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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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生氣多喝熱水 消息一直沒有回是開了一天會……” 十分鐘后,沒想到傅葉予本渣還在底下留言了。 傅葉予:靚靚委屈,不是靚靚的錯。 危夏:?????????? 這位先生有事嗎? 靚靚是誰???????????? …… 刷到危夏發的那條朋友圈之后,傅葉予直覺和他有什么關系。 忙到晚上七、八點,大部分員工打卡回去了,整棟樓漸漸被黑夜吞沒。 他開車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轉了一圈,城市的夜景流光溢彩,市中心也很是熱鬧。 傅葉予不想回家獨自一人,也不想去任何地方。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危夏的江景豪宅。 男人找到一個空位停了車,然后坐在車里,尋思要用什么借口上去找人。 思考間,從危夏住的那棟樓里走出來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 等傅葉予看清對方是誰,愣怔一下。 ……袁星宇。 ……晚上十點,他來危夏家里做什么? ……他是什么時候來的。 ……來多久了? 傅葉予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緊用力,不再去想什么借口。 寂靜的夜里,男人重重地摔了車門。 袁星宇剛離開沒多久,危夏還在客廳收拾她剛喝的果汁。 沒想到門鈴又響了。 她以為對方有什么東西漏了,或者有什么事忘了說。 一打開門,傅葉予面無表情的臉落入眼底。 他沒戴眼鏡,一雙澄黑冷寂的眼睛像凝著窗外的星輝。 危夏:“……” 現在關門還來得及嗎? 傅葉予往前走幾步,可以算得上是一步一步懟著她靠近。 “……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 危夏發現這人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 后牙槽微微咬著,又臭臉又耍狠的樣子,怎么比平時斯文敗類的時候還帥?。?! 就在她被美色迷惑,動不了腿的時候,傅葉予拉起她的手,將人翻身抵在一面墻前。 “我看到袁星宇從你家出來了?!?/br> 危夏被這個低沉磁性的聲音撩得耳廓發紅,但面上還是強行裝淡定。 那很公平啊。 我還看到雪雯從你公司出來??! 強而有力的身軀將她控制著,這突如其來的男性荷爾蒙,讓危夏四肢發軟,使不出半分力道。 傅葉予咬牙切齒,那種深埋心底的情緒,在這一刻悉數爆發:“我嫉妒的快要瘋了?!?/br> 危夏心頭重重地一跳。 這種…… 這種渾身過電的感覺,好像在他們談戀愛的時候都很少發生。 媽的,這是什么情況,她又被這個男人撩到了嗎?! 快想想雪雯,想想她從他的公司出來說了什么! 危夏撇過頭,嘲諷地笑了笑:“你就不怕上來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傅葉予沒被她激到,他上來的一路也想了很多。 害怕危夏打開的門那個瞬間,真的看到什么讓人承受不住的畫面。 好在她的模樣和平時沒什么兩樣。 臉上的妝掉的差不多了,更像素顏,精巧細致的五官靚麗動人,身上的衣服還沒換作居家服,而是穿著襯衫和牛仔褲,扣子整整齊齊,光是這一點…… 就說明他們應該沒發生過什么。 更不用說從她的臉上找不到半分春心蕩漾的感覺。 “他來了多久就走了?” 危夏怔了怔,沒說話。 “現在才幾點他就走了,那他是幾點來的?” 傅葉予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要真這樣恐怕他不怎么行,正好我可以毛遂自薦一下,看看誰讓你更滿意?!?/br> 危夏伸手要推人,被他又強勢又溫柔地攥在手里。 “你不記得以前我是怎么做的?” “你第二天都起不了床……” 這個地方也有不少親密甜蜜的回憶,特別是他們第一次親密關系,就是在這里發生的。 危夏又羞又急,扭著手臂反抗他:“你再說我真生氣了!傅葉予,難道你以前沒有和別的女人親近過嗎?我以前在巴黎還見過你和那個混血美女親親我我?!?/br> “那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當時……我在和傅文迪暗中較量,朱蒂的哥哥和金真晟是朋友,多虧他們我才逃過一劫,我對她沒有任何私情,也沒有跟她有任何曖昧的舉動?!?/br> 時隔多日,危夏聽見傅葉予再次誠懇真誠的解釋,實在有點恍惚。 “我做錯過很多事,其中有一件,就是我總覺得我們的未來要建立在我的打下‘事業’的基礎之上,我必須先把一切障礙鏟除?!?/br> 長得好看是真的占上風,這么一張大帥比的臉在眼前,就算看久了,還是會心律不齊。 但危夏依然一語不發。 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臉頰,“夏夏,我確實很高傲,我總認為與那些人的爭斗不是小打小鬧,‘霸總’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做到的,那時候我沒有現在的能力,才會讓你也被他們輕視,所以我就更拼命去爭取……但我沒能對你盡力?!?/br> 傅葉予的聲音充滿磁性,在這個夜里格外令人心動。 危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里默默地堅定立場。 快想想為什么要離婚! 想想那么多日子她一個人是怎么熬過來的! 還有那個雪雯,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那股子氣勢又起來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笑道:“好啊,那你現在、立刻、馬上,求我原諒你?!?/br> 傅葉予:“求你?!?/br> 危夏:“……” 太沒有挑戰性了。 其實傅葉予早就明白了,以前兩人結婚的時候,他們之間更多的就是由他主導,由她抗爭。 現在換作她來主導,他來全力配合。 她頂著一張雪白的小臉,盛氣凌人,讓他越看越喜歡,心癢難耐。 危夏輕輕喘息著,“你來還有什么事?說完快點滾?!?/br> 傅葉予想了想:“你等等,我去拿?!?/br> 他下樓的時候,危夏煩躁地揉了揉一頭秀發。 怎么搞的,這男人怎么還陰魂不散了。 她怎么還立場不堅定了! 說好要開始新的人生,現在一個人的事業生活也都很美麗,犯不著再找個人來給自己添堵吧! 只怪傅葉予這段時間的表現良好,一有時間就來她面前刷存在感。 過了片刻,傅葉予上來了,手里遞給她一本黑色封面的筆記本。 中間是燙金字樣的一行英文,翻譯過來的意思是: 【你是我荒蕪的原野上最后的玫瑰?!?/br> 危夏有點詫異,翻開來一看,眼神動了動。 里面的每一頁都寫了要為她做的一件事。 “日本的埼玉縣的‘川越氷川神社’,據說是締結姻緣之地,要買櫻花守護符,結緣鯛魚簽?!?/br> “再去一次巴黎?!?/br> “要為夏夏籌備一次全球公演?!?/br> “要去維也納的那家咖啡館……” 危夏逼自己忽略掉內心的煩亂,問他:“你寫這些做什么?” “都是你說過的想去的地方,還有想做的事?!?/br> 傅葉予伸手,輕輕地摘過她臉頰旁的一根發絲,放到耳后:“晚上睡不著我就會寫這些東西,如果你給我機會的話,這些都是我想和你去做的事?!?/br> 危夏:“謝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