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天國來[穿越]_第44章
“嗨呀,你們這么恭維我,我會驕傲的?!?/br> 玄武軍被我們這么一折騰,早已潰不成軍。把弄回來的俘虜們關進帳篷里,嚴加把守,我們四個人合計著接下來的兩天需要干些什么,最后還是選擇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按兵不動。 最終,生存考核落下了帷幕,我們帶著玄武軍將近四十人的俘虜,浩浩蕩蕩的回到了皇宮前的考點。四軍閣的考官們被我們的陣仗給嚇了一跳,多年來,頭一次見著武考里面,其中一支軍隊能拿下這么多俘虜,而自己的軍隊無一人淘汰。 第二天便是治兵之道的演說,四軍閣下令可以解散歸家稍作休息。我本想與祁山北一同回到水南的住處,看看我那傻兒子,只可惜,屈純質一把將我拎進了馬車:“殿下吩咐過,武考還未結束前,你都要回府里待著?!?/br> “還怕我溜掉不成?真是不留情面,就不能讓我見見思驍嗎?Fuck!” 我不服氣的坐在馬車里鬧起了別扭。一路馳騁回到了公主府,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屈純質便帶著我直接去了澹臺沁的主房。還真別說,我這是第一次進她的房間誒,反正就是那種堆積了各種文墨寶物的地方,具體有多奢華,我就不詳細描述了。 澹臺沁端坐在椅子里,一手舉著茶杯,她抬眼看向我,臉上依舊是制冷的面無表情。我垂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滿是泥土污穢,在山里摸爬滾打了這么些天,總不能當著一堆野漢子的面跳河里洗澡吧。 “璽兒,準備熱水供季公子沐浴?!?/br> 璽兒湊近我看了看,然后舉起手捏著鼻子嫌棄的說著:“咦,你整個人都是餿的?!?/br> 然而這時,我才發現了坐在旁側椅子上的人,他笑瞇瞇的看著我,衣服已經換上了干凈的,臉蛋也是白白凈凈的,甚至還朝我揮手打著招呼:“hello~” 我與屈純質面面相覷,緊接著詫異的看向許陽炎,這樣的驚奇來源于他為什么會在公主府里。然而后知后覺的是,他的一句‘hello’讓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他,英語?這家伙會說英語! 澹臺沁面對我們的疑惑,慢慢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許陽炎是我派去監督眾人動向的。你們都歸屬于我,現在亮出身份,沒有什么好奇怪的?!?/br> 澹臺沁到底在耍什么花樣,我依然不明白,但是,我現在的好奇全都放在了許陽炎的身上。我朝前走了幾步,直接當著眾人的面質問著眼前的男子:“原來深藏不露的人竟然是許兄,敢問許兄也是來自天.朝?” 許陽炎一副早已識破我身份的模樣,直截了當的點頭:“北京市,朝陽區?!?/br> 作者有話要說: 周四休息,停更一天 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這里要做一些解釋 有朋友說《我從天國來》 小說的名字有些別扭 因為天.朝是禁詞,所以只能用天國來替換 剛好主角是死過的,所以天國一詞符合內容 小說的主題是小季治國 感情線比較慢 我盡量讓情節不枯燥,能搞笑就搞笑 所以,什么時候成親? 那要等到公主變成女皇才行哦 第41章 武考 他的回答讓我失去了理智, 我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失控的追問;“你怎么來的?你知不知道該怎么回去?告訴我....告訴我??!” 我前所未有的失態讓澹臺沁瞬時變得不悅, 她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放大了音量呵斥著:“季思捷, 不得無禮!把你的手放開!” 我根本不去理會她的命令,死死的扯著許陽炎的衣領不肯松手, 許陽炎的眼眸里失去了幾分閑適,緘默了好一會兒方才開口回答了我的問題:“回不去了?!?/br> 我恍然的垂下手, 雖然遇到了同病相憐的人, 但是, 殘酷的回答猶如巨石壓在心頭。許陽炎吐出一口氣,臉上也恢復了笑瞇瞇的樣子, 他站起身告辭:“殿下, 明日還有考核,在下就先告辭了?!?/br> 我一把拉住許陽炎的胳膊:“許兄何時有空,很多事情我需要從長計議?!?/br> 我失魂落魄的說著, 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來日方長。到時候,我們再好好敘舊?!?/br> 說完, 他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突然神經質的發作讓屈純質感到了莫名, 澹臺沁依舊是窺不透心思的模樣, 我抬眼看著她,又是一陣良久的沉默,終是開口質問著:“澹臺沁,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但是, 不要利用我,不然只會魚死網破?!?/br> 我直呼其大名的冒犯讓屈純質第一時間毫不留情的出手,他低吼一聲將我摁在了地上。我不服氣的翻身用了一套鎖技與之抗衡,奈何,這些日子精疲力盡,我自然敵不過他。屈純質漠然的瞪著我:“道歉?!?/br> “為什么道歉?我做錯了什么?” “以下犯上,就是死罪?!?/br> “有本事弄死我??!” 我咬牙切齒的回應著,屈純質的力氣很大,他的壓制幾乎讓我喘不過氣。澹臺沁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她的眼眸里充斥著殺機,終于,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以為我們的關系會比想象的要好,原來自以為的都是自以為是的。 “季思捷,我警告你,不管你來自什么地方,只要在我這里,我就是王法,由不得你撒野?!?/br> ...... 經昨日那么一折騰,我整個人都失去一股子沖勁,讓祁山北拔得頭籌才是參加武考的目的,我可不能蓋了他的風頭。見我情緒不對,祁山北對著我晃了晃手指:“季兄昨夜沒有休息好么?我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很不在狀態啊?!?/br> 我回過神呆滯的盯著祁山北,無力的搖了搖頭:“祁兄勿用擔心,我只是有些累罷了?!?/br> “沒事就好?!?/br> 祁山北的臉上浮起放心的神色,便轉身站在原地靜候演說的開始。因為上一輪的考核,四軍留下的考生已經沒剩多少,輪流上臺演說,時間有限,所以規定了每個人只有兩分鐘。如何去粗取精說重點全憑見仁見智了。 又一次傳喚聲響起,未見其人已聞起身份:“尊皇陛下駕到!” 隨著眾人跪地拜見,我有些好奇,但還是很守規矩的低垂著腦袋。 “我等壯士為國盡心,苦戰多日能留到現在,是你們的實力最好的證明,都免禮吧?!?/br> 一國之君的談吐不怒而威,攝入的氣場遠在澹臺沁之上。我能感受到他不凡的魄力,站起身好好打量這所謂的‘尊皇’,大概是古人生兒育女沒有要求晚婚晚育,尊皇的模樣并不是想象的那么老氣,約莫四五十歲。 目光從尊皇的身上游移到他的身旁,澹臺沁竟然與之隨行,卻并不見大皇子在場。按理來說,公主的身份并不適宜出現在這種地方,如果說第一日,她出現是為了陪同大皇子視察,走走過場還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