聲,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偏晏秋這時候說了一句,“我就想看教主穿這一身?!?/br> 君琰動作一頓。 晏秋躺在嫁衣中,紅衣紅被,襯的他越發的肌膚勝雪,宛若血中白蓮一般,耀人奪目。 只那平坦的胸部任誰都不會錯認,君琰的手掌輕輕撫在一邊,似不經意間碰觸到了那茱萸,讓晏秋忍不住動了動。 男人的嗓音在此刻格外的深沉,隱隱帶著一絲引誘的意味,“你想要本座……我穿著這一身,嗯?” 說話時,男人的手指卻不老實地捏來捏去,這次卻不是無意,而是刻意地揉捏那處。似乎得了趣,君琰還低下頭去看了好一會兒。 晏秋右手輕輕握在他的手腕上,“教主穿著一身格外的好看?!?/br> 君琰:“呵?!?/br> 男人輕笑一聲,便俯下身,輕輕在他紅唇上印下一吻,“我聽你的?!?/br> 之后便是被翻紅浪,共赴巫山云雨時,諸君便自行腦補吧。 只晏秋雖下的不是那讓人金槍不倒的玩意,卻仍舊得了懲罰。君琰初次時卻是極盡溫柔,并未讓晏秋察覺到多少痛感,花了不少時間,才進入。 可之后嘛…… 第二天晏秋睡到日上三竿,即便醒了也趴在床上不肯起來,便知道是何種結果了。 只昨日充當二人高堂的國師一早便等著了,四寶在門口蹲了一上午,被國師那邊的人問了好幾遍,實在無法,斗膽蹲在了窗戶邊上,問晏秋:“主子可醒了?” 晏秋醒是醒了,就是腰也酸腿也酸,喉嚨也啞了,悶悶地應了一聲,便不吭聲了。 四寶也不敢擅自進去,想也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么事,紅著臉蹲在窗口,又問道:“國師還等著你跟教主去,主子去嗎?” 里面又是悶悶地應了一聲,饒是四寶也搞不懂晏秋是什么意思,正苦思冥想,便聽到晏秋嗓音沙啞地說了句:“把君琰叫過來?!?/br> 一醒來屋子里就他一個人,晏秋身體也不爽,心里也不爽,急需要教主安慰。 四寶愣了一下,側頭看向門口,那兒青沐一臉‘我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的表情。 四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