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墮仙來雙修_分節閱讀_296
殊曼華頭也沒抬,“恩,我扔了?!?/br> 扔了?他的衣服被扔了?這人是連衣服都不打算給他穿了,讓他在另_套衣服干之前都光著身子進出么?他就說男人怎么突然對他那么好,原來是有更大的羞辱和懲罰在等著他。 蕭毅再成熟堅強也還是個孩子,想著要光著身子進出,強烈的屈辱感煎熬著他的內心,眼睛紅了一片,死晈著下唇力度大的幾乎能晈破。 那邊殊曼華沒聽到蕭毅的聲音,疑惑地抬頭看過去,就瞧見小崽子在那低著頭沉默,嘴唇都咬出了血,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走過去,將人抱起來放在腿上,一手摟著小崽子的腰一手掰開嘴,瞧著嘴唇上沁著血的通紅牙印,神色陰冷。 “你是有自虐傾向嗎?怎么一眼看不到你就能把自己給弄成這樣?這是干什么?” 蕭毅瑟縮了一下,他覺得現在的男人很可怕,比以前會拿著笤竹疙瘩打自己的時候還可怕。以前就算被打在看不見的地方被打傷他都沒有怕過,他覺得男人是個弱者,還是色厲內荏,也就是對他一個小孩子發發火,等再過幾年自己長大了,他就不能再打他了。 可是現在的男人,這種陰冷的氣勢,卻叫他由衷覺得害怕。 “我、我的衣服?” “衣服?”殊曼華想著要被自己當成抹布使用的那團破布,很是無奈, “你就為了那兩件破衣服這樣?那衣服都破成那樣了,而且大小本來就不適合你穿,我給你新做_身不好嗎?” “新、新做?”蕭毅眨巴著大眼睛,似乎沒聽懂殊曼華的話。 “是啊,你不是看到我在做衣服了?” 蕭毅看了看桌上的布料,又看了看殊曼華,“可是……那是你的布料。 殊曼華把蕭毅放在床上,下去拿了一碗水還有一條干凈的布條過來,沾水給蕭毅擦嘴,動作很輕,“你是我的兒子,我的就是你的。等我給你做完衣服之后再給你爹做_身?!?/br> □作者閑話: 第242章惡語傷人六月寒 記憶中的蕭鼎是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但是因為和張書言一直沒有行過房,張書言心里不高興,也從來沒有給蕭鼎做過_身衣服。平日里蕭鼎穿的還都是張父過去的衣服,已經洗得發白不說,還都是補丁。 殊曼華也不是想討好蕭鼎,就是基于原主曾經做的一切,想給這對父子做一些補償,雖然人家是大將軍,也恢復記憶了,可能看不上他這點好處,但人家看不看得上是一回事,他自己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而且想著要是這對父子穿上一樣布料、款式的衣服,站在_起,_定很有意思。 到這時候蕭毅才真心覺得今天的男人很是不對勁兒,難道是在他沒看到的時候腦袋撞到什么地方撞傻了嗎?可是這人看著一點也不傻,不但不傻,還覺得比之前更聰明了呢。但如果不是撞傻了,又怎么會變化這么大? 迎著小崽子懷疑的目光,殊曼華嘆息一聲,“我知道你現在在奇怪什么,不過你不用在意,也不用考慮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對你了就行。雖然不敢保證以后能對你多好,但我會盡力照顧你?!敝钡侥銈冸x開的那天。 蕭毅不說話了,就安安靜靜地在床上坐著,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殊曼華又回到桌邊,抓緊時間縫制衣服。 好在小孩子的衣服比大人的衣服小很多,比較好弄,臨近天黑的時候殊曼華終于趕制出來了一身。雖然陣腳又粗又稀,但藏得比較好,再加上殊曼華多縫了幾圈,也算結實,所以從外面看還不錯。 青灰色的布料不是很打眼的顏色,但穿在蕭毅身上很好看。這小崽子雖然瘦了些,但身材勻稱,骨架也比較大。能把衣服撐起來,穿在身上瞧著很是精神。 殊曼華很滿意,扶著蕭毅的肩膀轉了幾圈,前前后后地看,怎么看怎么順眼。想起自己_直打算給閣主煉制一件法衣,但是因為材料不全而一拖再拖,想不到倒是在這個小世界先給一個小崽子做了件衣裳。 看著外面黑下來的天色,殊曼華拍了拍蕭毅的肩膀,“去外面玩兒吧, 別跑太遠,我去做飯,一會吃飯了喊你就趕緊回來?!?/br> 蕭毅抻著自己的新衣服低頭看,面上雖然不顯,但心里還是很高興的,乍然聽到殊曼華的話一愣,想起來這人做飯的手藝并不怎么樣,還不如自己做得好,就又有些猶豫。 殊曼華又板起臉,“怎么?又不聽話了?你要是不聽話我就……” “你就要生氣?!?/br> 自然接上話的蕭毅把自己都嚇了一跳,他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有膽子在對方板起臉的時候接話,而現在事實是他真的這么做了。抬起頭看到男人的表情似乎也是在錯愕之中,但是并沒有生氣。蕭毅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一轉身跑出去了。 看著重新關上的房門,殊曼華搖頭笑了笑,這應該算是好現象吧?小崽子敢接他的話頭了。 殊曼華把原主藏起來的好rou好菜都拿了出來,原主廚藝不佳,但他以前跟著上得廳堂下的廚房的神九學了不少。神九一直不是很贊同“君子遠庖廚”這句話,最起碼在他看來,如果能給喜歡的人做上一頓好吃的,那自己心 里都會覺得高興。在凡間的時候去往傳送陣的路上他也有不少次鍛煉自己廚藝的機會,閣主都夸他一天比_天長進。那些一聽名字就覺得很復雜的菜他不行,但家常菜已經不在話下。 考慮著小崽子以及晚些時候會回來吃飯的蕭鼎的飯量,殊曼華做了三菜_湯。 差不多一個小時搞定,殊曼華正準備叫小崽子回來吃飯,_從廚房出來就看到小崽子和另外一個白白胖胖的大男孩走進了院子,兩人都灰頭土臉的,臉上和手背上帶了點擦傷。他給小崽子新做的衣服也蹭壞了。 殊曼華挑著眉,似是生氣的前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