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成長記錄_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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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時也并沒有辦法去救他,事實上他現在連本丸都出不去。雖然魔偶告訴他,因為三日月“反水”還反咬了一口的緣故, 那位估計有點惱羞成怒,最近還是待在本丸里比較好, 但時也怎么會老老實實聽他的呢?當天晚上就偷偷跑了出去想回真田家報個平安。 然后就被雷劈了。 鬼道里鬼氣森森, 這種陰暗污穢的地方從未降過雷電, 時也剛走出本丸半步,一道驚雷從天而降, 還好時也已經拿到新能源恢復了力量,敏捷的飛速后退,那道手腕粗細的雷電“轟”的一聲落在了本丸外面的地磚上。 時也死死的盯著那塊被雷劈碎的地磚,一滴冷汗冒了出來。 這道驚雷來的毫無預兆,一瞬間就落了下來,精準的對準了時也的頭頂。 哇……要不要這么狠啊。 時也對那位大人惱羞成怒的程度有了一定的認知,乖乖的縮了回去。這也是他剛剛恢復還沒什么實力的緣故,若是從前那般,不要慫,就是干??! 可惜現在還是個弱雞,魔偶一只手吊打他,時也權衡利弊之后,選擇做個好孩子乖寶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本丸繡花。 或許是大罵三日月發xiele一通的緣故,時也這幾日心情尚佳,見人總是有個笑瞇瞇的模樣,連對著髭切明石諸位也不會甩臉色,偶爾還能給個笑臉,頗有幾分偃旗息鼓和平共處的意味。這可把幾個付喪神開心壞了,每天卯著勁兒往時也跟前湊,竟也沒被打。 除了三日月。 三日月還是那副苦逼樣子,倒不是時也懟他,而是本丸里的付喪神們大多數都看他不太順眼,每天順手就給他添堵,而且最近身體沒了實力大減,天可憐見的,毫無懸念的被欺負成了小餅餅。 總的來說,本丸的日常就是這樣:今天還沒搞三日月啊,走,去組團搞一下。 可以說是非??蓱z了。 時也對此事也略有耳聞,只覺得這群老刀真是越活越過去,一個個的就跟小學生排擠同學一樣,幼稚的可以,他每天忙著熟悉力量,根本沒功夫去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于是三日月告狀無果,只好繼續過著被集體嫌棄的苦逼日子。 雖然他頗有點痛并快樂著的味道就是了。 黃瀨自從上次被魔偶強行帶來又被抽了一管子血之后,就再沒來過了。倒不是因為害怕鬼道里的陰森氣氛,而是因為他病了。 那天被付喪神送回去之后,黃瀨又結結實實的吃了一發隧道空間門,這玩意可比過山車恐怖多了,付喪神有靈力護體還給弄的有點目眩,更別提黃瀨這個rou體凡胎的純種人類了,雙腳剛剛踏上現世的土地就又吐了。 胃袋里空空如也,黃瀨嘔得苦膽都要出來了。 這一來一去弄得他苦不堪言,又或許是鬼道的氣息太過于陰冷,脆弱的人類受不了這種無孔不入的侵蝕,反正黃瀨當天晚上就生病了,高燒不退被連夜送進醫院,頂著冰袋含著溫度計燒得滿臉通紅。 時也在本丸,隔絕了整個世界,付喪神不說,他也自然不知道。 他正在和魔偶合計怎么聯手去對付世界意志,按照魔偶的說法就是,不要慫就是干,把它打服了就完事兒了,相當的簡單粗暴。 但是時也提出了反對意見,你以為世界意志是那么好打的嗎?當初自己一槍把天捅了個窟窿還是占了世界崩壞之際的便宜,不然就當年他所處的高魔世界,這一槍下去別說捅個窟窿了,連道印子都不會留! 更何況就算退一萬步說魔偶能干翻這個世界,那他難道真的把這個世界再捅個洞?到時候還不是得倚仗著它過日子,萬一它偷偷摸摸給穿小鞋呢? 所以說來說去,這件事沒法武力解決,只能和平協商。 時也雖然這樣想,付喪神們也迫于時也這樣想,魔偶被迫這樣想,但是世界意志好像不這么想。 它現在變本加厲,不僅在時也出門的時候落雷,連付喪神出門的時候偶爾也會降下一兩道雷電下來了,不過是幾天時間而已,就有好幾個付喪神中了招,就比如江雪那頭順滑的長發,一個瞬間的功夫就炸成了煙花。 可憐了江雪啊,堂堂江雪左文字,被迫剪了一頭陪伴了他多年的長發,現在頂著一頭勉強過耳的短發都不想出門了。 雖然時也覺得他剪短發也很帥就是了。 世界意志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讓魔偶大為光火,獨占欲極強的他已經將整個本丸都劃進自己的地盤了,世界意志這種做法無異于是挑釁,氣得他抓著槍就想出門一槍給它捅了。 時也拼死拉住了,苦口婆心道:“不能沖動??!你要是把這個世界又捅漏了我們擱哪兒過日子?阿岐冷靜一下!有那個功夫不如去把溯行軍給捅咯!” 魔偶停下了動作,回頭定定的看他,看得時也背后一陣發涼:“……你干嘛?” 魔偶問:“你剛剛叫我什么?” “……阿岐呀?”時也突然反應過來,“啊??!抱歉抱歉!這幾天我一直在琢磨應該怎么稱呼你,不能總是什么魔偶兵器的來叫你吧?那樣也太不禮貌了!阿岐這個名字有時間的意思,和我的名字很相似,我想了好幾天了剛剛一不留神就說出來了……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換一個……” “很好?!蹦即驍嗨脑?。 時也:“……哈?” “阿岐……嗯,真田岐?”魔偶想了想,一臉嚴肅,“很好?!?/br> 時也試探道:“你覺得……挺好的?” 魔偶點點頭,轉過身看了時也一會兒,伸手擼了一把他睡得亂翹的頭毛,又把手收了回去。 魔偶轉過身,自言自語道:“今天高興,去打個溯行軍慶祝一下吧?!?/br> 他自說自話的就走出了門,一掌把一道照著頭頂劈下來的雷電給甩成飛灰,一個轉瞬就沒了人影。 時也被他弄得暈暈乎乎,怎么都沒想明白心情好和打溯行軍之間有什么必然聯系。 他轉頭問旁邊的藥研:“怎么肥四?” 藥研深沉的搖搖頭,又點點頭,心里在魔偶的小本本上記了一大筆。 現在不僅要防付喪神,連過去的時也都要防了嗎?。?!這難度也太大了吧??!導演我申請重來??! 導演:呵呵,想的美。 魔偶的內心遠沒有他表面那么平靜,用驚濤駭浪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無論是過去的他還是現在的他,無論是現在被稱為阿岐的魔偶還是時也,他們的骨子里都多多少少帶著些漠然和薄涼。他們很少去執著追求什么,他們慣于度量自己能夠得到的東西,就在那個能力范圍之內的圈里拿取他能夠獲得的那么一丁點。 但即使是這樣,他們從某種方面上來說又是一個很執著的人,他們執著于家庭,溫暖和一個可以安心的容身之處。 對于一直將自己排除人類范圍的魔偶來說,阿岐這個名字,簡直能讓他重生。 阿岐將自己的新名字翻過來倒過去的念了一遍又一遍,舌尖卷翹的含著這個名字慢慢的吐出來,目光纏綿悱惻。比起這個名字,他更想要那個給自己起名字的人。 他是如此的容易滿足,卻又如此的貪得無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