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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拓有點恰檸檬。 當然只是有一點點點…… 然后他就思考黃鶴樓樓主的真實身份,以及他來到燕臺集觀戰的目的想的有點久。到底是哪個天選之子,該不會下一任黃鶴樓接班人要從這批人里面選出來吧?! 他這樣那樣的把自己的猜測對著暫時建立盟友關系的書圣岑絳講了一下。 岑絳一大把年紀了,養子岑天驕都比紀拓年紀大,搞事的唯一目的是想要弄到驚雀野的門票讓自己的實力更上一層樓,自然沒有什么閑情雅致去談黃鶴樓樓主的八卦,他干脆利落地打破了年輕人腦海中三千字的腦補:“你想多了吧,他說不定是來工作的?!?/br> 對哦。 紀拓垂死病中驚坐起,想起來黃鶴樓樓主也是要干活的。 指不定就是他這輩子突然發現燕臺集這個場合比較好賣情報呢? ——更大的可能,是黃鶴樓也察覺到了內幕,并不甘心在驚雀野這塊蛋糕的分配上落于人后。紀拓有點心癢難耐,琢磨著是不是可以去遞一份同盟邀請書,這樣對上其他門派取勝的把握還要大上許多。 沒想到第一個反對他這個選項的是短期盟友之一的太極會分會長雷震光。 “你可能沒和黃鶴樓近距離打過交道?!彼渲?,拒絕的干脆利落,半點面子都不給紀拓留。本來作為同盟其中一方作主的修士,紀拓不論是年齡還是修為都顯得有些低,但是他又會畫餅、又能給出很多真實性得到了驗證的信息,再加上未來的成長空間被很多門派看好,友善交往的修士有很多。 可是太極會,并不在乎你明天怎么樣。 作為一群吃了上頓不一定有下頓的散修,太極會只注重當下。 當下紀拓就只是個不值得注意的元嬰初期。 因此雷震光講話語氣很直:“別急著反駁我,我說不是躲在門派后頭買情報那種接觸,而是面對面一對一。我因為自己的一個‘老朋友’的家事,和黃鶴樓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交道,我勸你一句,不想英年早逝就別給自己找麻煩?!?/br> 支涿到底對你做了什么????? 紀拓雖然暗中布局很多,但是和溫勉不一樣的地方在于,溫勉命令的都是他的屬下們,不論水平如何,他們至少都效忠于黃鶴樓,知道自己是在為了誰打工。而紀拓早年受限于身份,不得不左右逢源,利用重生獲得的先機在其他人本來就準備做的事情上做文章,也就是借勢。 這就導致了,雷震光和溫清河當初的一舉一動都順應了紀拓的心意——但是這倆人幾乎根本沒聽說紀拓的名號。 眼下就很尷尬。 為了不在實力低微的時候暴露底牌,紀拓甚至不能說自己和黃鶴樓樓主面對面講過話,他立刻給站在自己這一邊的盟友打了個顏色,對方會意,插口笑道:“你還好意思提到你的老朋友?您那位溫家的朋友不是早就進到黃鶴樓的大本營去了?本來事情根本就沒有這么麻煩的吧?” 雷震光臉色鐵青:“要是黃鶴樓來跟你要人,你是放還是不放?” “我自然是表面……” “咳?!币粋€上了年紀的女修咳嗽一聲,“你們別吵了,現在還在談論這些有什么意義?再說了?!彼h視一圈,眼神有些輕蔑,“這些天鬧事兒的就從來都沒停下過,可是人家鏡月閣理會了么?他們的鏡嫗真人老太太下午還有功夫喝養生茶呢!在燕臺集結果出來之前,說些屁話什么用處都沒有,再說了,一個溫家人沒了,我們不是面前還有一個么?” 其他人被她懟的臉青:“你說溫勉?他背后的臥滄山是那么好相與的?你當梅光濟真的就跟名字一樣不濟么?!” “我呸,那你們就盯著鏡月閣不放,有什么好處?” “你不就是因為你的道侶出身鏡月閣嗎?醒醒吧他都死了八百年了你也早就是個魔修——” 書圣岑絳終于忍不住拿自己保養得宜的手拍了一下桌子:“行了,要是今天除了吵架沒有別的消息,我就走了?!?/br> 之前的女人張了張嘴。 岑絳又拍了一下桌子:“刀圣,你也消停點?!?/br> 有人小聲嘀咕:“她一個魔修算什么刀圣啊……” “我不算?”女修嗤笑一聲挑起眉,“我不算的話難道你算?你能接住我手里一刀么?” 岑絳啪啪拍了兩下桌子,有點惱火:“我走了!我真的走了!都是些什么玩意我今天的小楷才寫了一半,沒時間在這里浪費,要是有什么新的變動再給我發消息,沒事別亂傳話?!?/br> “……”刀圣頓了頓,“其實我就是想說,桌子又做錯了什么?” “……” 她指著茶幾:“碎了?!?/br> ** 溫勉很愁苦。 他的感情線仿佛突然之間有了進展,本來應該過上一段你儂我儂沒羞沒臊的快樂時光,然而時間不等人,工作也是。當天下午,得到黃鶴樓內傳過來的緊急消息,莫得假期的黃鶴樓樓主又匆匆披上了馬甲,迎接上午剛從反派小聯盟里面接頭完畢的傳說中的刀圣大人。 這可是往前數數百年間掀起無數腥風血雨的女人,貨真價實的大乘期魔修,和頂著天魔名號其實混的凄凄慘慘的王秉通半點不同。溫勉絲毫不敢小覷,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和氣場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帶著微笑很禮貌的道了歉:“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一些意外所以來晚了。刀圣閣下,久仰您的大名,不知此番前來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