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成長記錄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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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毫不差。 鶴丸的神色更凝重了。 魔偶嗤笑了一聲:“一派胡言!” 他道:“有些事情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可不是從世界的崩壞中逃出來的,是我將我的世界捅破了的?!?/br> 不給付喪神們消化的幾乎,魔偶接著道:“那位不怕我察覺,一槍再將這個世界捅破嗎???” 面對魔偶的質問,當然無人應答,于是他冷聲道:“他當然不怕!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通過那位三日月宗近的手,將時也吸收干凈了!” 一牽扯到時也,付喪神們空白的神智陡然回神,長谷部急急道:“怎么回事???” “就是這么回事?!蹦紨偸?,“說來也簡單,那位動不了我,不代表他動不了時也,來自異世界的靈魂無論如何融入都讓他如鯁在喉,這回正好抓住機會,還不趁機一石二鳥,將虛弱的時也吸收了,再將我這個暫時動不了的家伙給擠走?” “……不會是這樣的?!遍L谷部喃喃,突然一下子推開付喪神們沖到三日月面前,伸手就去抓他的衣領子,“你給我醒醒!三日月宗近!給我醒過來??!” 三日月宗近沒有反應。 他已經陷入了深度的沉眠,只憑借言語的呼喚是醒不過來的。 長谷部咬牙,伸手就去拔刀,今劍的一把撲了上去將長谷部撲倒在地,巴形卻是趁著這個空隙揮刀上前,一刀便凌空斬下! 石切丸阻攔不及,眼睜睜的看著巴形的刀刃落下! “鐺!” 鶴丸長刀出鞘,刀背向上接住了巴形的刀刃,一刀便將巴形的刀挑開! 長谷部怒吼:“鶴丸國永!你在做什么??!” 巴形練度不夠,被震得倒退三步,用本體撐住了自己,一向冷淡的臉上出現了全然的憤怒:“讓我一刀劈了他!” 鶴丸國永充耳不聞,將本體收回,目光穿過兵荒馬亂的付喪神們落在門口的魔偶身上,深吸一口氣道:“別那么著急,先聽聽他是怎么說的吧?!?/br> 室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面對如此情景,坐山觀虎斗失敗的魔偶也不生氣,只是挑眉道:“呦,還挺有一手的么?!?/br> “過獎了?!柄Q丸沉穩道:“您既然說是來幫助我們的,不如便將全部的實情都告訴我們吧?!?/br> 魔偶拍手稱贊道:“不錯不錯,敏銳!比那幾個沖動的家伙聰明了不少!” 沖動的長谷部:“……” 沖動的巴形:“……” “告訴你們也無妨?!蹦伎聪驘o知無覺躺在地上的三日月宗近,臉上出現了幾分復雜的情感,有著痛恨,有著惋惜,甚至還有幾分幾不可見的欽佩。 “他應該也發現了,那位的陰謀?!蹦嫉溃骸八砩蠈儆谀俏坏撵`光消失了,應該是將媒介毀去了,而仍舊選擇入夢的原因……” 魔偶頓了頓,嘴角僵硬的扯動了一下,“大概是因為他想用自身的魂魄去補全時也的靈魂吧?!?/br> 魔偶冷淡的注視著三日月宗近,此刻仿佛終于褪去了偽裝露出了本來漠然的面目,他本身就情感淡薄,更別提經過了這么多年時間的洗練,對于這些個萍水相逢的人更是冷漠的如同陌生人。 但當他的目光轉到時也身上的時候,卻不自覺的柔和了一瞬,魔偶沒有察覺到,他只是在想: 我得把他帶回來。 夢里,三日月宗近打開最后一扇門,進入了心靈空間的最底層,這里是時也夢境的最后一道防線,也是最接近深處的地方。 他渾身的靈光暗淡,如釋重負的笑了笑。 下一秒,三日月的手指合攏,將那塊散發著剔透光芒的結晶捏成了粉末。 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的白衣時也不是真正的時也,他就是一段記憶,一個虛無的意識,通俗的來說就是黑球球里時也最后的心愿。 另外,假如三日月真的用自己的靈魂補全了時也的話,我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對他來說特別好的結局了。 第86章 審神者離職第七十四天 世界的結晶在三日月宗近手中輕而易舉的化作粉末撲簌簌的落下, 失去光源的夢境很快又變得暗淡起來, 三日月的臉隱沒在一片黑暗中, 隱隱約約看不清神色。 這是一個小小的房間,周圍都是深色的墻壁和陰沉沉的黑暗,墻壁呈現不規則的形狀, 看起來就如同觸手般柔軟, 黏糊糊的往外不停的蠕動著。 一小團觸手粘膩的從三日月腳下游過來, 悄無聲息的纏上了他的足踝,一種火熱的灼燒感傳來, 就像有人用一團硫酸裹住了他的腳,火辣辣的灼燒著。 更可怕的是,一種極為陰冷的寒意慢慢的從腳踝升起, 一種狂躁的沖動在心底叫囂著──破壞一切!毀滅一切! 三日月沉沉的吸了口氣, 努力將這種破壞的欲望壓制了下去,腿部繃緊, 一道靈光乍現,將觸手生生彈開。隨著黑色觸手從腿部剝落,那種狂躁不安的沖動和破壞欲終于慢慢歸為平靜。 這里遍布這種黑色的扭曲物質, 在屬于時也的夢境中,在他的心靈深處, 滿是這種扭曲的東西。 三日月面色如常, 繼續往里走, 推開了那扇最里間的門。 這扇門好像連接著另一個世界,里面的視野豁然開朗, 漫山遍野的都是森白的骷髏,這些腐爛得只剩下骨頭的尸體你挨著我我挨著你,擠擠壓壓的將這片荒蕪的地面堆積成一片骷髏荒原。 這里荒無人煙,連戰場特有的烏鴉野狗也沒有,只有陣陣迎面吹過來的風聲穿過已經風干的骨頭,送來了一支音調奇異的安魂曲。 三日月有點發愁,這片荒原一眼都望不到盡頭,他到哪里去找時也呢? 正發愁間,眼前突然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接踵而來的就是一滴正落在他鼻尖上的水珠。 幾乎只是瞬間,傾盆大雨從天而降,頃刻間便將這片尸骨荒原淹沒,雨水填滿了骨頭間的縫隙,在短短數秒內就將這片荒原變成了一個一眼望不到頭的湖泊。 三日月渾身濕透,雨水打得皮膚生疼,睫毛上掛不住水珠,在大雨的侵襲下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臉上卻緩緩綻開一個微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