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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東辰吸了口煙,卻是不說話了。 四年了,沒想到竟會過得這么快。四年前他一眼就看上了沈然,那時候的沈然還是副市長的公子,長相俊秀,為人清冷??伤褪窍矚g沈然的那股清冷勁兒,讓人恨不得折彎他的脊背,把他那股冷淡高傲踩在腳下,卻沒想自己追了大半月,那人卻依舊對他不理不睬。不過沒關系,他傅東辰一向不是個知難而退的主。 說起來,那人也的確是個尤物,尤其是那雙清亮的雙眼注視著你時,會讓人產生出一種自己便是他的全世界的優越感。還有每次床事后,他總是滿臉通紅,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埋進床里邊。 傅東辰輕輕地笑了一聲,嗓音里帶著他自己都察覺不了的愉悅。直到煙頭燙手,他才猛然驚醒。 傅東辰將煙頭摁滅,然后拿過床頭柜上的電話迅速撥了個號碼:“帶點人去西郊看看,找到沈然就把他帶回來吧?!鳖D了頓,傅東辰又說,“別帶我這兒來,隨便給他找個地方住就成?!?/br> 掛掉電話,傅東辰偏頭便看見錯愕的許尤,他輕笑道:“如你所愿,我派人去救他了?!?/br> 許尤撇撇嘴厭惡道:“我可沒說讓你去救他?!?/br> “又跟我犯貧,”傅東辰擰了擰許尤的臉道,“他畢竟也跟了我這么久,總不能讓人寒了心不是?” 許尤扯了扯嘴角,沒有搭話。 傅東辰也沒了開口的心思,他翻身背對許尤躺下,沒多久便睡著了。 半夜,急促的鈴聲打破了一室的寂靜,傅東辰抓過手機按下了接聽:“如果不給我一個吵醒我的理由,后果自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緊接著一道沉重的嗓音傳出:“傅少,對不起,我們沒能救下沈少,他……死了?!?/br> ****** “陸先生,說出你的條件吧,我傅東辰既然敢來,就一定會把沈然救回去!” “笑話!傅少,雖然你傅家勢大,但我們也不是好相與的!別忘了你現在是在誰的地盤上!姿態最好給我放低點!” 沈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寬闊的武道場,一群穿著清一色黑色緊身T恤的男人站成一個半圓,在最前方是一名身穿深灰色中山裝的中年男人。男人神情肅穆,額上的發絲服貼的梳在腦后,露出光滑的額頭。在男人對面,確實一名穿著淺色休閑裝的年輕人,年輕人嘴角微揚,似笑非笑。 沈然愕然地瞪大眼,恍惚的意識有片刻的清明,那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傅東辰!可傅東辰明明在和自己的新歡纏綿,怎么會出現在這兒?難道……他沒死? 作者有話要說: 表示沈然不是沒死,而是重生了,大家懂的 第3章 身下不再是臟污的水泥地面,而是上好的米色木地板,沒有粗暴的刀疤哥,也沒有滿嘴穢語充滿汗臭味的壯漢。沈然試著動了動牙關,可以自由閉合,身后也沒有撕裂般的痛苦,灼熱的高溫也完全退了下去,只有額頭隱隱作痛。沈然抖著手拉開襯衫袖子,手臂光滑一片,那些燙傷、刀傷、棍傷通通消失不見。沈然低低地笑了起來,原來是一場噩夢。 頭皮傳來一陣刺痛,有人抓著他的頭發將他提了起來,緊接著是響亮的一巴掌。沈然用舌頭抵了抵口腔,麻麻的,卻不是很痛。有紅色的液體順著額頭流了下來,一半的視線被染紅。沈然不敢眨眼,深怕一眨眼又回到那間骯臟的廠房,那可比死更讓人難以接受??墒巧砗笕说臍庀⑦€是讓他臉色發白,胃里涌上一陣惡心,他想從這人的手中掙脫掉,但那人的手卻猶如鐵鉗一般掙脫不得。 “小然??!”傅東辰驚懼的看向沈然,繼而又惡狠狠地瞪向中年男人陸先生,“你究竟要怎么樣才肯放了他!” “放?”陸先生仿佛聽到笑話般大笑出聲,然后又猛然止住,“傅少,你太天真了?!?/br> “你!” “別動,”陸先生理了理袖口漫不經心道,“槍可不長眼,要是嚇著我這手下,那走火了傅少可別怨我?!?/br> 沈然無力的半跪在地,冰冷的槍口緊緊抵著他的太陽xue,他覺得眼前的場景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他也分不清現在究竟是什么情況,為什么他會被抓住,為什么傅東辰會出現在這里,為什么他覺得那位陸先生很眼熟? 沈然覺得頭很痛,腦中也是混沌一片,那種求死不能的絕望感還緊緊纏繞著他,即使是噩夢一場,也讓他遍體身寒。尤其是傅東辰的那番話,撕碎了他所有的希望,縱使傅東辰現在就在眼前,他也不知道應該以什么樣的心態去面對他。如果四年前那場綁架只是他設計……等等!沈然睜大眼環顧四周,耳邊依舊是傅東辰同陸先生的談話聲,可他已經無從顧及,眼前的這一切竟然和四年前一模一樣! 四年前,他在接到一通詭異的和母親死因有關的電話后,便毫不猶豫的從那位他平時最喜歡的教授的課堂上直接沖出去往家趕,卻因為一時大意途中被人敲暈,醒來時也是發現自己在這么一間武道場,然后那個陸先生讓他交出一件什么東西。 那東西…… 對了!這個神秘的陸先生說父親生前有留下什么東西,只要自己把東西交出來他就放自己走。 可是父親當時被抓的很是突兀又迅速,沒有人想到本該是勝利一方的父親會被抓,自己和母親也沒聽父親有過什么交待,甚至后來自己只是去監獄探望過一回,接著父親就在獄中自殺了,根本沒有給他留下什么。就算有,他也不可能交給眼前這明顯另有目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