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共桃花_分節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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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右側的青年臉露詫異,定定注視他許久,好似確定眼前的人并不是帶了人皮面具的假貨,才含蓄回答道:“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如果只以我的喜好來評定誰最為美貌,對其他姑娘來說,也太不禮貌了?!?/br> “…………” 可是他現在連哪個是青菜,哪個是蘿卜都很難分清。 仇韶不甘問道:“咱們那么大的白教,難不成就沒有能裝點門面的美人了?” 好友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仇韶被看得莫名,吳凌忽的轉開腦袋,冷冷回了句:“不知道?!?/br> …… 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好歹也扳回一局,仇韶笑了起來,撫平了袍上褶皺, 滿心舒暢:“那定是你見得姑娘太少了,兄弟?!?/br> “也許?!?/br> 仇韶還要繼續挖苦,卻聽好友平聲道:“牧護法來了?!?/br> 聽到豺狼的名字,仇韶雙拳緊握,冷哼一句:“他愛來不來?!?/br> 牧謹之遠遠走來,所穿的自然比普通教徒更加繁復華麗,身材英挺峻拔,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他一路過來,就一路受到各處兄弟的熱捧,顯然在收買人心這個方面,牧謹之做的已經是爐火純青了。 仇韶忍不住從鼻間嗤出一聲,牧謹之姍姍來到他的跟前,舉起自己桌上的酒杯,滿眼都是笑意:“尊主,屬下來遲了,害尊主久等,先自罰三杯?!?/br> 仇韶不可置否的嗯了聲,若有所思的看著牧謹之仰頭灌酒。 他覺得自從中毒之后,牧謹之的態度就微微改變了,至于是哪個地方變他也很難說得上來——仇韶心細從沒有纖細敏感過,要思考這類問題,是很無從下手的。 牧謹之在各方面還是像往常一樣,中規中矩,禮貌有余,也不見得很擔心受怕。 他難道就真的不怕自己打擊報復么。 還是覺得已經根基穩固了,穩得任何風吹雨打都動不了他。 牧謹之為自己倒上第三杯,吳凌握拳靠嘴,輕輕咳了一下以作提醒,仇韶這才擺擺手:“夠了,你坐下吧?!?/br> 牧謹之掀袍坐下,按照規矩他坐在仇韶的左邊,凳子都沒做熱,弟兄們便一個接著一個過來敬酒,仇韶冷眼旁觀,牧謹之來者不拒,一杯杯全部下肚,無論誰都很給面子,全是一杯見底。 就連來向仇韶敬酒的,都被牧謹之一一擋下,周圍教眾們都嘖嘖稱贊牧護法忠心護主,果然是他們白教最頂天,最能扛的支柱啊。 仇韶在這一片起伏不斷的贊嘆中,心里忽然產生一種,天下皆醉唯他獨醒的寂寞感。 教眾們已經被牧謹之的表皮所騙,除了他,沒人知道這廝也許正垂涎著他們的枕邊妻,膝下女。 牧謹之俊美的臉皮上竄上了薄薄的熱氣,酒氣上臉,仇韶接著舉手喝酒的時候偷偷瞄去,牧謹之的眼睛規矩之極,甚至都沒有往女眷那邊撇過一下。 期間也有大膽的姑娘上來與牧謹之攀談,但看牧謹之的態度,也是客氣有余,熱情不足,生疏冷淡的像一朵帶刺玫瑰。 這一幕幕當然都入盡仇韶眼里,他狀似無意的,隨口問道:“本座記得,牧護法年紀頗大,怎么也不見成家立室?” 他隱隱記得牧謹之是比自己年長幾歲,是過了而立之年的,果然牧謹之回道:“屬下今年三十三,已經過了要成家立室的年紀了?!?/br> 吳凌狐疑的看過來:“教主,你今日怎么了?!?/br> 他面不紅氣不喘的說:“本座不問,你們又怪本座怠工偷懶,現在本座關懷你們,你們倒嫌棄起來了?” 牧謹之抿唇微笑,眼角細紋可見,倒顯得溫柔起來:“哪里會嫌棄,尊主的關懷,屬下正是求之不得?!?/br> “…………” 明明是陽光明媚,可一不小心對上牧謹之狀似深情溫柔的眼眸,仇韶就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而且教主都尚未成家,我們做屬下的,又怎么好意思捷足先登呢?!?/br> 捷足先登……憑世人的腳力,想先登他是絕不可能的,仇韶眼里精光一閃,覺得牧謹之是話中有話,這句捷足先登,莫不是在暗贊自己的輕功? “本座與你們不同,本座身負重責,兒女私情自然不能顧及?!背鹕卦掍h一轉:“而牧護法就不同了,牧護法是白教的中流砥柱,有了妻子,才能多多添子,才能更為白教多添磚加瓦的做貢獻……今日佳麗眾多,難道就沒有一人能入牧護法的眼?” 牧謹之嘿笑一聲,表情淡然,卻也遮不住一瞬里眉目間飛揚的逼人神采:“姻緣天注定,不是勉強就可以的?!?/br> 仇韶帶笑的視線依舊鎖著對方,不漏掉牧謹之的每一個細微舉動:“在白教里,就是本座說的算,牧護法看中哪個,只管開口就好?!?/br> “既然尊主都開口了,那……” 男人若有所思又曖昧不明的視線如同細軟的小刷子,審視一樣慢慢的掃過席下哄鬧的人群,越過那些花團錦簇的女眷們,仇韶的心隨之懸起,他見牧謹之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敲打在腿上,似乎是心里已有想法。 所以說,那個能佚其志,弱其體的美人究竟在何處—— 牧謹之此時徐徐側身,忽的對仇韶展顏一笑,牧謹之本身五官就俊美的攝人心魄,此時更是色如春曉,使人心魂俱飛。 男人將最后的視線塵埃落定的停留在了仇韶臉上。 仇韶全身一震,忽覺頭皮一沉,有種酥麻從頭頂一劈而下,饒他內功深厚,也一時間被劈得無法動彈,不遠處的觥籌聲,伴舞聲逐漸消失,耳邊只留下了牧謹之悅耳清朗的那句。 “那屬下就卻之不恭了?!?/br> 咔嚓一聲,這是仇韶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的聲音。 第7章 第七計 牧謹之是一顆沒有縫隙的雞蛋,也是一堵固若金湯的城墻。 滴水不漏的言行,找不到任何破綻的眼神,即便面對一堆錦繡美人,也視如浮云荒草。 牧謹之看起來絕不是好色之人。 仇韶心上蒙起了一層挫敗感,可是,找不到牧謹之心中的美人,就實施不了書中的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