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天國來[穿越]_第40章
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著屈純質的身影,再轉過頭朝前望時,澹臺克星正穿著紫紅色的文繡長裙朝我走來。目測,我們的距離不到兩米,也就是說我再跨出一步,我們就能來個親密的接觸。又是一道送命題:A.撞上她,認個死罪。B.急剎車,摔個人仰馬翻。 于是,我意識到急剎車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時,我只能自己把自己給絆倒了,狗吃屎一般的撲倒在地,行了個全身大禮。我吃痛的趴在地上,嘴里還不忘開玩笑,好以替自己解解眼下的狼狽:“小的給公主拜個早年!” 我仰著腦袋看向澹臺沁,她就那樣死氣沉沉的俯看著我,打了個哆嗦,開始了!開始制冷了!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拜個早年,萬事如意,恭喜發財,嘿嘿?!?/br> 噗通一聲,屈純質的身影一下子就跪在了我的身旁,他腦袋磕在地上遲遲沒有抬起,澹臺沁的語氣也是低到了零點:“給我個解釋?!?/br> “屬下沒能按照殿下的旨意教季公子習武,甘愿受罰?!?/br> 澹臺沁擺了擺手:“此事不怪你,退下吧?!?/br> “謝殿下寬容洪恩!” 第37章 武考 就這么結束了?你這公主也太好說話了, 我跟著屈純質的動作也準備爬起來, 可耳邊卻傳來讓我欲哭無淚的聲音:“誰讓你起來的。不是拜早年嗎?那你就拜著, 沒我的準許, 別想起來?!?/br> 哈??????黑人問號?。。。。?! 澹臺沁轉身離開,一旁的璽兒對我做了個鬼臉也跟著走掉了。 我就這樣一直保持著趴在地上的姿勢, 來來往往的家仆都是捂嘴偷笑的從我身旁小心走過。天煞的,長這么大哪受過這般屈辱, 不是我臉皮厚, 早就愁死在這兒了。 ....... 眾人口中的四軍武考如期而至, 一大早我將府里家仆備好的細軟收進了背包里,雖然澹臺沁面上云淡風輕不聞不問, 但看著一滿背包的東西, 也不難明白她的用心。有治療創傷的藥散也有換洗的幾套新衣服,竟然還有一大包烤過的饅頭片,不錯, 很懂我! “季公子,準備好了么?要出發了?!?/br> “馬上馬上!” 我寶貝似的將ipad和充電寶藏好后, 方才拍拍手放心的走出了房門, 伸個懶腰同屈純質道了個早安。便跟著他的步子朝馬車走去, 奇了怪,這公主今天怎么不來送送行呢?算了,再怎么說也是個公主,武考又不是多大的事兒,何必勞煩她那金軀呢? 安心的上了馬車, 迄今為止,我對武考依然沒有什么概念,因為我本著只要挨了打立馬打退堂鼓,反正我也不是這塊料,對吧。所以,我不是很緊張,甚至有種去看稀奇看古怪看孫悟空打妖怪的湊熱鬧心態。 顛簸伴著馬蹄帶有節奏的響動,跑了差不多十來分鐘,便到了武考現場,下了馬車,嚯喲,我驚嘆一聲,這人山人海的,是來打群架的吧?沒想到,武考的場地是設立在皇宮外一大片空地上,這片地極為寬敞,約莫一畝地那么大,能容下的人不少。 場地里搭了八個擂臺,看樣子是可以同時進行比武的。擂臺外設有一大圈圍欄,大概是百姓也能圍觀,最里側則是考官落座的高臺,已經安排了一堆官兵把守,應該會有大人物要來,不然不會這般聲勢浩大。 一眼望去,五大三粗的漢子們摩拳擦掌志在必得,我這身板就跟雞崽似的,輸了身高也輸了體型。要不,我直接不參加算了,人家掄起拳頭給我一個普攻差不多我就掛彩了。 “季兄,你們來了?!?/br> 祁山北的穿著與我們差不多,都是褲裝腰上纏著寬腰帶,顯得格外精干!打了照面,我們三人便朝報到的地方走去,跑手續這些嘛,交給屈純質就是了,我站在一旁靜等結果。場面有些混亂,不行,這里的人們沒有一點兒文明意識,排隊嘛,一個個扯著喉嚨吵吵嚷嚷的,要命。 折騰了好一陣子,屈純質帶著三根藍色的布條走近,我盯著布條上的數字有些疑惑:“顏色代表了什么,數字也不同,什么意思???” “不同的擂臺不同的顏色,我們都是藍色,說明在同一組擂臺,我收買了那發布條的人,你的數字靠后,不出意外,遇到的對手實力不會太強,這樣會輕松點?!?/br> “小伙砸,很懂人情世故嘛?!?/br> 我嬉皮笑臉的拍了拍屈純質的肩膀,祁山北好笑的搖了搖頭,屈傻大個根本就不理我。報到的時間一截止,臺上的官員便拿著類似于喇叭一樣的器具發言,無非是說了一下武考規則。屈純質與祁山北就跟聽話的學生似的,矗立在原地仔細的聽,我東張西望觀察了一番,有一個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男子的穿著雖然普通,與周身的莽夫相比,弱氣幾分,但氣場格外不同,眉目之間氣宇軒昂,一看就是個帶了腦子的人。他的嘴角帶著一抹自信的笑意,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所以回頭直接看向了我,論這敏銳的洞察力,看來,不是容易對付的善茬。好在,他手中的布條是黑色的,與我們不同臺。 四軍閣的考官陸陸續續的落了座,這時,一道傳喚的聲音響了起來:“大皇子駕到!二公主駕到!” 語音剛落,只見所有人都畢恭畢敬的跪拜行禮,我隨著屈祁二人也跟著跪下,心里不禁打鼓,搞半天,澹臺克星是來坐鎮考場的呀。 “眾將士免禮吧?!?/br> 大皇子開口恩準,一地密密麻麻的人又嘩啦啦的站了起來。澹臺沁的裙裝讓祁山北沒有認出她水心的身份,我亦是將目光落在大皇子的身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說不上有多帥,反正很端。澹臺沁的身旁還有一個人,當看到他時,我感受到了血氣正一波一波的直搗大腦。 仲伯公的大公子竟然也隨行,能跟皇家子女同行,看來這地位不是一般的高。我側頭對著屈純質明知故問的耳語:“公主身旁的人是誰?” “當朝仲伯公的公子,項士杰?!?/br> 很好,這個名字我收下了。一直本著玩樂的心態來看待這一場武考,項士杰的出現改變了我的初衷。在找到思驍父親之前,菡萏的仇先報了再說,要么我當個武官,要么死皮賴臉的求著澹臺沁,我也要混個文官,反正一句話,打入宮廷內部是所有計劃的開端,勢在必行。 大皇子站在臺上說了幾句激勵士氣的官腔,便擺手示意武考開始吧。澹臺沁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終于看到了我們,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方才側頭與一旁的項士杰交談,雖然不知道聊了些什么,但項士杰眼眸里的光芒,有著異樣的生動。 我以一個現代人的身份打包票,那廝混蛋的模樣就是放電撩妹紙最常見的通俗套路。 “走吧?!?/br> 祁山北指了指藍色布條的擂臺,提醒我們可以前往,我跟在二人的身后,一邊走一邊側頭看著高臺的身影,澹臺沁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我們這邊,時不時的與我四目相交。她似乎在等著一場好戲,眼神里帶著些許戲謔,看來,她認為我并不能在第一天的一對一比武里順利通過,然而,好戲,還沒開始呢。 比武一開始,臺上的血腥場面就跟WWE一樣,慘叫聲此起彼伏,沒有金剛鉆何必攬這瓷器活呢?一個個的斷胳膊斷腿,弄的一邊的宮醫比擂臺上的人還要忙活。 輪到屈純質打頭陣,他翻身一躍跳進了擂臺,對手的身形與他相似,奈何,咱們屈傻大個一個箭步猛攻,右手一把擒住對方的脖子,左手扯住其胳膊,抬腳一踹,K.O!秒殺?這尼瑪也太脆了吧,長了一副坦克的身子,還不如一個打野的刺客!一身肌rou是拿來當裝飾的嗎?我的吐槽能量在胸中熊熊燃燒! 反正還沒輪到我,帶著好奇心,我去了黑色布條的擂臺,想看看我觀察的那個人實力到底怎么樣,只聽到考官喊了‘許陽炎’這個名字,我觀察的男子便飛身上了臺,對,飛身!輕功來的。 這種帶著光環的家伙,一對一比武的勝出簡直是信手拈來。為什么要觀察他呢?我隱隱的感覺到,他的出現帶著某種必然的聯系,所以,我需要加深了解。 回到自己的擂臺,祁山北正在考試,沒有任何新意,輸了才叫意外,他輕松的拿下了勝利,跳下臺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季兄,你有把握嗎?” 我撇撇嘴:“不要指望我,我就是個打醬油的?!?/br> 雖然嘴上是這么說的,但是沒有人會知道,在遙遠的二十一世紀,格斗種類和范疇比這個國度的人認識的要更多。而我,很慶幸的學習了其中的一種,你肯定會好奇的問,怎么,主角光環了不起啊,說會就會。不好意思,我就是有這種buff加成,奈我何?咦嘻嘻嘻! 我會格斗這事兒還要追溯到大學時期,那時候我特別癡迷WWE這類帶有表演性質的比賽,招式很酷炫啊,特別是牢籠逃脫賽,那個刺激的呀,經常一看就是一晚上。于是,我帶著無比的崇拜把市里的格斗場所都轉了一圈,總算是找到了自己心儀的術種——格雷西柔術,又稱巴西柔術。 這個源于日本古柔術的格斗技,在經歷了長達很多個世紀的演變和調改后,形成了表演與實戰合一的現代巴西柔術。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有種深藏不露的高人模樣,也為了能有個自保技能get,我一學就是三年,順利的考了個棕帶精進者后,這事兒就沒有然后了,總不能學會了打斗,平白無故的到處惹是生非吧? 沒想到的是,托了澹臺沁的福,有生之年,這技能還真的能用于實戰。 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時間,我正盯著項士杰出神,那家伙的心思根本就沒放在武考里,一個勁的跟身旁的澹臺沁互動,渣男,你是來勾兌女朋友的吧?好在,澹臺沁這個油鹽不進的老茄子,根本就無動于衷,任由項士杰如何獻殷勤,反正就是一臉的高冷,這一次,我為她的制冷能力打call,必須雙擊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