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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有什么好解釋的? 還有這個問題,引用詩句表達了作者什么樣的情感。 啊,這個林徽末會,品詩嘛。 但后一個問題,問“這么寫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林徽末表情僵硬,好聽?顯得有才華?用別人說過的話增加自己發言的可信性? 林徽末面上表情一片木然,最后落在答題卡上的答案,林徽末發誓不會檢查第二遍。 真難啊。 林徽末異常艱難地完成了理解,好不容易抵達到最后的作文。 作文……作文也是個坑。 林徽末揉了揉眉心,與其勉強湊上八百字,不如拼一把。 幸好是議論文,用文言文寫也不算太出格吧? *** 語文之后是數學。 林徽末拿到卷子后先謹慎地將卷子看了一遍,感覺到這些題都不是很難的時候,他微微松了口氣。 在語文那里跌倒的坑,先用數學填起來吧。 林徽末轉了轉筆,輕輕松松地開始答題。 考場安排跟成績走,越是往后的考場,上一次大考試的成績越糟糕。十三考場雖然算不上理科最差成績聚集地,也就只比十四考場好那么一點點。 排名靠后的那幾個考場的學生,他們提筆寫卷子的時候,要么是特別自信地胡寫亂填,要么就是愁眉苦臉地咬筆頭,考試鈴聲一響倒桌就睡的更不在少數。 對于負責監考的老師而言,不管是愁眉苦臉還是淡定瞎寫甚至倒頭就睡,只要不交頭接耳行作弊之嫌,不搞出動靜打擾其他同學,考場紀律保持住了,監考老師就很滿意了。 教的學生多了,那些資歷深的老師看著這考場百態也就淡定下來,但對于新入職不久的年輕教師而言,他們看著這樣的情景,心里那股恨鐵不成鋼的情緒一波波翻涌著,恐怕得有個幾年才能夠泰然以對。 夏利初目前就是這種看著學生答不出題自己心里急夠嗆的狀態。 夏利初是今年九月剛剛正式入職云星高中的年輕教師,J省師范類重點大學數學系畢業,大四的時候在云星高中實習過,畢業后直接被云星高中聘為數學老師,目前正帶高一這一屆。 剛入職的老師大多都懷揣著一股雄心壯志,哪怕這些學生其實就比他自己小五六歲,他看著他們的目光都像是嗷嗷待哺的小樹苗似的,恨不能將數學知識搗碎了做成營養液給他們灌下去。 有著這樣的心態,夏利初被分到高三考場監考數學,看著這群再有二百一十三天就要進高考考場的學生們連張數學卷子都答得亂七八糟,怎能不痛心疾首。 考試一開始,夏利初就假裝巡視左右,實際是用目光將靠窗那一組學生的試卷快速地瞟了一遍。 靠窗那一組,從第一排到最后一排,是這個考場的前八名??荚嚑顟B如何,單看現在都快心絞痛的夏老師就知道了。 夏利初深呼吸,不不不,他不能放棄,萬一落在這個考場里頭的學生有偏科的呢。 教室后方站定,夏利初掃了一眼整個教室。忽然,他眼前一亮。 在一眾或是歪七扭八或是愁眉苦臉的學生中,一個腰背挺得筆直,坐姿端正而優雅的身影簡直再亮眼不過。雖然以著夏利初的角度看不清那個男生的模樣和筆下試卷,但看他落筆的姿態與神氣,如果不是那種理直氣壯胡亂寫卷子的那種學生,那就是底氣信心十足筆下有物的優等生。 夏利初下意識覺得是后者。 夏利初心中微動,裝作不經意間走到那個男生身后的位置,打眼看去。片刻后,他的眼瞳猛縮。 在監考老師走到身后位置的時候,修煉出那么一點真氣內力的林徽末就感覺到了。不過他沒有抬頭,在試卷空白處計算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停滯,很快就解出了問題的答案。 反正會被批閱評分的是答題卡,試卷干凈與否也就不那么重要,林徽末自然而然地拿試卷空白處當做草紙。 夏利初在林徽末身后無聲地站了一會兒,沒敢停留太長時間,以免讓學生覺得壓力大。 夏利初盡量放輕了腳步,走回到講臺處。 全考場共有六十位考生,為防部分試卷答題卡的印刷問題,每份考卷袋里裝著的其實是六十一份試卷。夏利初將那份試卷取出來,攤放在講臺上。 他開始“做題”,能心算就用心算,不能用心算的就拿還帶著筆帽的筆劃拉兩下。 這張數學卷子的難度很高。 夏利初很快就判斷出來這套卷子的難度系數。 雖然才正式當了兩個多月的老師,但一些老師會玩的小手段,他在師范大學里的時候就學過,更別說他也是從高三走過來的,誰還不知道誰那點小心思。 估計是出卷的老師覺得學生飄了,想用這陷阱套路一個又一個的卷子給他們當頭棒喝,讓他們正式意識到接下來該過的日子。 J市響應教育局政策,搞減負。兩年前的高三,學校規定的通勤生晚自習都上到晚上九點半,學生每天不熬到凌晨再睡覺都不算有進取心?,F在?下午五點半放學是規定,都按著規定走。想要查缺補漏,自己請家教或者去課外班。 這一趟減負政策下來,倒是帶火了一堆課后補習班,也沒見得學生輕松多少。 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頭疼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