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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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那畫面就有些慘兮兮的。 “爹, 我們要是要一個跟你湊一對, 不是要一對, 多出你一個孤零零的,對不?”賈蓉靠近賈珍,聲若蚊蚋道, 眉眼間難掩憂愁之色。 賈珍:“…………” 賈珍順手從蒸籠里拿出一rou包子堵住賈蓉的嘴。他完全不想知曉賈蓉腦洞的過程, 光看著這張臉, 他就有種無法言說的抑郁感了。 克制著自己乍然聽聞滾滾的喜愛之情, 賈珍緩緩又拿起一個rou包子, 捏了捏,克制著拎著賈蓉洗洗腦子的沖動。他完全不知為何賈蓉畫風會朝著逗比方向發展,還專注插刀。 嘆口氣,賈珍盡量語調平平淡淡,開口道:“多謝包大人轉告了。這給錢就不錯了,至于竹熊,養不起?!币运拇óa的竹葉,有專門仆從伺候的,對于他如今的處境來說,還是太金貴了。 “爹,錢擠一擠就會有的。實在不行,蹭meimei那只養嘛?!辟Z蓉拿著rou包子,邊說,討好的對包勉笑笑。 包勉維持著得體的微笑。有時候賈家人臉皮的厚度永遠讓人猜不著。 “還真聰明?!辟Z珍抬手揉揉賈蓉腦袋,神色帶著抹復雜看了眼賈蓉,語重心長道:“養寵物也是要有責任感的。決定要養,就要對它的一生負責?,F在我自己還處于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狀態。豈能夠因此一時的喜愛就毀了它的一生?!痹僬f了,還有你這人形寵物,還傻白甜一個呢! 邊想,賈珍又揉揉賈蓉腦袋。雖說男子過了二十便會束發帶冠,但賈蓉除非赴宴會,其他時候還是一身武袍,簡單扎個高馬尾。頭發柔柔順順的,抹得也算舒服。當然,前提賈蓉也是個愛干凈講衛生的娃。若是學生團那些,他這手還完全伸不出去。說了好幾遍了,有的到現在還改不了毛病,把頭發當做虱子窩。 “???”賈蓉倒是習慣了他爹時不時摸摸頭,他驚訝的是養個寵物還有這么多大道理,整張臉寫滿了不信:“養個竹熊而已,不就是閑來逗逗樂嗎?” “那不是直接養你更容易?不用專人伺候你一日三餐,你也不挑食,冷了自己添衣熱了會自行脫衣,頭疼腦熱的也會說出口?!辟Z珍收回手,抬眸上上下下打量眼賈蓉,倒是覺得賈蓉從某些方面來說,是成精的寵物。 賈蓉:“…………” “一旦開始著手做事,就要有始有終,要負責,不能隨意?!辟Z珍掏出帕子擦過手后,又抬手拿起一個rou包子遞給賈蓉:“乖乖吃包子,吃飽了回家休憩去,看你一臉黑眼圈。不要仗著年輕就隨便熬夜,猝死了怎么辦?” 賈蓉聞言,當下乖乖點頭,認認真真吃包子。 滿意的看著賈蓉再也不翹尾巴,乖乖埋頭吃飯,賈珍轉眸看向似乎有些懵逼的包勉,微笑:“包大人見諒了,我們武館宣傳單上也說了,若是國家需要,便會義無反顧的。我賈珍還不會干趁火打劫的事。即使我的確挺喜歡那竹熊的,但做人還是有些基本原則在?!?/br> 雖說此刻身處一片氤氳霧氣之中,空氣中流動著讓人垂涎欲滴的rou香,賈珍亦是一手rou包,一手端著碗咸豆漿,一副居家日常模樣,但包勉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只不過看著先前那旁若無人的教子畫面,心理倒是騰起一股對賈珍的敬佩之情。他除卻宋學慈口中聽聞過對寵物的鄭重,很猝不及防的從賈珍耳中也聽到了這話。 包勉帶著份敬重,開口道:“賈先生赤子之心……” “包大人,咱也算熟悉了。反正我賈家的臉皮,你瞅過賈赦,再看過蓉兒,最后看看賈瑜,便也心中有數了?!辟Z珍捏了捏拿在手上的包子,克制著抬手塞入嘴的欲、望,直白無比道:“咱們略過那些沒用的寒暄,沒用的贊美,直接點,成嗎?吃飯的時間真得非常非常非常寶貴?!?/br> “那你吃,聽我說?!卑闱浦隧舛ǘǖ目粗?,活像餓狠了的災民,十天半月沒見過糧食一般,渾身透著股幽幽的綠光與狠厲之色,忙不迭開口道:“除卻此事,還要恭喜賈先生一句?!?/br> 將當今封賞賈珍為四品九城兵馬司副指揮使一事轉述了一遍,包勉含笑:“恭喜賈大人了?!?/br> 賈珍吃rou包子的速度緩了緩,神色莫名凝重了一分,完全不見任何喜色。 “皇上有金銀賞賜?!卑銕е忠苫罂囱圪Z珍,將腦海里原先打過腹稿的語句又仔仔細細斟酌了一遍,即將說出口那些大義凜然話語時候,眼角余光望著賈珍忽然轉移視線,眸光若鷹隼般亮得刺人,還有賈蓉也抬起來亮晶晶的眸子,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包勉將腹稿全部咽回去,緩緩吁出一口氣,也開門見三道:“賈先生也是遵紀愛法之人,那也該懂一事不二罰的道理。這道理也一通百通,就算你想收錢,皇上也厚賜了一筆與你,便莫要張口與羅剎使臣言談十萬兩買命錢一事?!?/br> 一聽到包勉醞釀了如此久,就為了這事,賈珍腦海聯系當今賜官賜銀以及樂賓館失火帶來的影響,也立馬毫不含糊應下:“那是當然,我賈珍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噬媳灸軌蛑苯酉铝畋憧?,他卻還念著找包大人你來給我賈珍說理一二,也足以見證是個講理的好皇帝了。他現在,說句大不敬的,恐怕正焦頭爛額的,我豈會如此不識相?食君之祿自當替君分憂。更何況,國富民才能強?!?/br> 說完,賈珍抬眸望眼包勉,鄭重道:“不過,還恕草民也有事托包大人一二?!?/br> “什么事?”包勉聞言,聽著賈珍自稱的—草民,眉頭不由蹙成川。雖說尚未明旨,但此刻賈珍也算封官了,稱呼上不說本官,也說我便可??善c出“草民”一詞,讓他不得不心中有一分憂患。他先前稱呼是賈先生,那也是因為尚未圣旨下達,故而以先生為稱呼。至于稱賈珍為團長,包勉倒是有些無法開口,因為多年所受的教育讓他無法喚出。賈珍雖自稱為團長,但是在外人眼中,在世上大多主流觀念中,既開班收徒,那便是先生。而且據說團長,是成精的青團之意。哪怕知曉賈赦是胡謅的,可也說明這個詞沒被主流所接受。 “現如今,于事業上,賈家武館才成立不到一年,一切都還處于摸索建設之中,我賈珍既然開團了,就不會將學生半途扔下;于私人上,家庭內部尚未穩,兒子太小妹子太兇賈家后繼無人。若是治不好家,我于官途再順又有什么用?到頭來還不是重蹈從前的老路?” 太小的兒子恍恍惚惚,整張臉都皺成了包子皮。難道不是他太兇嗎? 望著賈珍滿臉肅穆的模樣,包勉渾身一僵,腦海中不其然浮現出了往事種種。他年少時候也曾恃才傲物,又專心公務,自覺是為民請命的好青天??稍谒饺思彝ド?,雖說在大眾眼中他包勉是個好男人,非但沒有拋棄糟糠之舉,更是不、嫖不納妾??赏馊搜壑械脑u價又能如何,他現如今不過是孤家寡人。因為他之前,從來沒有好好重視過自己的家庭,非但自己的發妻抑郁而亡。等妻子一走,仆從也敢疏漏,最后導致他的女兒病亡。 可恨等妻女亡故,他才懂這些道理,家庭也是需要去經營的。一個家庭,不是男主外女主內,當丈夫的只要把每月俸祿上交那么簡單。 現轉念想想,他包勉又有什么資格,帶著一份輕視去看賈珍。賈珍是犯過錯,可他悔改后,認識卻是比他更清醒,比他也更懂責任一詞語。 包勉帶著賈珍的拜托之事—幫忙先朝帝王陳情,面色肅穆告辭了。 等人一走,賈蓉便小聲抗議抱不平了:“爹,我不小了,今年都二十有二了?!?/br> “別鬧了,還沒過生日,擱我們那里,都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F在,嘖嘖,小寡夫?!辟Z珍端起豆漿,愜意的喝一口。 “鰥夫?!辟Z蓉糾錯。 “差不多意思?!?/br> 賈蓉深呼吸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再此此事上糾結了,轉眸腦袋左右轉了一圈,又靠近賈珍一分,小心翼翼:“爹,您為什么要拒官???” “你剛才沒長耳朵?愛豆面前,魂都沒了?” “哪有,我聽著呢?!辟Z蓉哼唧一句:“包大人待我們很好呢。而且,我更記得您說過的話??!您說想要當官,當官有權,有權了才能實現您吹空調的夢想嗎?”邊說,賈蓉眼眸掃了掃賈珍及肩的短發,道:“您不是還把頭發都剪了?別以為我昨晚忙著抬水沒聽見呢?說那么好聽,其實就是為了剪個頭。咋不直接跟和尚一樣剃光呢?那么短的頭發,梳什么發型都不好看?!?/br> “放心,你爹這張臉還是帥的。帥的人,刨光頭都帥!”已經吃飽喝足,賈珍抬手愜意的摸摸自己現如今的齊耳短發。他昨晚回南苑之后,洗過澡,就自己動手咔嚓剪掉了一大把。一減掉之后,洗頭吹頭時間立馬縮減了整整兩炷香時間。要知道,他洗頭后,吹頭發是用自己風能吹的。 要是沒個異能,他得跟賈蓉一眼,嘰嘰歪歪的絞頭發,然后用麻布擦,等自然干。洗個頭,得忙個一兩個時辰。簡直就是在浪費生命! 他現如今就等回去有時間精剪一下,起碼不能頂個學生妹的西瓜頭。 又一次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短發,賈珍一臉愉悅道:“立身根基要打穩,懂不懂?就像人,若是只有半桶水的才干就去顯擺,遇到個真材實料的,就會暴露出自己的短處來。我既然要以武立身,賈家要從武道,那自然要先把武館打造成金字招牌。等武館起碼有兩三屆學生,有了口碑,我才會騰出心思去謀劃其他。當然,維持好武館與官府的關系還是必要的。而且看起來甲方大佬也是個好大佬?!?/br> 賈蓉懂甲方是誰,聞言,鄭重的點點頭,繼續聽他爹的分析。 “所以,替人去顯擺武力,我們是義不容辭的。況且這回還有禮部戶部一同出面說情誼。這兩個部門,先前在賈家分宗一事上,也算幫過忙。哪怕他們內部是有些不和諧,但部門大佬們對咱們還是有些舊情的?!辟Z珍鄭重道:“我不太喜歡欠人情誼。尤其是這些看在祖宗情面上的?,F如今我們行有余力,能還自然要幫忙一二?!?/br> “是,父親,我懂了?!?/br> “好了,吃飽喝足,你回薔兒家里睡一覺,養精蓄銳,接下來還需要你忙碌?!辟Z珍拍拍賈蓉肩膀:“剛才那一句猝死也不是說笑的。你可不要仗著年輕,就肆意揮霍自己的身體,知道嗎?像昨晚那種突發情況就算了,其他時候作息要規律?!?/br> “爹,您放心,我很愛護自己的小命的?!辟Z蓉聞言,點頭如搗蒜,笑得一臉燦爛道。 “那就繼續保持?!辟Z珍跟著笑了一聲:“我回武館安排一下,等會家里碰頭。到中午時你記得拉賈赦起來,我們下午去拿東西?!?/br> 說完,賈珍便跟賈蓉分道揚鑣,回了武館,看著嘰嘰喳喳圍攻過來的金蛋蛋們,面容肅穆,吩咐了幾句讓人莫要偷懶,訓練著。又跟余先生還有副對長吩咐幾句,盯緊學生訓練,便也回房休憩去。 等瞇眼睡了兩個多使臣,賈珍策馬趕回賈薔家中,用過膳,揪著還困得打哈欠的賈赦去山莊。 賈赦撓撓耳,“你們怎么那么心急???先休息,昨天熬了一宿???再說了都過去十幾年,誰曉得還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