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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不需要季衡他們刻意去注意什么,也知道世界變得不一樣了,如季衡猜測一般,兩個世界開始融合…… 窗外的灌木叢還沒有長到那么高,盡管沒有被刻意修剪的整整齊齊,也都是朝氣蓬勃的;窗沿上的邊緣都是新修不久的樣子,一丁點瑕疵都沒有;莊園正中央的心形噴泉池,底下鋪的一層鵝卵石,連一顆都還沒有松動。 再有就是聲音,季衡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但不是傅憑欄。 是陳之妄和方圩。 “季衡!”陳之妄他們挨個建筑在找,季衡走出了門去,跟他們招招手,掃了一圈,沒看到想看的人的身影,“傅憑欄呢?” 陳之妄找他就是為了這件事,著急道:“老大出事了!” 季衡只覺得這兩日來的不踏實終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傾巢而出,壓得季衡的心頭沉甸甸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只覺得眼前一黑,他伸手拽住陳之妄。 調動僅有的理智,問道:“跟我說清楚,出了什么事,人現在什么情況,活的死的?” 陳之妄趕緊搖頭:“沒死沒死,但是他被伯爵給纏住了!” 方圩過來先看了栗薇薇一眼,說話都漏了半拍:“就是我們本來守著他不想讓他出去,一直騙他新娘子有驚喜,但是木偶人根本不在外面,就在房間里!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而且木偶人也不是因為伯爵那滴血動的,它本來就能動!現在傅憑欄被它纏住?!?/br> 事發的時候,傅憑欄這邊三個人守在伯爵房間里,見好言好語相勸沒有用,傅憑欄直接上威脅,一個人守著門,一個人守著窗,傅憑欄坐在椅子上盯著伯爵,耐心都耗得差不多了。 喬擇和魏思濤則處理女主人那邊,兩人兵分兩路,一個準備搞點小動作引開伯爵夫人,另一個隨時打算伺機而動把木偶人偷走。 “喬擇那邊說,她破門而入之后,發現那個房間里并沒有木偶人?!标愔ゾo道,“我們被騙了,現在老大被困在伯爵的房間里,獨自和伯爵還有木偶人在打架,他們把門窗全都從里鎖死了,外面怎么也進不去?!?/br> 季衡心里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這是一個圈套。 要救傅憑欄,而且時間很緊急,季衡讓陳之妄帶路去了女巫住的那個房子,幾分鐘前還毫無動靜的房子里,二樓的某間房里,傅憑欄正在獨自戰斗著。 究竟是哪里出的問題呢,季衡被這消息沖的腦子有些亂糟糟的。 這兩日來的狀況很多,有兇神越來越強的戰斗力,還有死去伯爵的亡魂也被強化了一樣,女巫突然就不讓季衡去真理之墻了,這幾件事看似毫無關聯,季衡先前沒有把他們綜合到一起想,現在想來只覺得巧合的像是被人精心安排的局。 剛走進女巫的房子,就看見她手上捏著幾個木偶人,姿態閑適地坐在沙發上,精致的茶幾上還有新泡的茶水,應景的點心,女人臉上帶著即將開啟新生活的期待。 季衡的嘴角抿成一條直線:“她故意在這里等我們的,方圩你們一隊,陳之妄我們一隊,分兩路走?!?/br> 沙發上的女人嘴角上自始至終掛著一抹笑,果然年輕就是好,這張臉怎么也比后來那張不知道被修改了幾次的臉好了太多。 她還慢條斯理地抽了張紙擦手,一臉的氣定神閑:“沒有人可以破壞我的婚禮,今天你們都得死?!?/br> 女巫一出手,季衡就知道這把真的懸了,她手里的木偶人比季衡想象的靈活太多,就像昨晚難以對付的被兇神附體的木偶。 她這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拖延到最后,房間里的傅憑欄只會更加兇多吉少。 但她的目標又很清晰,她的木偶人對付其他人,她就專心致志盯著季衡,“你這個能力,確實不夠強啊?!?/br> 季衡氣息已經有些不穩了,胸口剛才被女巫踢了一腳,他現在捂著,目光緊緊鎖住女巫,“你們是從哪里開始給我挖坑的?” 女巫跟季衡打架,是碾壓級別的,多少就有些掉以輕心,聽到季衡的話以后,下意識勾著嘴角笑了一下,忽然又收斂了回去,“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季衡扯了扯嘴角:“還偽裝什么呢?你們費勁心思不就是為了回到這個時候改變伯爵一定會死的結局嗎?伯爵大概是真的伯爵,他對未來一無所知,但你就不好說了,你手里拿的木偶人可不應該是過去的你能夠擁有的吧?” “墻上日歷被翻過的痕跡,也是你多次嘗試想要回到這時候來改變結局,但是這中間一定有一些你的不可抗力的因素在,所以無論你嘗試時間倒回多少次,只靠你自己,結局都是注定無法更改的對嗎?”季衡直勾勾盯著女巫的眼睛,她即使一句話沒有說,也已經用表情告知了季衡一切。 季衡用手在后背比了個手勢,這時候趁著女巫被季衡吸引了注意力,陳之妄帶著栗薇薇再次上了樓。 女巫的微表情管理漸漸失控,“你現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我曾經嘗過的痛苦,你也要嘗到了,不過你肯定比我更慘,我至少有時光可以倒回,你就不可以了,你的另一半死了就是死了,會去到你再也無法見到他的世界?!?/br> 這語氣令季衡反感極了,好在樓上已經傳來栗薇薇和陳之妄合力破門的聲音,季衡的目的也算達到了,接下來就希望薇薇多給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