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50珠加更)
席桐再做就要暈過去了,知道他喜歡聽什么,忍辱負重,叫了一聲:“哥哥……” 孟嶧說:“不對,我是你炮友,還是垃圾、混蛋、禽獸以及渣男?!?/br> 都這時候了,席桐哪管炮友不炮友,禽獸不禽獸,把眼淚蹭在他襯衫上,不要這張臉了:“不是不是,哥哥,你最大了,最久了,技術最好了,我,我真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他又挺了兩下,要把她榨干似的,“不行了?舒服嗎?” 這簡直是送命題,席桐要說舒服,他肯定繼續做,要說不行了不舒服,他指不定能把她做到脫水。 孟嶧看她沉默,揉一把花蕾,她驚喘一聲,臉都白了:“你,你資質過人,跟你做的女人都舒服,巨舒服,你這玩意是我見過最大的,漂亮死了……” “cao!” 孟嶧罵出聲來。 狗嘴吐不出象牙! 他哪來別的女人?她見過幾個男人的玩意兒???! 席桐又弱弱地說:“作為炮友,我非常欣賞你的……” 孟嶧一言不發,捂上她的嘴,做滿了最后驚天地泣鬼神的十分鐘。 席桐全程魂飛天外。 等到他終于射出來,她連哭都沒勁了。他拔出來的時候,里面水太多,反而堵住洞口出不來,他兩根指頭輕輕扯開,白液汩汩流出,皮椅被浸得更軟。 孟嶧抽紙巾給她擦,不想她高潮幾次過后的身體碰都碰不得,顫抖著縮在自己懷里。他看她被欺負成這樣,心軟了半截,調平座椅把她抱到寬敞的后座躺著。 “晚上想吃什么?” 席桐什么都不想吃,她只想睡覺,況且她裙子被撕壞了,難道光身子去飯店嗎。 眼看她要睡著,孟嶧把聞澄拿的兩個愛馬仕紙袋推到她跟前,“你看看,喜不喜歡?!?/br> 席桐翻了個身,面朝椅背,不想見到他道貌岸然的臉。 孟嶧說:“我和聞澄談工作上的事,順便讓她幫忙買了兩套裙子,我對服裝沒有研究?!?/br> 他又補了句:“賠你的,有一件跟你原來的款式很像,可以穿它去吃飯?!?/br> 他撫上她的肩,她的身子僵硬。 孟嶧繼續說:“她對薛嶺有意思,跟我來商場,是想讓他生氣?!?/br> 半晌,抽泣聲在密閉的車內彌漫開,席桐咬著撕破的裙子,哭得稀里嘩啦。 孟嶧不知道她身體里怎么有那么多水份,老是哭,他都怕她脫水,把她腦袋托起來,打開保溫杯遞到她嘴邊。 席桐咕嘟咕嘟喝了半杯,聽到他在耳邊說:“我訂了芙蓉堂,你是喜歡這家的腌篤鮮和清明螺吧?這兩個菜我點過了,你跟我說其他想吃的?!?/br> 她眸子里的星光閃啊閃,軟軟地說:“我想吃rou,櫻桃rou、風干rou、小炒rou、脆皮五花rou……” 孟嶧給餐廳打電話,一樣來一份。 席桐把新裙子拿出來看,確實跟她當抹布的那條很像,辦公室休閑款,另一件是正裝,穿出去采訪用。 她深深呼出一口氣,又疑惑,他為什么突然對她這么好? 果然,孟嶧好像看出了她的疑問,微微一笑,橘黃的燈光把他眉眼熏得柔和,薄唇一張,吐出一句話: “席桐,我不想再當你的炮友了?!?/br> 席桐在那一剎失去了聲音。 孟嶧看著她眼里的星星黯淡下去。 席桐沒問他為什么,分手炮之后給點甜頭,正常cao作。 難怪做得這么猛,要實現利用價值最大化唄。 她胸口被無形的針一刺,起初還能忍,過了幾秒,就疼得要裂開,一股酸澀難當的不甘涌上心頭,她突然控制不住,沖他吼出來: “不行!已經簽了協議,說好三個月,就是三個月,差一個月一天一小時一秒鐘都不算!沒到合同結束,你就都是我炮友,一直是我炮友!” 孟嶧:“……” cao。 他奪過保溫杯,把剩下的水喝完,頹然仰靠在座椅上。 孟嶧打開車窗透氣,換了休閑褲,下車抽根煙冷靜。 五分鐘的工夫,席桐就睡得不省人事。他回頭望望她紅撲撲的臉,算了,炮友就炮友吧。 性能極佳的越野車跑在晚高峰堵車的市中心,如同養在動物園籠子里的獵豹,有種不得志的憋屈。孟嶧等了幾個紅燈,時不時看她一眼,就覺得安穩,不急。 八點一刻到店,老板兼主廚跟他熟,迎上來,“就您一位?” “女朋友在車上睡著了?!彼笱圆粦M。 老板瞪大眼:“孟先生,您這速度夠快啊,來中國三個月,就找到女朋友了。哪個姑娘有本事把您給收了?” 孟嶧說:“就常來你們家的一個顧客,每次都打包糕點走的那個?!?/br> 老板:“哦,我記得,您觀察真細致。那姑娘就是本市的,來我們家吃好多年了,有時候帶她mama,母女長得挺像?!?/br> 孟嶧想了想,“她和她爸爸長得更像?!?/br> “都把您帶回家了呀!等下一步進展,我給您送個喜點禮盒?!?/br> 孟嶧點頭,假謙虛:“也就見了她家長一面。再說吧,還早著?!?/br> 他拎著一堆打包餐盒回到車里,打開手剝河蝦仁,舀一勺,蘸點鎮江醋,放在她鼻子底下。 席桐在睡夢中聞到香味,喃喃囈語,有人輕扯她睫毛,她不情不愿地睜開,瑩白如玉的蝦仁近在嘴邊。 她瞇著朦朧睡眼張開嘴,孟嶧先喂她喝一口龍井茶,再把蝦仁送進去,“手拿著,自己吃?!?/br> “……嗯?!?/br> 她鼻音軟綿綿的,孟嶧怕她噎到,把她扶起來靠在座位上,手上動作有慣性,一勺接一勺地喂,她就一勺接一勺地吃,吃完了眼巴巴望著他,孟嶧沉下臉,重復:“自己吃?!?/br> 席桐揉揉眼睛,醒了,看到是這尊大佛在伺候她,趕緊拿過勺子:“謝謝啊,我自己來,我自己來?!?/br> 孟嶧給她說哪個盒子里裝什么菜,她這小破腦袋記不住,就記得櫻桃rou五花rou小炒rou某某rou在哪里。 他覺得櫻桃rou太膩五花rou太肥小炒rou太辣,都不是睡前應該吃的,一意孤行給她塞下去半盒荷塘小炒,兩只乳鴿腿,又擔心補身子的銀耳桃膠會涼,給她吹吹燙,叫她喝干凈。席桐還沒吃飽,他又找出綠豆糕,嘗了一口,清甜不膩,把剩下的放她嘴巴里。 席桐就著他的手啃鴿子腿喝湯吃甜品,手上的勺子全無用武之地,最后打了幾個嗝兒,心滿意足,見他摘下一次性手套,把飯盒收進大袋子,才想起來: “你還沒吃??!” 孟嶧生活習慣好,一般過了七點就不吃正餐了,餓就弄點健康的沙拉果蔬汁,席桐曾經笑他比明星還注意身材管理。 “在餐廳吃過了?!眴柪习逡纳忱浧?。 席桐覺得不行,這一袋子都給她吃了,他付的錢,自己卻一點都沒動,太過意不去了。 “你想吃什么?”她在袋子里翻找,企圖找到他能吃的,可找了一圈,實在沒發現符合清淡少油少糖高蛋白標準的食物。 她有些喪氣,孟嶧忽然說:“螺螄吧?!?/br> 席桐扒拉出來韭菜辣椒燒螺螄,這家店是帶殼燒的,得用牙簽挑螺rou,屬于食客的樂趣之一。但在車上吃這個,就很麻煩了。 孟嶧甚少在吃食上提要求,往常都是她做什么他就吃什么,從不挑食,所以眼下他想吃螺rou,她就一鼓作氣捋起袖子,開燈用牙簽細細挑起來。 孟嶧抱臂靠在她身邊,靜靜看她挑。 這一挑就是半小時,席桐終于扔剔完了殼,剝出一小堆螺rou,學他舀了一勺,遞到他唇邊。 孟嶧聞著這味兒就覺得辣,可他還是毫不猶豫地一口包了,咽下去,嗓子要著火,拿起龍井茶灌。 席桐叫了他一聲:“孟嶧?!?/br> 他放下飲料杯,聲音有點軟,“嗯?” 她的小臉帶著一種怪異的神情,惶恐,又期盼,緊張地等他的答案: “不要提前結束好不好?” 就差一點了,孟嶧想,就差一點點了,再多說一句吧。 席桐又說:“三個月就三個月嘛,你技術那么好,不要那么小氣嘛?!?/br> 這是她能想出來的、對他最大的恭維了,男人不都喜歡女人這么夸獎嗎? 孟嶧:“……” 一朝回到解放前。 席桐看他不說話,討好地夾了一筷子韭菜,喂他:“這個不辣,你可以吃一點?!?/br> 好半天,孟嶧才張嘴。 “多吃一點,這個壯陽?!?/br> 孟嶧僵住了。 她這張嘴就不適合說話,叫的比說的好聽,上床比下床好聽。 孟嶧狠狠嚼著韭菜。 要不回去再干一次? ————————————— 拿手機定時在這個點,大家應該都睡覺了吧……電腦明天準備重裝。 想上新手榜,請大家提攜提攜攢積分。 真的謝謝各位了,還有給我發長評的Clara小天使(回復了你),這幾天大家投珠多起來了。 三次元忙,不能保證每天都更,但一定不會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