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退出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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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鳳長老面色掙扎,一時難以決定,他試探問道“你要什么?” “哈哈哈,難道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好了,何鳳,你也不想我去見何無心,將當年的事告訴他吧,要么答應我,要么我轉身就走?” 葉鳳一咬牙,“好,你說,你要我干什么?” “這才對么,葉鳳長老身份何其尊貴,怎么能折在我手里?我要你今日當做從未見過我,更不能讓何無心知道,我來過,我知道你做得到,畢竟你的卡師圖案可是紫若藤!” 紫若藤,植物類廢卡牌。永遠只能是紫卡卡師的紫若藤卡師,葉鳳! “難道你要……”葉鳳看來者移步往三樓去,一時失聲,“你瘋了,三樓的可是……” 黑影化作影子,將要飄上第三層,“我的精神問題就不勞你費心了?!?/br> 族長書房。 聽到熟悉的鷹啼之聲,葉書族族長何無心右臂輕抬,一直巨大的老鷹從天而降,落在何無心臂上,鋒利的鷹啄,明亮的眼睛,還有油光的羽毛,真是一只威風霸氣的雄鷹。但這只鷹和別的鷹有所區別,它額頭正中有一簇樹葉形狀的絨毛, 何無心的關注點卻不是這個,他拿下雄鷹爪上綁著的布條,送飛了信鷹。 展開布絹,上面用吳國文字記錄下兩行內容。 “長山軍重現人間,長驅草原,東羌鎩羽西征。軍師喬靈任益州祭酒,封漢壽亭侯,重立卡牌階位,正秘密收留其他長山舊部?!?/br> 何無心一時激動,攥緊布絹,“長山軍?!長山軍?。?!” 何無心急急展開羊皮紙,寫下邀約,迅速將羊皮紙交予信鷹。 他望著高飛的信鷹,忍不住喃喃出聲,“機會,軍師交代等待的機會終于出現了??!” “族長不好了,不好了族長!” 何無心撇了闖進來的何靜水一眼,“心如明鏡,水波不興,靜水啊,你就不能對得起你的名字嗎?還有,誰不好了,族長我活的好好的!” 何靜水喘勻了氣,“族長,源葉,是源葉出事了!” 這下不淡定的變成了何無心,他一把抓住何靜水的肩膀,“你說什么,源葉出事了,你快說,出什么事了!” 何靜水看著族長面目猙獰,一時有些害怕,但還是顫著聲音答道:“源葉不見了!” 何無心捂著心臟,一時難以接受,二十幾年的籌謀,眼看著成功就在眼前,最重要的東西不見了?難道是天亡長山軍?軍師啊,您能不能告訴他,他現在該怎么辦? …… 宋志吃過早飯,晃悠悠的去了一趟軍營,在軍營待了大概半個時辰,正好遇上來choucha軍務的灰衣長史。 “振威將軍今日怎么有空來軍營?”灰衣似乎對見到宋志頗為詫異,語氣一時難掩驚訝。 振威將軍宋志笑的露出了一口白牙,“灰衣長史這話說的奇怪,我身為振威將軍,出現在軍營不是很正常的嗎?倒是灰衣長史,因祭酒大人賞識,一步登天,成了益州長史,不知是否算的上德配其位?畢竟,我雖然是一介武夫,但好歹也在益州待了不短日子,卻也不曾看出長史有什么才華?不若,長史自己說說,你有資格坐在益州長史之位上嗎?” 看兩位長官劍拔弩張,沖突一觸即發,灰衣身邊的軍士恨不得自己變成一只耗子,找個洞藏起來。 不是傳聞他們振威將軍是祭酒大人的鐵桿擁蹙,當年益州牧和祭酒大人初至,振威將軍便慧眼識珠,是最早倒向益州牧的將軍之一,灰衣長史也是祭酒大人最信任的屬下,這兩人怎么吵起來了? 難道是爭寵? 這樣一想,好像也很合理,畢竟祭酒大人如此厲害,可她身邊最信任的人居然是灰衣,而不是第一個站出來支持她的振威將軍宋志,振威將軍如何甘心? 灰衣淡定回道:“我是否德配其位不是你一個振威將軍能夠說了算的,你服氣或者不服氣,我都是長史,你能做的只有認命!” “哈哈哈……”宋志仿佛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的快斷氣了,“行吧,灰衣長史,不知我有沒有資格邀請你和我切磋一場,畢竟這里可是益州軍營,是益州最安全的地方,而作為益州長史的你,不會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吧?” 看來上次挑事被發配下來,振威將軍心中頗為不服氣??! 灰衣冷笑,“振威將軍作為益州軍的急先鋒,鎮山石,自然功法出眾,星力雄厚,我灰衣一介凡人,如何與卡師相提并論,就算振威將軍勝了,也是勝之不武吧?!?/br> “咦?灰衣長史居然不是卡師嗎?那是宋某的過錯,宋某向長史致歉,希望長史能給宋某一個面子,一起去藏心飯莊喝杯酒,算是為我剛才的魯莽向長史賠罪!” 宋志把話說道這份上,灰衣又剛剛直接拒絕了宋志比武的邀請,如果灰衣不答應,倒是顯得他小氣了。 灰衣雖然臉色很不好,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明明是你吃霸王餐,怎么就是我們的不是了?”一個葛衣少年攔著幾位異域人,不讓走。 “大家都來評評理,這幾個人,在我們藏心飯莊吃了東西,居然不給錢,大伙兒說,有沒有這個道理?” 領頭的異域人,被少年這么一擋,臉色發黑,“我們的錢袋被小偷偷走了,我不是給了你一塊香料做為飯錢嗎?你這小子殊為無禮,如何能顛倒黑白,說我們吃霸王餐!” 異域人身后的幾位隨從都是義憤填膺的模樣,顯然沒有說謊。 葛衣少年一甩袖子,“我不認識什么香料,你給個木頭就說可以抵錢,誰知道這截木頭價值幾何,要是虧了,東家那里我沒法交代,再說,我們食肆是吃飯的地方,不是典當的地方,我拿你的香料木頭也沒用??!我告訴你,要么給錢,要么見官?!?/br> 益州這里,和別的州府不同,他們不懼見官,自從益州有了無數監察組,起碼益州各郡不見了任何一位貪官,而學堂的建立,也讓無數出身貧寒子弟,有了出頭之人。 一些天資卓著之輩,已經被破格錄用,可以想見,這些來自寒苦之輩,會更體諒他們這些平民。 而以前將普通人出身作為芻狗的官員們,也不是看不清形勢的蠢貨,明明祭酒大人對貪官污吏是零容忍,誰敢在老虎頭上拔須? 祭酒大人又調整了益州官吏的待遇,各種隱形福利羨慕的周邊幾府得到消息的同僚們眼睛都瞪紅了。 這一打一拉,恩威并施,益州官吏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加上那些宣傳部對他們愛國愛州愛家鄉教育三通錘,一個個都快成祭酒大人的腦殘粉了!誰還會反對?誰還會搗亂? 原本因緝盜上報之事有些動蕩的益州,在喬靈整頓吏治中無波無瀾的過去了。想必精心策劃了這一切的幕后黑手要氣的跳腳了。 明眼的官吏以為這是喬靈的應對之策,完美的化解了這一劫,卻不知喬靈對他們的出手一無所知。 異域人百口莫辯,他身邊的一位正想抽刀給這個敢威脅他們主子的小子一個教訓,卻被領頭的異域人阻止了,這里可是吳國,而且是益州,若是他們在別人的地盤上,傷了吳國的子民,那位益州牧,還有益州祭酒可不是吃素的。 貴人視百姓為芻狗的日子,在益州已經吃不通了。 “小韋,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人吵起來了,我們開門做生意,和氣生財的規矩都忘了?”一位身著青色素衣的男子,正好從遠處走來。 原本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才堵住了路,沒想到是自家不懂規矩的小廝在為難人。 “少爺,你怎么來了,快請進,外面日頭太曬,小心傷著您?!北环Q為小韋的少年,被自家主子訓斥,可一點都不害怕,顯然這家主子是個憐惜下人的好人。 “你??!”李景文轉身對著幾位異域人道歉,“是李某管教不嚴,冒犯了幾位,不如今天這一頓就讓李某請,便當是和幾位做個朋友?!?/br> 小韋狗腿的將幾位異域人當飯錢的香料木頭遞給李景文,李景文接過一看,“這是上好的龍涎香,而且這么大一塊,就算是在我的食肆吃一年也夠了,幾位實在是太氣了?!?/br> 領頭的異域人見李景文不但識貨,說話還頗為氣,原本的怒火幾乎消散盡了,“不,這既然是我拿出來抵飯錢的,我便不會拿回去,多謝公子的好意了,如果沒有別的問題,我們便告辭了?!?/br> 被人當眾看笑話,對他而言,這還是第一次,還好遇上李景文,不然,他就不得不去拜訪益州祭酒了。 李景文無奈,只好收下龍涎香,卻堅持要補足差額,異域人盛情難卻,不得不答應了。 小偉看著離去的幾人,語氣中帶著幾分納悶,“少爺,我在飯莊也待了這一年多,來來往往也見了不少異域人,有的是來益州倒賣絲綢的,有的是沖著我們的鹽池來的,還有的是為了益州的茶葉竹筍,他們,是為了什么來的,我卻看不清了?” 李景文轉頭就給了小韋一個爆栗子,“因為想摸清他人的跟腳目的,便故意假作無知糾纏,小偉,你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些,而且,行事劍走偏鋒,我不得不承認,你這樣的作法,短時間內的確可以得到那些方正之人數百倍的回報,但君子身正,心正,行事正,以前你為了生存,有什么手段我不管,但現在,我希望能糾正你身上不好的東西,讓你成為合格的人才,你不也想要去考學宮,去出仕為官,為益州,為百姓謀福祉嗎?那你就該更嚴厲的約束自己,以正榜樣?!?/br> 小韋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我知道了,少爺,當初我一個小乞丐,也就只有少爺你在乎我們的性命,我是到了少爺的農場,才真正活的像個人,后來,益州牧和益州祭酒大人來了,益州才不變得越來越好,我也想為我的家鄉盡一份心力。我這不是害怕,有外域jian細混入,讓益州遭受損失嗎?少爺,你放心,以后我絕不再自作主張了!” 外域jian細? 隨著益州越來越繁榮,涌入益州的他國之人越來越多,益州雖然緊跟著加緊了防務,但現在的益州,在周邊諸國眼中,便是巨大的聚寶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混入益州的jian細怕是不少。 誰也不能杜絕會不會有吳國人見錢眼開,為那些人大開方便之門,損公肥私。 可他一介白衣,如何能有良策? 如果能見到益州祭酒大人就好了,起碼能將自己心中的擔憂告知大人。 灰衣剛吃完鴻門宴,正好在大堂看了一場好戲,等那三位異域人離開,這才上前問候,“請問是益州郡最大的農場主李景文李先生當面?” 李景文溫和淺笑,“真是李某,不知這位公子有何指教?”益州郡最大的農場主,李景文毫不氣的承認了,因為這本就是事實。 當初祭酒大人推廣農牧場,他原本就有一個規模不小的農場,借機擴大經營,占了益州三分之一的農場份額,而且,遠在雍州、涼州,也有他的地盤,說一句第一,還真不是謙虛的。 灰衣笑的坦然,“沒什么,只是見公子的小廝都有報償家國的忠心,心中佩服,忍不住想和公子交個朋友?!?/br> 換句話說,見你人不錯,有資格和我當個朋友,便給了你這個面子。 若是旁人說這番話,要么失之莊重,要么太過囂張,但灰衣才華加身,氣度不凡,而且身著錦綢,必是官吏。 在益州,能做官,便象征著此人能力才華出眾,走到哪里,都能得到羨慕恭敬的眼神。 李景文既沒有受寵若驚,也沒有勃然大怒,“李某正愁無人相陪,這午膳怕是要一人孤獨品嘗了,沒想到正好遇上了公子,若公子不嫌棄,請給李某一個機會?!?/br> 灰衣爽朗一笑,“請——” 灰衣和李景文進雅間后,李景文熟稔的給灰衣倒了一杯茶,“今日怎么突然親自來見我,連緊急聯絡都放棄了?對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作為益州官吏,你最好多注意一下外域jian細……” 李景文將心中的擔憂一一訴出,他雖為白丁,但灰衣作為益州高官,只要他留意,便可將隱患消除到對益州影響最小的程度。 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二人居然是老相識。 灰衣接過茶盅,喝了一口,靜靜聽李景文說完,沉吟片刻,“此事祭酒大人早有準備,我只需按照祭酒大人吩咐的辦即可?!?/br> 原來祭酒大人早早就注意到了嗎?果然不愧是祭酒大人! 李景文心中慶幸,卻沒想到灰衣接著說出了一句讓他大驚失色的話。 “我今日有個消息,希望你傳回去,我要退出墨衣使者?!?/br> 李景文手中的茶盅脫手,他震驚的看著灰衣,“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們可是,可是……” “我知道,”灰衣面色凝重,“我十一歲那年,國師就去了,我對國師的印象,不過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高人,也不能想象國師死了十二年了,你們為何對他還如此忠心?我一直以為,只有借助國師的勢力,我才能有出頭之日,我才能解開鳳家對我的封印??上?,現在我找到了比恢復天賦更重要的事,而這件事,和墨衣使者的道路沖突,我必須退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