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小奶狗22
“妻主,接下來交給我?!?/br> 說完,杜若便伸手將段語書攬過,然后倒在床上,紅唇輕啟,一聲聲沙啞婉轉的聲音傳出。 “啊……啊……” 段語書驚恐地看著杜若的一系列行為,腦中一片空白。 “妻主輕點,唔……不要太快了……啊……” 滿帶情欲的聲音傳到門外,讓縣令推門的手一頓。 只見縣令搓了搓手,面上笑的猥瑣。她轉身離開,但走了幾步后又轉了回來,然后戳破紙窗,瞇著眼看著屋內情景。 只見屋內燭光暗淡,床上有二人在糾纏,那一聲聲暗啞,帶著情欲的聲音就是從床上傳來的。 縣令老臉一紅,收回了視線,然后往另一邊走了。 屋外的腳步聲遠了。 段語書出了一身冷汗,被嚇的,誰想到看起來乖乖巧巧的杜若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讓她大跌眼鏡,更讓她羞的無地自容。 段語書活到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交過,連手都沒牽過,更別說像現在這樣的天天跟杜若睡一張床,甚至時不時習慣性的抱著他。 只是她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看到金主這么……這么秀色可餐的一幕! 杜若躺在段語書的身下,黑發潑撒在被子上,又長又黑又密的樣子,就像水中的水草一樣,清純中帶著嫵媚。 此時的杜若嘴微張,喘著氣,鬢角的發絲落在他的臉上,真真是絕美的。 只可惜被誘惑的段語書,只覺得杜若真是美的跟狐貍精一樣,但是卻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于是倍受煎熬的就成了杜若。 杜若眼神迷離地看著段語書,心中的渴望蔓延開來??粗鹿诔亩握Z書,他恨不得沖上去將她的衣服撕碎,可是當看到她眼中的清醒和尷尬時,腦子似被人打了一下,瞬間清醒了過來。 “行了,人已經走遠,起來吧?!倍握Z書從杜若身上爬起,然后眼睛到處亂飄,就是不敢看向杜若。 杜若見段語書已經起了,也知道自己的誘惑沒有成功,心里不免有點氣餒,眼中帶著一點失落。 本來他有更好的方法讓縣令不懷疑他們的,但是因為私心,他想試試段語書的欲,只可惜結果是失敗的。 想當初,那些人不就是喜歡看自己那副樣子嗎?當時自己厭惡至極,而現在自己用那幅樣子去勾 引別人,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哭…… 段語書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確定縣令不會再回來,便問杜若:“你與簪郎進了屋子里,后面發生什么了?為何你會昏倒在桌子上?” 杜若回想起之前與在簪郎屋子里聞到的香味,腦子有點迷糊,就像被什么東西圍住了,讓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于是他只能說:“我在他房間里聞到了一股香味,然后后面就人事不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昏迷……” 段語書聽到杜若的話,也不知道他昏迷的點到底是什么,也只能慢慢探索,看看能不能找到個蹤跡來。 “今夜你也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br> “妻主是要去找縣令嗎?” “對,我要去查一下她為何會去“玉晚樓”?!?/br> “可那縣令定不會如實回答的?!?/br> “無事,我自有打算?!?/br> 杜若看著段語書從門口離開,嘴角癟了癟,心里有點不舒服。 明明說是來游山玩水的,哼!騙子! 段語書離開屋子后,正好碰到縣令打道回府,順便免費看了一場大戲。 縣令夫郎堵住縣令,手上拿著塊帕子,沾在眼角上,作勢擦著淚,語氣哽咽:“你是不是又去找那個賤蹄子去了?” 縣令眼中流露出一絲心虛,但是隨即便消失不見,反而還怒氣沖沖地對著她的夫郎道:“你又在嘰嘰歪歪個什么?我去找誰了,你說!” “你自己不要臉去尋花問柳了,還問我?”縣令夫郎不敢置信的樣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極了扭曲了的畫,一股怨恨撲面而來。 縣令被嚇的后退了幾步,眼神更是四處亂瞟,嘴上卻說著:“你是不是又做惡夢呢?” 段語書注意到當縣令說了這句話后,她身邊的下人神色都變了。便猜到縣令是想以此搞壞她夫郎的名聲 ,真是個渣女! “惡夢?”縣令夫郎眼神迷茫,似乎是在思考著縣令的話,慢慢的似乎是相信了縣令的話,只扶額,道,“難道我又做噩夢了?” 縣令夫郎沒有發現他面前的縣令見他相信自己的話,眼中流露出得意,嘴上安撫道:“夜深了,走吧,我們去歇息?!?/br> 說著縣令就上前挽住縣令夫郎道的手,然后湊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又在他耳畔呢喃了一會兒。讓縣令夫郎突然嬌羞了起來,眼神中都帶著欣喜。 段語書悄悄地跟在縣令身后,然后看著他們二人進了房間,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屋里就鬧起動靜了。 床板在吱呀吱呀的叫個不停,與此同時男子與女子的糾纏聲也傳到門外,讓段語書差點摔了。 這叫水的聲音直到熹微才停了,要不是因為有事要逮著縣令,段語書早就離開這里了。眼下見她終于停止了動作,吐了口氣。 段語書正想著進去,突然想到現在他們二人可能都沒有穿衣服,眼皮一跳,還是決定放棄比較好。 只是當她正準備放棄時,房內傳來細微的響聲,段語書臉色一變,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原來那縣令是要去如廁,所以穿好了衣服出了房門。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于是段語書就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將縣令敲暈,然后將她搬到假山的背后,可是對著縣令說話。 “你今日為何要去“玉晚樓”?” “為了簪郎?!?/br> “簪郎是誰?” “玉晚樓中身價最高的人?!?/br> “你喜歡簪郎?” “不喜歡?!?/br> “那你為什么要去找他?” “他很像很像一個人?!?/br> “誰?” “??!”縣令捂住頭,神色痛苦。 段語書停止了這個問話,轉而問另一個問題。 “初雨縣什么時候開始死人的?” “一年前?!?/br> “初雨縣死人跟翼州縣有關系嗎?” “不知道?!?/br> 段語書看見縣令眼睛動了動,便知道她怕是快要醒了,便不再逗留,馬上離開了。 待段語書離開后,縣令便醒了。 她捂住自己感覺到疼痛感的脖子,懷中驚恐,連茅廁都不敢再去。 段語書沒有回房間,而是直接出了縣令府。 而此時正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杜若,冷汗淋漓,眉間緊皺,似是夢魘了。 青石板制成的臺子上站著一個面上覆著薄紗的男子,那男子一襲青衣,與臺子交相輝映,宛如森森綠竹。 “看什么?還不快點工作!” 杜若被人推了一下,他轉過頭,看著旁邊的人,正是之前昏倒時夢中與他一起的那個少年。 杜若問:“你是誰?” 那人目瞪口呆,伸手想摸杜若的額頭,卻被他給躲開了。 “不是吧,我是膳兒啊,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連我是誰都忘記了?” 膳兒見杜若躲開了,也不煩悶,反正他已經習慣了這位的脾氣。只是見他呆愣在原地,為了那點交情,他才會提醒他,不然誰管他怎么樣! 杜若看著膳兒,問:“這里是哪里?” “這里是……”膳兒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喊走了,走之前他還特意囑咐杜若,“不要再發呆了,快去干活,不然被哥哥發現了,你就死定了!” 杜若雖然不知道膳兒口中的哥哥到底是誰,但是這并不妨礙他聽到這個名字,身體發抖,看樣子這具身體很怕那個“哥哥”。 他本來還想觀察臺上的那個男子的,卻被人發現偷懶,然后被人喊到后面做事。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他只能低著頭,一幅畏畏縮縮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個膽小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一而三再而三的夢到這個地方,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是哪里,但是一直以來的警惕告訴他,要謹慎行事。 臺上的男子拍了拍手,然后有人拿琴上去,擺在臺子上。 杜若注意到那個拿琴的人死死地盯著那個戴面紗的男子,眼中的癡迷盡顯無疑。 男子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 拿琴的那人一下來,就被人帶走了。杜若不敢靠近,只隱約聽到幾句話。 “真是不怕死!” “那位是你能肖像的嗎!” “不要我不要去見哥哥……不要!求你們放過我吧!” “我知道錯了……” 杜若看到那人腿軟,倒在地上,空氣中甚至傳來一股味道,眾人紛紛捂鼻,然后嫌棄地看著地上那人。 最后那人被人給拖走了。 臺下的紛亂并沒有影響到臺上人的心情,一陣琴音響起。 那琴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清脆的聲音似風過,似云起,總之讓人心中的躁意消失了幾分。 臺下的觀眾皆紛紛往臺上撒錢,她們嘴上還嚷嚷著:“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把面紗摘下,讓我們看看!” “對!摘面紗!” 臺上的男子沒有理會臺下那些人的叫喊,只整理就衣服,然后下臺。 下臺時,眼神一瞟,瞟到了一旁愣愣地杜若。 那眼神讓杜若感覺到莫名熟悉,猛地心就是一驚! “怎么啦?”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做惡夢呢?臉上這么多汗……” “呼呼……”杜若喘著粗氣,聽到熟悉的聲音,也沒有多想,直接撲了上去,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