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成長記錄_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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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研突然上前一步,大喝一聲,“大將!” 時也反射性看去,之間藥研高高拋出一道細長的黑影,在空中打了幾個旋向時也這邊飛來,那些妖怪一見那道黑影拋出,竟是紛紛大聲怒吼起來! 時也睜大了眼睛,猛地推開擋在身前的真田,飛撲出去接住了那道黑影。 他踩在凳子上跳的很高,一下子便將那振刀抱進了懷里,身體也隨著重力重重跌落。 然而他卻沒有摔在滿是玻璃碎片的地板上,而是被擁進了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中。 吉光璀璨。 低沉又令人安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也微微合攏雙眼,遮住了眼中凝聚的水汽。 “主殿,終于又見到您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帥氣的長谷部有一個帥氣的出場~ 第10章 審神者離職第十天 此情此景的出現,無論從哪面看都有著諸多疑點。妖怪為何會突兀出現在這里?壓切長谷部為何會以原型本體的形式在藥研手中?這些妖怪在看到長谷部之后的怪異表現又有什么含義?這些問題我們暫且先存在心里,首先來瞧瞧長谷部的事情。 前文有言,長谷部第一個離開本丸開始了尋找時也的旅途,他利用自身從特殊本丸里誕生脫胎而產生的特殊能力──實際上從時也本丸里誕生的付喪神們都有著這個能力──他們能夠自由的穿梭在不同的時間線中,這也是所有付喪神散落在不同時空之中的原因。長谷部利用這個能力不斷的穿梭時間,在不同的時間點里一遍遍的反復尋覓,以期能夠尋到一星半點的蛛絲馬跡。而在這些繁多如星辰的時間點中,總有那么幾個會誕生特殊的能人異士,長谷部就有幸遇到了一位。 那是在平安時代,一位優秀的女性占星師,她自稱誤食了人魚血rou而活了許多年,在被長久的生命折磨的同時,她的占星術也被磨練的登峰造極,而長谷部便請求她為自己算上一卦。 作為交換,長谷部為她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占星師似乎很同情他,難得盡心盡力的為他算了一卦,然后將那個有些特殊的卦象告訴了他。 占星師告訴他,那份特殊的卦象直指千年之后,他不必強求,回到最開始的地方靜靜等待,順其自然,很快就能夠達成所愿。 占星師離開了,留下長谷部一個人若有所思。 然后他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他回到了當初的時間線里,偷偷把那個時間線里的自己藏了起來,而他則化成本體頂替了那個位置,隨著時間隨波逐流,重新經歷了一邊自己的刃生,最后被作為國寶級文物收藏在博物館里。 長谷部極有耐心的等待著,冥冥之中有著一種特殊的感覺,就算他什么也不做,命運也會推動著種種巧合,讓他和主殿再次相遇。 那天同樣也是平凡的一天,長谷部早已習慣用不算太深的沉眠消磨時間,而在那天晚上,一群妖怪偷偷溜進博物館,企圖盜走他和同樣在博物館里的日本號。 這里便不得不說說這有關現存博物館里所收藏的刀劍了。他們這些原本隸屬時之政府的付喪神原本是以歷史中殘存的存在性,以有形或無形的能量來作為基石,作為被催生的量產形付喪神所誕生的,即使其中有譬如三日月宗近那樣神性極高的付喪神經常不會回應召喚,但也無法改變他們被催生的事實。 長谷部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時之政府的審神者項目中僅存的付喪神,是也好不是也罷,都同他沒什么聯系。不過他們這些付喪神得了審神者大人的好處,脫離了時之政府的束縛,突破了自身作為量產形的極限,不僅成為了真正的付喪神,還脫離了原本的歷史,只要老老實實走過一邊原本的歷史軌跡之后,便可以作為一種獨立的個體存在了。 也就是說,現存所有有形體的刀劍們,和他們這些付喪神是沒有半點關系了。 同理,存放在和收藏長谷部同一博物館的日本號和他在本丸里的同伴,付喪神日本號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沒有半分關系,故而長谷部對于日本號在他眼前被竊一事超冷血的表示無動于衷。 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不過他很快就樂不出來了,因為那群妖怪在偷走了日本號之后,又把目標轉移到了他身上。 這就不能忍了啊。 然而還沒等長谷部暴起反抗,腦子里不知為何便浮現出千年之前那位占星師對他說的話。 靜靜等待,順其自然。 鬼使神差的,長谷部就沒有多動作,裝作一振普通的,沒有生出付喪神的刀劍,被那群妖怪偷走了。 而長谷部在外歷練這么多年,也掌握了一些特殊的手法,當下便收斂了氣息,真的裝作一振普通刀劍,將數位前來查看的妖怪騙了過去。 隨著本身被帶走之后,接觸的妖怪多了些,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的長谷部漸漸嚴肅起來,因為他被一群又一群妖怪輪換著接手,而那些妖怪也一批比一批強,甚至到后來他都開始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玩脫。 最近的一次輪換是在三天前,他被帶到了鄉下,長谷部對路線也并不熟悉,依稀知道自己來到了一片森林之中,和好幾把不同的刀劍放在一起,被妥善的保管起來。 然后他突然發現,有一股熟悉的氣息在飛速靠近,那股氣息明顯更早發現他,目標明確的直奔過來。 是藥研藤四郎。 當他被藥研搶到手后,一時之間還反應不太過來。 長谷部對于這位付喪神的感官,還是比較微妙的,藥研藤四郎雖然忠于主殿,但又被自家兄弟拖了后腿,夾在中間為難痛苦,雖然后來還是堅定的站在了審神者這邊,但是出于長谷部對審神者的獨占欲和保護欲,他還是不太看的慣藥研的。 不不不長谷部你好像誰都看不慣,除了審神者。 反正藥研又開始被一群妖怪追,長谷部被他背在背后也樂的自在,直到藥研甩掉緊追不舍的妖怪后撞進了一棟房屋。 他感到了主殿的氣息。 非常微弱,但在長谷部的感知里卻如同黑夜里的燈塔一般閃閃發亮,即使他們并沒有深厚的契約,即使他經過了漫長的時間的磨礪,壓切長谷部對主殿的忠誠和信仰都沒有半分變化,甚至在歲月長河的打磨下變得更加純粹,化作更深沉的情感沉淀在他的靈魂之中。 長谷部一手抱著他心心念念的主殿輕輕巧巧的落在地上,一手握住刀柄唰的一下拔刀出鞘,絢麗的金霰鮫打刀拵幾乎閃瞎了真田的眼睛。 銀亮的刀光揮灑,二尺長的刃身幾乎看不出殘影,只聽得金鐵之器割裂空氣的聲音響起,那數頭迎面撲來的妖怪轟然落地,重重的砸出一地煙塵。 旁邊的巴形瞳孔一縮,一種難以言喻的危機感瘋狂的涌上心頭,他不由的朝這邊大喝了一聲,“你是誰!還不快放下主殿!” 長谷部半抱著時也冷冷看了過去,看到巴形憤怒的神情之后一怔,隨即輕蔑的扯了扯唇角。 呵,不知道哪來的狐貍精也想踩著本宮上位?活膩了吧? 巴形毫不回避的對視了過去,牙齒磨的咯吱作響,滿眼的怒火幾欲噴薄而出。 辣雞,不知道青梅竹馬往往比不過天降系嗎? 處于漩渦中心的時也背后突然一涼,根根汗毛豎立,一陣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