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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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代又一代的蟄伏發展,晃眼近百年時間了, 終于他們馬上就等來了最重要的一環—戰爭! 哪怕現如今江南的根基被朝廷的爪牙正無情的毀滅者,哪怕先前他們的師尊靜塵師父帶走大批精銳進京刺殺失敗,哪怕警幻尊者也再也沒有顯靈過, 哪怕…… 但這一些都沒事, 都沒事! 因為他們的種子早已埋伏下去, 現在都已經長出參天大樹來。任憑狗皇帝他們反映過來,也沒有任何的挽救之計。 “哈哈哈!”圣女越想, 便覺得自己心跳得有些快。只要夏日到來, 這戰役就會爆發出來。 蘇念見狀,摩挲著茶盞,用勁一捏,看著碎片落地,又輕輕抬腿一踩, 像是有種戰勝賈珍一行的既視感, 不由得通體舒暢起來,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聲飄蕩在昏暗的密室里,平添了幾分鬼魅, 若有外人在場, 定要嚇個半死不活。 自打發現自己被設套了一回, 賈珍總感覺自己耳畔似乎回蕩這惡人桀桀的笑聲, 為此飯都少吃了一碗。 包勉看著賈珍整個人縈繞著一層陰霾,便連漆黑發亮的眼眸,此刻也透著股黯然神傷,不由得嘆口氣。 讓廚房溫著賈珍素日愛吃的菜肴,包勉入書坊處理完公務,又緊急寫了兩封奏折,一封讓聽風傳送,一封走驛站。吩咐完之后,包勉看眼窗外高懸的月盤,踱步走到了臨時開辟出來的練武場,屏退了左右。 看著木樁四分五裂,甚至有些都化作了粉末。包勉一步步跨過臺階,站在練武場上,厲聲道:“賈珍,這錯不在于你?!?/br> “那當然?!辟Z珍拿出手絹,擦把汗珠,理直氣壯會應了一聲。 “…………”包勉一噎,舌頭一抖,脫口而出,“那你在內疚抑郁什么?” “我只是在反省自己,讓自己居安思危?!?/br> “可是!”包勉很鄭重強調道:“你晚飯都少吃了一碗。平時你能吃六碗,還是青花大碗?,F在府衙內還是彩云蝠紋碗?!?/br> 說完,還抬手比劃了一下,“論食量,小了一倍?!?/br> “餓著才有戰斗力?!笨粗銚鷳n的模樣,賈珍左右回眸掃了一圈,頭微微往包勉肩膀上一靠,就這樣聊起了天,“末日,為了吃飽活著,整個人精神高度緊繃著。哪里像現在,都漸漸頹廢了。這一次,一來,他們也算誤打誤撞,因為我一知道鴉片,當時腦海就真空白了一下?!?/br> 包勉掏出自己的手絹,給賈珍擦擦汗,邊聽人繼續訴說。 “這鴉片在我們和平時代,還是個噩夢一樣的詞匯。每年都有不少緝、毒警察因此而亡。而且到了末日,這更是怯弱著墮落的忘憂神藥?!?/br> 微風吹拂而來,哪怕節后的風依舊帶著股冷意。但到底是春天來了,這風的風向不一樣了。 “你不是還讓蓉兒他們念過,冬天過去了,春天還會遠嗎?”包勉拍拍賈珍的后背,柔聲道:“春回大地,意味著新生。我已經寫了奏本,走驛站進京?!?/br> 包勉沉聲道:“雖然證據還不夠足,但我選擇相信你。你很少有失態的時候?!?/br> “謝謝?!辟Z珍聞言,感覺自己好像又更愛一點點了。 “如果因為這件事我暴露了來歷,我覺得也不虧?!辟Z珍嘴角含著一抹笑,稍稍頭一仰,看向夜空,“哪怕我再自私自利想要活著,可有些事,怪我三觀形成太早?!?/br> 就像他接了尋糧種的單子。 說完,賈珍喉嚨一咽,側眸看了眼包勉,難得害羞一次,小心翼翼道:“可以親臉一下嗎?” “…………”包勉深深嘆口氣,他家媳婦日也撩夜也撩,無時無刻都見縫插針,而且理直氣壯的,讓人想拒絕也于心不忍。 包勉四處瞄了一眼,再一次確定自己清場,屏退過左右了,便連向來神出鬼沒的聽風,他都安排出去打探消息了。 于是,包勉深呼吸一口氣,然后點點頭,故作平靜,“就一下,不許那……那次一樣。而且,我們接下來還要繼續討論公務的?!?/br> 賈珍難得從順如流一回,只在包勉左臉親了一下。就一下,感覺自己心理都像灌了蜂蜜一般,甜到心理。 難得氣氛如此好,賈珍拉著包勉干脆席地而坐,吹著風,說著心心念念的公務,“你腦子好,算算蘇行一行到達京城了沒有。我想寫信,問問他。海商游走的地方多,對于這鴉片的事情知曉的沒準比我們多?!?/br> 包勉看著難得正經模樣的賈珍,還有些不太適應。待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都被人環住,就差坐在對方大腿上了,又開始臉紅了。 好半晌才找回了神智,包勉想想,總覺得情況不太樂觀:“昔年赦老貢獻了蘇海王的遺書,我也閱過一遍。蘇海王幾乎事無巨細提及了他稱霸海洋的一生,但除卻罌、粟、花海外,便再無其他描寫。當然,若是近些年栽培種植的,也有可能?!?/br> “又消息不共享?!辟Z珍忍不住話語帶了一分怨念,“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保密,機密的。級別不一樣,獲取的消息內容也不同。但當今完完全全把我排斥在外,這也太傷人了!” 東北之行,就罷了。具體掌控消息的宋學慈,蔣舟,在他老人家眼里是靠譜點。但從東北回來后,他總靠譜一些了,雅片不分給他,他還沒收到過任何的消息,就有點排擠人了?,F在蘇海王的遺書,都不帶他玩。 “莫氣莫氣。我看蘇海王遺書是你在東北的時候?!卑慵甭暯忉尩溃骸爱斀褚彩且蚰銈円环夥獾淖鄨髠鬟^來,又據聞雙皇間聊過一些事情。當今屢次提及什么大格局,大海洋的。讓我們這些朝臣看看能不能從中借鑒些經驗,啟發靈感?!?/br> “去年雅片沒有外流。上貢的都用于因東北傷殘的密探身上了。這事,你去問聽風他們,都是可查的。故而,我先前聽你提及便覺有些不對。若真青樓流傳開來,聽風定然要上報的?!?/br> “而且,你也真莫氣。我總覺得當今把你當后輩似的,跟蔣統領一般。有些事,在他心理評定為大人的事,便不會讓孩子來?!?/br> 賈珍嘴角抽抽,哪怕自家愛人連續的安慰,但一想起當今,他總覺得自己心理還是有一分火氣沒滅下去,“他完全是錯誤片面認定,只把我當打手?!?/br> “現在……”拉長了聲音,賈珍腦袋朝北微微一轉,“更是當他自家的免費打手了?!?/br> 想起“半個叔叔”的御批,包勉沒忍住,笑了一聲,“別人這還羨慕不來呢?!?/br> 賈珍:“…………” “好吧。我們繼續說正事?!卑銍@道:“昔年蘇海王將家產捐獻。但你也懂,這道理差不多,一朝天子一朝臣,朝廷接管之后,蘇家原有的產業其實在慢慢萎縮的。海務這些年,稅收賬面固然好看,但問題也頗多。朝廷能夠用赦老打一次感情牌,若是你想用第二次,恐怕蘇員外并不會買賬?!?/br> “你就算跟他只談生意,他恐怕也不會答應什么了?!卑憔従彽溃骸拔医庸苈狅L江南分部后,也聽聞了。這一筆槍、支生意完成后,他將金盆洗手?!?/br> 賈珍回想見過一回,瘦骨嶙峋卻精神奕奕,老當益壯的蘇行,感覺自己有些頭疼了。有信仰真忠心又意志堅定的人,很難因為外界更改自己的言行。 “賈赦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運?!辟Z珍嘀咕了一句,“朝廷人員出馬,我再自己派出特衛人員奔赴云南緬、甸等地先行查探。這事,哪怕有鐵證,后世還屢禁不止?,F如今,遇上萌芽期,不一擊滅掉,都對不起我這身份?!?/br> “那是自然?!卑闩c有榮焉驕傲道。 “至于那幫渣渣,不過是借個前朝公主的由頭罷了?!辟Z珍咬牙,“他們嘚瑟不了多長時間。諒他們也猜不到,爺的外掛,皇帝他們一家子的金手指?!?/br> 當今明面上把賈赦派到了市舶司,但是暗地里卻也掉回了蔣舟趕赴泉州赴任。蔣舟雖然身中了一劍,但經過休養,而且又在東北被理論實踐雙重調、教,據聞已經蛻變了。 除蔣舟這小將外,當今自打拿著他的特種兵訓練法,就在秘密訓練,人數擴充到軍營都冒出來了。而且武器,哪怕自制的槍、支,準頭也不錯。就是上、彈的速度慢了些。 所以,軍事實力還是有的。 紅樓夢里那一場海戰,大周絕不會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