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成長記錄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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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心被好好的安放在那個房間,一旦有付喪神進來就會顯現出來,散發著溫柔和煦的微光撫慰著付喪神的身心。 而在這個房間留宿的付喪神偶爾也會通過靈力看到審神者留下的回憶,那些回憶有痛苦的,有歡樂的,有光明的,有黑暗的,但無一例外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 終于有付喪神明白了。 這座本丸靠著審神者留下的靈力運轉,他們這些付喪神吃著審神者的血rou成長。 本丸里爆發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戰,壓切長谷部幾乎將本丸鬧了個天翻地覆,被聯手鎮壓之后就突破了界限,離開了本丸。 他是第一個離開本丸的。 壓切長谷部不相信審神者就這么死掉了,他愿意永遠徘徊在時間的縫隙里,去尋找那一絲微弱的可能性。 藥研是第二個離開的,他告別了兄長和弟弟們,義無反顧的投入了希望渺茫的尋找之旅。 后來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旅途中偶爾會碰見同伴,再后來也會漸漸得知其他人的一些信息。 鶴丸國永獨自一人穿梭著時間線,他和藥研碰到的次數最多,令藥研詫異的是,鶴丸好像變了許多。 江雪左文字,宗三左文字,小夜左文字,還有數珠丸,笑面青江,并上太郎太刀,次郎太刀,以及三條家的今劍,巖融和石切丸,最后還有古備前的鶯丸和大包平,這一部分付喪神住進了同一個時間點里,他們在修行的同時會輪流穿梭空間,有規律的探索著時間線,有條有理的進行尋覓。 燭臺切帶著貞宗們和大俱利,還有獅子王和同田貫開了一家酒屋,他自己當老板兼廚師,其余人負責從來來往往的客人中收集著相關的情報,聽說已經將很多分店開到了不同的時間點里了。 粟田口的脅差和短刀們被交給了鳴狐,一期一振放下了責任開始獨自的流浪,他的足跡遍布天下,仿佛永動機一般不知疲倦。 來派的家長帶著螢丸和愛染國俊離開了,藥研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只依稀聽聞他們入住了某座不知名的神社。 兼定派和國廣派是一起離開的,跟著他們一起走的還有加州清光,大和守和陸奧守,他們好像是回到了沖田總司所在的時間線中,不知道后來如何了。 三把槍是一起離開的,虎徹三兄弟也是,大典太和小烏丸獨自一人開始旅途,不動本來想和藥研搭伙,不過被拒絕了。 源氏兄弟和小狐丸不知所蹤,藥研也并沒有過多的關注他們,他對他們的惡感怕是不必長谷部輕多少。 最后就是三日月宗近了,他一直沒有離開,固執而孤獨的駐守在本丸里,仿佛忘記了時間,也被時間遺忘。 藥研低著頭斷斷續續的說了很多,直到時也的手機鬧鈴響了才停止。 “大將……???”藥研詫異的睜大眼睛。 您怎么…哭了? 時也茫然的摸了摸臉頰,摸到一手濕潤的冰冷。 他仰著頭任憑藥研慌手慌腳的為他擦眼淚,晶瑩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滾落下。 好開心,好難過,好卑劣,好痛苦。 他因為被人思念而感到開心,因為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而難過,為自己將快樂建立在旁人無止境的尋找中而感到自身的卑劣,為事態發生到現在這種地步而痛苦。 他們回不到從前了。 時也突然開始極度后悔起來,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些什么,是在想長谷部?還是鶴丸?抑或是三日月?不得而知,他只是突然明白了,那些回憶即使痛苦,但也參雜著歡樂,即使不堪回首,此時此刻也突然擁有了回憶的勇氣。 三日月畫地為牢,將自己牢牢的鎖在回憶里,一遍一遍重溫著虛假的快樂和真實的痛苦。他自己只能躲在一個微小的時間點里,獨自舔舐著傷口。 我愛上你的時間太早,你愛上我的時間太晚。 或許有一天我能夠微笑著面對過去的一切,那時候我想我會去找你,穿著白色的狩衣,端端正正的跪坐在你的面前。 重新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我又沒放長谷部,還給爺爺刷了時髦值。 恭喜長谷部獲得稱號:活在情敵口中的男人。 時也現在也算是放開了,決定重新開始,之前的悲劇如果將責任分成十分,全體付喪神占七分,時也占三分。 過去的事情我們慢慢解開,隨時神展開神轉折,大家千萬不要被我詭異的腦洞嚇到,反正我自己是被嚇到了。 第9章 審神者離職第九天 日子又過了幾天,雖然一直覺得長谷部會很快找來,但是時也自己心里還是挺沒底的,畢竟過了這么多年了,長谷部的主殿雷達有可能也年久失修,不靈光了。 雖說時也心里存了樁事,不過現實也容不得他再東想西想,在期中考試之后,立海大網球部每學期一次的合宿終于要開展了。 而由于學校規定,每位學生必須參加兩個社團,被迫在網球部掛名的時也就這樣被真田以志愿者的身份帶了過去。 難過,委屈。 不過好歹有學分。 合宿的地點是在鄉下一個不知名的深山老林,據說是為了能感受自然的氛圍,讓大家更加的貼近自然才選擇了那里,而且這次合宿好像還有一所學校要同去打練習賽。 好像叫……青春學院? 時也倒沒在意這個,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安撫那兩位炸毛的付喪神身上了。兩位主控嚴重的付喪神其實內心都已經打定要偷偷跟去,表面上還裝作不情不愿的享受著時也暈頭轉向的安慰。 心機深沉。 時間過的很快,仿佛還停留在數日之前,轉眼間合宿的日子就到了。 這次同正選們一起過去的還有兩個實力不錯的替補,以及包括時也在內的三位志愿者,一行數人登上了前去的大巴,大巴外,學校旁邊的圍墻后面,藥研和巴形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各自從鼻腔中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請假條已經批下來了哼哼哼。 坐在大巴里的時也突然渾身打了個寒戰,惹的旁邊一直偷看他的小姑娘忙鼓足勇氣關心道,“真田君,你很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