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有大疾_分節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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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衣人帶笑看著他,“此話當真?” 藏身縮了縮脖子后退兩步,心知不能跟他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又把話題帶回藍衣人身上,“公子啊,你的口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獨特?公子難道沒看到他手里拿著一根拐杖?” “我又不瞎!”藍衣人雙眼幽怨道,“他長得好看?!?/br> “昨天那個香伶長得比他還好看,公子昨天還說看上香伶來著。我看那人也怪可憐的,公子還是積積陰德別去禍害人家了!”唉,不知道這花心的主子明日又會看上誰呢?照這個趨勢發展,但愿不要看上一個神經病才是! “可香伶是個小倌,”藍衣人做捧胸狀,貌似心很痛,“我要是帶個小倌回去,老頭子會從棺材里跳出來帶我下去的!” “公子知道就好,所以公子還是早些娶個正經人家生個大胖小子才是,也省得太太一把年紀了還天天憂這憂那,沒個塌心日子過?!?/br> 藍衣人突然瞇眼看著他,抱胸倚在馬車上,緩緩道:“看你對太太那么忠心的份上,我把你打發去伺候她怎么樣?” 藏身蔫了,涎著臉作小,“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小的一定什么都聽您吩咐,您就算現在跑過去追那瘸子,小的也決不去太太那告狀!” “我可沒逼你哦?!?/br> “沒有沒有,”藏身連忙擺手,還想說什么,笑容卻僵在了臉上,看著那個舉步離開的藍衣人道,“公子這是去哪?” 藍衣人頭也不回,“去給你們找個正經人家回來!”那個人應該是個正經人吧? 藏身急得直跺腳,朝主子喊道:“這都還要去月老廟求姻緣呢,太太要是知道公子沒去……” “你去了就是我去了,你先給自己求個如意娘子,順便再幫我求求月老,讓他老人家帶把手,給我和剛剛那位公子牽個紅線什么的……”藍衣人身形極快,聲音越來越遠,最后完成消失,只在半空中留下幾個回音。 看著那個越來越小的人影,藏身仰天長嘆,滿腔怨氣無處發作,憋得脖子耳根都紅了。 紀拂塵覺得有些不對勁,幾次回頭,又都很正常,什么發現都沒有,猜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強行隱去心底的不安,加快腳步走進一家客棧。 大概是防備慣了,紀拂塵挑個背靠墻壁的位置坐定,只點了一個素菜和兩個饅頭。阿丑給他的包袱里有十兩碎銀,出門在外開口閉口都是銀子,若不省著點花,很快便要喝西北風了。 飯菜剛吃兩口,一個陌生的藍衣人突然東張西望進來。 藍衣人若有若無地瞄他一眼,眼里帶著兩分怪異的笑,越過好幾張空桌,徑直在紀拂塵身旁坐下。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攻終于出場了,大家久等啦\(^o^)/ ☆、第26章 死纏爛打(一) 紀拂塵一聲不吭地吃飯。眼前這個無端出現的藍衣人可奇怪得很,他似乎是沖著自己來的,這么多空位置不坐,偏要和自己擠一張桌。紀拂塵將心眼提到刀尖上,余光片刻不離藍衣人,心里打定了主意,只要那人一有異動,立刻毫不留情耍拐杖打過去。 可……他這是在干什么? 他居然伏在桌上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臉上還帶著貌似愉悅的笑,仿佛看人吃東西就是看一場精彩的演出。 紀拂塵身子動了動,淡定地放下筷子,抬頭迎上他粘稠的目光。 藍衣人眨眨眼,又眨眨眼,最后把胳膊從桌子上放下來,坐直了身子。 紀拂塵并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側頭朝客棧小二道:“結賬!”暗中猜想這人大概腦子有毛病,自己還是離他遠點的好。 就在他要起身離開時,藍衣人突然開口了,“你可是從南隱寺而來?” 紀拂塵心里警鐘大作,拿起桌邊的拐杖,面無表情道:“不是?!?/br> “哦?我看你穿著南隱寺的衣服?!彼{衣人漫不經心道,雙眼開始肆無忌憚往他身上瞄,“你叫什么名?” 紀拂塵權當沒聽到,徑自起身。 藍衣人跟著站起,一手扯住他的衣袖,含笑輕吐道:“紀、拂、塵!” 紀拂塵眼神一閃,壓下心中的詫異,不由加重了語氣,“我看你也不像腦子有病的人,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又何必多此一問?” “你難道沒看出來我喜歡明知故問嗎?”藍衣人說著攤開手,瞇眼望著他道,“再說,我知道是一回事,你愿意告訴我可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猜你現在肯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對不對?” 紀拂塵不言,置若罔聞。 藍衣人似乎不大滿意他的反應,又似乎覺得光這些話還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進一步湊近他,刻意壓低聲音道:“我不但知道你叫紀拂塵,我還知道你現在內力全無喲!”在后面跟蹤人家這么久,他原本以為這個紀拂塵只是個完全不會武功的普通公子,可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從身形招法上看,他即使不是一流高手也絕對稱得上習武老手,再觀他此刻的臨敵反應,更加證實他的猜想。一個習武行家卻沒有了內力,這就足夠讓他往深里想了。 紀拂塵聞言,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臉終于有了一絲變化,后退兩步拉開距離,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笑得欠揍的臉,沉聲道:“你是誰?” 藍衣人努力擺出一副讓人信服的模樣,朝他眨眨眼。 “你到底想干什么?”紀拂塵道,管他是什么人,他現在只在乎他的意圖。他并不像要害我,卻更不像想幫我,那他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就是想交個朋友?!彼{衣人理所當然道,雙眼一直沒有離開他,細細觀察著他臉上每一個表情的變化,邊說邊變本加厲地湊近,睫毛都快扎到他的臉上,笑瞇瞇道:“你是受內傷了?” 紀拂塵默然,正要說什么,藍衣人卻搶先一步道:“若不是內傷,那便是中毒了?!?/br> “與你何干?”紀拂塵戒備道,眼里閃過絲警惕。 “不會真是中毒吧?”藍衣人挑眉,雙眼一瞇,嘖嘖搖頭,“能讓人內力盡失的毒可沒幾種喲,拂塵長得這么俊,該不會是被人覬覦美色給下了玉棠春吧?既可以讓你內力盡失,還能讓人為……”所欲為。 紀拂塵眼神遽冷,不等他說完,拿起盛饅頭的碗猛地砸去。 藍衣人未動分毫,手輕輕一揚,便已接住空中疾速飛來的碗,若無其事道:“拂塵想摔碗的話,我幫你?!闭f著松開手,瓷碗應聲而落破裂。 傻子才是想摔碗?。?! 紀拂塵深吸一口,“我再問最后一次,你到底想干什么?” “咦,我不是說過嗎,我就是要跟你交個朋友,看來你是一點也不信我呀!”藍衣人說著托腮沉思,眼里波光流轉,“怎么樣你才能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呢?” 紀拂塵嗤笑,一臉不屑道:“若你能給我玉棠春的解藥我就相信你!” 藍衣人愣了愣,嘴里輕聲嘀咕,“還真是玉棠春呀?” 紀拂塵定定地望著他,半晌,冷哼道:“若拿不出來,便別再纏我了?!闭f著轉身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