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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溫泉是活水,此時就能體現出好處來。 封寒抱著墨卿云到了靠山壁那邊的泉眼處,沿著山壁做的引流石槽下為他清洗發絲。 墨卿云笑著偷偷看了眼認真的封寒,他覺得王爺和他親熱以來,總有種染上了人氣兒的感覺,以往的王爺是那樣的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即使是他也只能在下方仰望,現在果然是不同了的。 “為何一直看我?!狈夂贿吿媲湓祈樦l絲,一邊問詢,他怎么不知卿云在觀察他。 墨卿云也不羞赧,對他搖搖頭,“就是在想,寒像是落入了人間,同以往戰神的印象有所不同?!?/br> 封寒頓了頓,“那皆是世人的自以為罷了?!?/br> “卿云以前也那般以為,不過自從嫁給王爺之后也知自己的想法是錯了,但現今又不一樣了?!蹦湓菩牡?,自己是能清晰感受到封寒變化的人,寒只是對他不一樣了,寒真的從心底里接納他了。 封寒拿起首烏茶籽研磨的發膏抹到卿云的頭發上,為他揉了揉頭發又按了按,“怎么樣,疼不疼?!?/br> “不疼?!蹦湓崎]著眼睛笑答,心道王爺也是太過小心了,他又不是犁祁做的,怎地就這般易碎了。 按揉了少時,封寒替墨卿云洗凈了頭發,抱著人在引流石槽下沖凈 了一遍。 墨卿云由著封寒伺候他,反正他打定主意也要為王爺做許多事的,現在就讓王爺寵著他吧,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封寒抱著卿云上了池邊,依舊抱著他到軟榻替他擦凈身子,拿了塊薄被裹著卿云,自己則是隨意的擦了擦披上中衣就趕緊又為卿云擦頭發。 用布子擦到半干的模樣,轉用內力把頭發催干,墨卿云驚了下,“王爺,怎么這樣虛耗內力了?!?/br> “這有什么?!狈夂墙z毫不在意的語氣回道,“為了你好不存在什么虛耗?!?/br> 墨卿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么,他的王爺是變得越來越會說話了。 因著內力烘干的緣故,頭發干的很快,等封寒帶著人回暖閣臥房換上新衣服又是嶄新的墨卿云了。 封寒帶著墨卿云再次出了暖閣,站在下面摸了摸他的頭發,還好,方才堆雪人玩鬧汗濕的發梢都不見了,他的卿云若是受涼了可怎么好,擔心了許久現在總算好了。 墨卿云可不知封寒原來一直都在擔心這個,跟著人去了前院正廳,丫鬟們也正準備好了午臘。 易思源是跟著他們二人用臘的,還有嘯念和小黑,墨卿云時不時給嘯念的盆里添上一塊rou,雖他吃的都是小塊的,按理還不夠嘯念塞牙縫的,不過小老虎現在吃的還不算多。 用完臘,墨卿云拿出記錄年貨的本子,拿起筆坐在椅凳上寫寫涂涂,封寒端坐在上首喝茶,眼神卻是時刻不離開墨卿云的。 易思源陪著嘯念在院子里跑鬧消食,符玉山帶著消息走了進來,向封寒和墨卿云行了禮,“王爺,宮中有消息?!?/br> 封寒坐在上首總算是把看墨卿云的眼神轉向符玉山。 “什么事?!?/br> 符玉山聞言才繼續回話,“安樂王為皇上獻上一個美人,各封地都已在準備入鄯城了?!?/br> “是嘛?!狈夂琅f不疾不徐的喝了口茶水,合上杯蓋放到桌上?!跋氯グ??!?/br> 符玉山聞聲應了句就退下了,墨卿云停下筆看向封寒,“我記得安樂王是祿泰清,聽聞他早年幫著皇上坐上了那個位置,外姓王爺里他還挺得皇上看重的?” 封寒在墨卿云說話時就看著他了,見他說完了才接過話頭,“不錯,算是比較聰明的人,只是皇上是否還真的看重也不好說?!?/br> “怎么講?!?/br> 封寒冷笑一聲,“安樂王有個女兒正是適嫁之齡,聽聞那位有意替她牽線給皇子,至于安樂王看上哪一位就不得而知了,既然他有此想法,想必是決心闖入這之后的漩渦之中了?!?/br> 墨卿云想了想道,“皇上只是因為這樣就會對安樂王有所顧忌嗎?完全不顧當年的情份?” “父皇不就是那樣的人,誰要是動了些心思,他總覺得是跟他的皇位有關,絲毫不顧及他人,說到底就是極度的自私?!?/br> 封寒的這番評價倒是實話,他太了解自己父皇了,早年還有些拼勁兒,到了近年來他的兒子們一個個成人后就開始疑神疑鬼。 “宮中豈不是又要熱鬧了?!蹦湓浦獓^封寒不喜皇上,在他面前說話也無需顧忌什么,“需告知明炅姑娘,可要小心后宮里的手段,現在又來了個美人兒,也不知會鬧出什么來?!?/br> 封寒對墨卿云頷首,“可不是,就讓她們鬧吧,卿云無需擔心母妃,她在宮中多年,現今也有琉璃閣安排的得力人手,再加上你上次給她的藥丸,應是不會出問題的?!?/br> 說道這個墨卿云才想起,“王爺,你可有再安排其他人?!?/br> 封寒看了墨卿云許久,墨卿云也不著急,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封寒,封寒對墨卿云笑了笑,“是安排著其他人?!?/br> 墨卿云也跟著笑了,隨后看向他的本子,那些事他也不想管了,王爺想的比他周到多了。 “對了,寒,你方才所說的安樂王不會是看上你做他的乘龍快婿了吧?!蹦湓圃俅瓮A斯P望向封寒,剛才只想著母妃的事,竟然忘記最重要的一點了。 封寒無奈的看著人,他以為那句話被墨卿云忽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