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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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都會出題考她了,叫聲老師他就真飄起來。 她也懶得再裝下去,坦言道,“沒買到票,我出三倍價都沒人賣給我?!?/br> 語氣理直氣壯,還有那么一點慘兮兮。 “你應該提前跟我……”梁霽辰說到一半,被電話那頭突如其來的一陣喧嘩打斷。 有人大聲叫了易佳夕的名字,咋咋呼呼地,“你說這牌我跟不跟?邱彬這只老狗是不是在詐我?” 易佳夕站起來,徑直走到邱彬身后,那人很識相,把牌用大拇指推起一點讓她看到。 “跟吧,他就是在詐你?!彼f。 單純如錢之航,果然上當,直到邱斌哈哈大笑著把牌一甩,大喊了聲“ace!”,他才如夢初醒,臉都漲成豬肝色。 “易佳夕你到底是誰的朋友?居然跟這老狗一起耍我?” 場面一時陷入混亂。 梁霽辰沉默地聽了一會兒,說,“你在忙,那我先掛了?!?/br> “等會兒,”易佳夕來到走廊上,終于安靜下來,她對電話里說,“我不忙,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br> 那邊頓了一下,“等我干什么?” 易佳夕的聲音比露水還清亮,在他心中劃下痕跡,“你不來接我,我怎么回家?” 棠芯城城整理: 這章肥吧?還有紅包包哦,會看到小可愛們更多的評論嗎?期待地搓手手~ 感謝lxy的地雷,何為之的營養液~ 明天還是晚上六點更新。 第17章 梁霽辰聽到易佳夕這話, 第一反應是想問, 她怎么肯定他會打這通電話? 但又怕她說出什么令人難以應對的話,索性作罷。 他覺得她是什么都敢說的。 等他反應過來, 好像正在被她帶著走的時候, 已經有點無力招架了。 “我剛上完課?!绷红V辰想了想,又補充, “我在濱音大門口?!?/br> 易佳夕:“我在玉山北路?!?/br> 她心說:奇怪了,你在濱音大, 我還在玉山北呢。 梁霽辰竟然笑了一聲, 低沉地在易佳夕耳邊劃過。 她感到臉上莫名有些熱,心虛之下,音量反而變大,“來接我嗎?我喝了點酒, 不能開車?!?/br> 梁霽辰立刻說, “你沒喝酒也不能開車?!?/br> 這回換易佳夕笑,“我沒開, 很久都沒開了, 真的?!?/br> 說不上為什么, 她一說真的, 他就覺得是假的。 他輕輕嘆了口氣, “具體地址告訴我?!?/br> 易佳夕報上地址。 就在這時,包房門被人打開,錢之航探個腦袋出來,看見易佳夕在跟人打電話, 不停沖她擠眉弄眼。 房間里煙霧繚繞,才喝過一輪,煙味和酒味混在一起,還夾雜著不知道誰身上的古龍水味道。 她記得前幾次和梁霽辰坐在一起,他身上總帶著若有若無的香氣,不是人工香精味,也不是沐浴露,說不出哪種味道。 易佳夕不耐煩地沖錢之航擺擺手,意思是別搗亂。 她忽然覺得無聊,一秒鐘也不想待在里面了。 “你要多久能到?”易佳夕問。 梁霽辰大致估算了距離后說,“二十五分鐘左右?!?/br> 左右?她還以為他是不會說“左右”、“大概”、“差不多”的人。 易佳夕笑著說,“那就算二十五分鐘,我開始計時了?!?/br> 掛電話后,她看了眼時間,九點五十分。 易佳夕回到房間里,和朋友們打過招呼,拎上包推門離開,剛走了幾步,錢之航鬼鬼祟祟地跟了出來。 “你去哪兒?” 易佳夕:“回家?!?/br> “看看我,我還沒喝多,”錢之航開玩笑似的說,“是不是找到新樂子了?和誰約會?” 易佳夕懶得理他,走到電梯前按下按鈕。 “剛才叫你來玩就不情不愿的,這才剛接了電話就要走,到底誰啊,這么大魅力?!?/br> 易佳夕走進電梯,“嗯,魅力挺大的?!?/br> “引見引見唄,叫過來玩玩?!卞X之航說。 易佳夕看了他一眼,“人家跟你不是一路人?!?/br> 錢之航聽得樂了,“跟我不是一路人,跟你就是一路人了?你這是要脫離群眾啊……” 他口無遮攔,這話本是無心,卻無意間讓易佳夕清醒了幾分。 是啊。 她呢?和梁霽辰又是一路人嗎? 錢之航喝了酒,說話顛三倒四,對著電梯里的鏡子擠痘痘,嘀咕著自己眉毛太亂影響運道,所以打牌才一直輸。 “下次出來帶把修眉刀,幫我修修眉,再給我盒面膜,我這臉干的……” 易佳夕說,“好的姐妹,你終于下定決心要出柜了?” 錢之航氣得一把攬住易佳夕的肩膀,“說什么呢,老子筆直!出什么柜?出道還差不多!” 話音剛落,電梯到達一層,應聲而開。 易嘉澤站在電梯外。 一個身材曼妙妝容精致的女人摟著他的手臂,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他身上。。 他看見電梯內的兩人,神態自若,像是早料到他們在這里。 易嘉澤先是盯著易佳夕看了幾秒,又把目光移到錢之航搭在易佳夕肩膀的那只手上,眼神森涼。 大堂金色的燈光在易嘉澤的眼鏡上泛著冷光。 錢之航像觸了電一樣縮回手。 心中暗罵:媽的,這哪是要出柜,這是出了鬼! 易佳夕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易嘉澤,但相比之下,她的反應就冷靜許多,仿佛沒看見一樣,踏出電梯,越過易嘉澤徑直向外走。 這倆人間的淵源,錢之航一清二楚,他前怕狼后怕虎,干脆心一橫,按下五樓,然后瘋狂按電梯關門鍵。 惹不起他還躲得起。 沒走幾步,易佳夕聽見身后傳來一聲“誒”。 她頭也不回,好像沒聽見一樣,易嘉澤卻快步跟上來,拉了一下易佳夕的手腕。 易佳夕憎惡地看著他,“走開?!?/br> “你怎么總這個態度……”易嘉澤不僅不生氣,語氣竟像是有些無奈。 易佳夕早已習慣這人的喜怒無常,根本不為所動,冷冷地看著他,“放手?!?/br> 易嘉澤嘆了口氣,松開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既然碰到了,談一談?” “談什么?”易佳夕忽然想到,對他說,“這么有空,不如抽點時間把耳環寄給我?!?/br> “不在我這里?!?/br> 易佳夕看著他,“你扔了?” 易嘉澤笑著搖搖頭,“我交給連紹了,你去找他要?!?/br> 瘋子。 簡直無可救藥。 “哦對,消防搞定了吧,等開店那天,我會跟連紹一起去祝賀你的,到時候你再找他要好了?!币准螡奢p飄飄地說。 許是被冷落太久,跟在易嘉澤身邊的女子走過來,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臂,“上去吧?!?/br> 易嘉澤面上的笑意在瞬間隱去,他說,“你自己先上去?!?/br> “我、我不想一個人……”女子柔柔地撒嬌,同時警惕地看了易佳夕一眼。 “要么自己上去,要么滾?!?/br> 易嘉澤語氣平淡,卻嚇得她幾乎在一瞬間縮回手。 一句話不敢多說,老老實實地乘電梯上樓,幾乎是落荒而逃。 易佳夕曾有耳聞,易嘉澤身邊女人不斷,今天看來,也不過都是些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露水情緣。 她多少是了解他的。 作為冷血動物,需要的不是陪伴,而是服從。 仔細看,易嘉澤這張臉是極英俊的。 他小時候瘦弱蒼白,氣質偏柔,現在五官和個子都長開了,氣場也足,隨隨便便就能給人壓迫感,再加上那股冰冷的邪氣,對女人是很有吸引力的。 也難怪錢之航怕他。 這怕里,只怕還摻著點嫉妒。 就易嘉澤身上那股甜膩的脂粉香氣,不在女人堆打滾幾回熏不出來,醉生夢死,欲壑難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