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吃飽喝足后一幫人又去k歌,時訴安早早就在京城出名的“天上音”訂了包廂,不過眾人不知道,等出租車到了地方,才發現時訴安訂的是這么高檔的一個地方。 大家頓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尤其是田芮。 畢竟這“天上音”是京城除夜店外,適合聚會唱歌的地方里最高檔的,一個包廂沒幾千根本開不了,他們請客賀喜一共才花了不到兩千,aa下來一人連二百都花不到,時訴安這一下卻要花出去不少錢。 “訴安啊,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這地方太貴了?!碧镘桥赃叺膶O婷婷邊提議邊擼了把頭發,一頭短發很利落。 “對?!碧镘屈c頭。 其他人也接連應聲。 時訴安不禁笑了:“我訂的也不是多貴的包廂,你們不要這么一副生怕我打出血的樣子啊,我訂的是倒數第二低的檔,3888,因為天上音的老板兒子和我認識,還給了我一張特級vip卡,能打七折,一共才花兩千多塊,大家不去玩可虧了啊?!?/br> 時訴安說得極其誘人,“里面那些美食洋酒甜點可都是隨便取,不想唱了還能拿著包廂卡去泡溫泉,你們真不想去???這特級vip卡可是有時限的,如果不兌......” “我覺得我們還是去吧,不然也挺浪費的?!?/br> 個子最高的田帥忍不住率先開口,這特么也太誘人了,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大不了他們以后多給時學弟幫幫忙嘛。 其他人也忍不住有些意動。 最后在時訴安的勸說下,一幫人既激動興奮又不好意思地走進了“天上間”的大門,一個個臉都紅撲撲的。時訴安也漸漸被這種興奮和新奇感染了。 不過說真的,他其實來了好多次了,因為...... 這家“天上間”只是他家臭小子隨隨便便指縫間的一家小資產罷了。 哎,說出去都怕會被打啊。 因為好像在炫耀。 王天成坐在包廂的沙發里,每看那站在中央的時訴安一眼,牙根就更緊一分。 他控制不住地嫉妒厭恨時訴安,強烈的酸意沖擊著他的心口,讓他只能拼命吃東西或者灌酒,才能壓住喉嚨底下要噴薄而出的惡意。 憑什么...... 憑什么! 憑什么時訴安才是碩士能隨隨便便就發表那么多核心?!甚至還能做出腦科界三大不可能之一的luna實驗,一下子就能躋身到整個華夏甚至世界都有些名氣的地步,如今居然還直接轉博了,這樣下去怕不是后年甚至是明年就能畢業???! 而他已經博三了,卻連有關luless實驗的課題都做不出,還有可能會被延畢!要是到時候時訴安都畢業了他還沒畢業,那才更丟人! 憑什么。 憑什么?。?! 王天成胸口憤怒卷著悶氣,幾乎要沖裂他的腦子,他看著時訴安的臉,心中愈發憤恨。 這人居然還長得那么好看,甚至還不止好看,還有錢! 他真是恨不得用手術刀在時訴安這臉上狠狠劃個幾刀。 “?。?!”王天成猛地意識到他自己的想法越發脫離常規,自己突然怔住,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 他不能這么做,如果這么做了他就完了! 王天成背后出了一身汗,又冷又黏糊糊,他呆坐半晌,見田帥等人要去泡溫泉,也連忙踉踉蹌蹌地跟了上去。 時訴安不著痕跡地看了王天成一眼,唇角的笑意微微泛冷。 這王天成的惡意,可真是越來越掩飾不住了。 “系統?!?/br> “酸酸,什么事兒?”系統很歡快。 “你以后每天都監視王天成,如果發現他有任何的異動,就提醒我?!?/br> “好的,沒問題酸酸!” 時訴安吩咐完,就不再刻意留意王天成,畢竟系統的監視效率和水平比他高的多。 而王天成后來一直都老老實實,系統沒有明顯提醒過時訴安,時訴安也就漸漸忘了這件事。 不過每天耗費的兩個續命點還是照扣不誤。 時訴安后來發現,也不由得感嘆一句,這小系統挺好,但也是真的黑。 時訴安帶著眾人在“天上音”瀟灑,卻苦了獨守空房的謝小禽獸。 他思來想去,總覺得這一晚上不能就讓他哥哥這么浪費了。 于是—— 就在時訴安也準備換個衣服去泡溫泉時,在單獨的更衣室里,突然就被某頭小禽獸“挾持”了。 “哥哥?!敝x無偃足足一米九的身高,肩寬腿長身材完美,完全將時訴安鎖在了自己的懷里。 時訴安瞬間瞪圓了眼,但怕引起什么外面產生不好的猜想,沒敢掙扎,只瞅了他一眼,“你小子怎么跑來了?!” “因為我想哥哥啊,哥哥不在,我夜不能寐?!敝x無偃特別委屈,一手卻滑到了時訴安后腰的腰窩上,微微俯身,含住時訴安的耳尖,灼熱的呼吸直往時訴安耳朵里冒。 “哥哥,我有個私人溫泉池,我們去那兒泡吧,只有我們,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以下溫泉play已被屏蔽。 第90章 要說華大近年出名的風云人物, 著實不少。 但你要是問最出名最鋒芒畢露的是誰,怕是百分之四十九的人會提名醫學院的時訴安,再有百分之四十九要提名金融學院的謝無偃。 聽說這倆人還是兄弟倆,你說巧不巧? 真是氣死個人。 “不需要聽說, 他倆就是兄弟?!?/br> 聽到科室里又開始聊時訴安了,田芮隨口插了句話, 然后繼續皺著眉頭捶肩膀, 右手中的筷子戳飯盒里的外賣雞塊。 自從畢業后進入和諧醫院,她每天都忙得只能吃外賣,吃了三年了, 真是把她臉都要吃黃了, 好在她終于熬成住院醫師了。 “芮芮, 芮芮......我聽說你之前是時訴安的學姐,有沒有什么內部八卦???”一位新來的女實習醫生李晶菁忍不住端著盒飯湊到田芮身邊, 眼冒星星。 科室里其他吃飯的醫生和幾個護士見此, 雖然有的都問過好多次了, 依然忍不住端著飯悄悄挪了過來,一個一個八卦意味濃烈。 要知道這倆人可都不是一般人啊, 隨便挖出點新瓜來, 那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仙瓜! “哪有什么八卦啊,時學弟人好又特別有能力,我們滕教授都覺得他是天才,不過他這人特別正經,也從來不占我們便宜, 非要說的話,反而他更像學長,比我們這些學長學姐更會照顧人,我們受的幫助反而更多一些?!碧镘钦f著,不禁看向了窗外。 她好懷念當初念書的日子啊,也羨慕她這個時學弟的天賦和腦子,哦對...還有手的cao作能力。 真是哪哪都太強了,讓她羨慕嫉妒恨啊。 “芮芮姐,我聽說時大神他讀博只讀了一年?”一個漂亮的小護士拿著蔬菜沙拉,也忍不住開口問,眼里都是桃心和崇拜,她也是新來的,沒聽過多少八卦呢 “對?!碧镘屈c點頭,心里卻不禁暗嘆,妹子你就別花癡了,她這學弟是個不近女色的,這些年多少美女獻殷勤,只有被拒絕的份兒。 不過時學弟光說他有戀人了,可從來沒誰見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編出來堵桃花的。 “時學弟轉博成功后,一年就讀完了博,并且以極優異的成績順利畢業了,不過他最牛的地方還是他的實績,他的學歷反而只是他最普通的一點?!?/br> 田芮云淡風輕地說著,夾起一塊雞rou塞進嘴里。 科室里的人紛紛更酸了,這樣的經歷只是大神最普通的地方,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在畢業前一個月,時學弟就又成功做出了咱們腦科三大‘不可能’實驗的另外兩大實驗,名聲大噪,成為全世界唯二兩位做出三大實驗的人之一,另一位是m國的薩尼亞教授,你們也都知道的,不過薩尼亞教授已經六十七歲了?!?/br> “我知道我知道,還是咱們華夏人厲害,時學弟當時可才二十三四吧?”一個有些胖的男醫生塞了滿嘴蒜香茄子,還忍不住接話,被旁邊一個男醫生一巴掌拍到背上,“閉嘴,你要把飯噴出來了!” 田芮笑了,“對,所以時學弟真的不是一般的天才,他做成三大‘不可能’實驗后,世界上各大知名醫學院全都刷刷刷拋來橄欖枝,邀請他去學習交流,當時我們還在群里幫他做了不少參考呢,哎,真的是很難選,每個學院給的福利都好到爆.炸,得虧了我們這些學長學姐當時心志堅定,不然真的要嫉妒得跑去他家,把他扛起來扔樓下去?!?/br> 田芮說著,忍不住自個兒都樂了。 “那時大神最后決定去h大交流,是芮芮你們給的參考么,還是滕教授給的?”李晶菁又問。 “都不是?!碧镘菗u頭,喝了一口綠茶,“是他自己決定去的,不過我聽說這里面有他弟弟謝無偃的原因?!?/br> “謝無偃就是華大這幾年出的那另外一個大神唄???!”又一個小護士捧臉,“我見過照片,真的帥暈我了啊啊啊啊謝無偃他好帥?。。。?!” “對對對,超級帥,他好高,我覺得有一米九多!” “就是有一米九多,那眼睛真的深邃得電人,我覺得他就像小說里寫的那種邪肆男主角走出來了哈哈哈啊?!眲倓偟钠列∽o士也跟著附和,還咬了一口雞腿,捧臉道:“不過我更喜歡時大神那樣溫柔斯文的帥哥?!?/br> “時大神是很帥,但是謝無偃不但帥,還超級超級有錢啊,大二就創辦了公司,還沒畢業公司就全球百強了,現在總資產怕是都能躋身全球富豪榜前幾十名,他才二十二,二十二??!啊啊啊啊分我點兒吧!” “這就叫商業奇才吧?!笨剖依镒顜浀炔簧现x時二位的一位男醫生嘆了口氣。 想他也是青年才俊一枚,放在相親市場更是一塊香餑餑,卻跟這兩大天才完全不能比,真是...... 人比人,氣死人??! “你們啊,誰都別想了,這倆都不談戀愛的?!碧镘菬o情地拍碎了科室里飄起的粉紅泡泡,“那個謝無偃更是和尚,一心學習工作,我覺得愛情對他們來說,估計還不如工作用的電腦香?!?/br> 而此時,被蓋章無心戀愛的和尚謝無偃正在一心一意地—— “sao.擾”時訴安。 時訴安忍無可忍,直接一腳把他踹下了床,然后抱著電腦繼續修改內容。 謝無偃心里苦,可他還是麻利地再次爬上床,湊到時訴安身邊,手卻不敢再亂摸了,只是用一只胳膊輕輕樓主時訴安肩膀,然后悄悄收緊,再收緊。 他眼神反復掠過時訴安精致的鎖骨以及下面更加誘人的風景,心中火熱,聲音更是委屈得很:“哥哥,咱們都五天沒有好好親近了,你讓我獨守空房那么久,都不心疼我的么?我是你最忠實的小狼狗??!你不給狼狗喂食,狼狗可是會餓死的!” 時訴安繃著的嘴角忍不住一松,泄漏出一絲笑意。 但他還是沒有看自家委委屈屈的小狼狗一眼,修長白皙的十指在鍵盤上快速翻飛。 他在h大交流學習這兩年,除了在頂級核心期刊上發表一些高質量的學術論文,還做了不少實驗和頂級難度的手術,目前每一例疑難手術都成功了,也因此讓他在醫學界的名聲越來越高,但他自己并不覺得這算多大的成就。 他希望能夠找到一種新的藥物或者新的手術方式,來提高腦癌患者的治愈幾率,抑制復發率,但是很難。 他與薩尼亞教授一起研究的noif實驗就與這有關,只是進展一直不算明朗。 不過他剛剛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光點,他才猛地掀開壓著他的臭小子,拿過床頭柜上的電腦記錄下這一絲閃光。 他知道委屈無偃這小子了,畢竟他當時都感覺這小子某處......咳咳,起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