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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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 “去祠堂看看那個假正經怎么樣了?!眲e的雖說兩眼抹黑,但是賈家食物鏈頂端還是能夠掌控在手里的。 “是?!?/br> 眼見賈蓉離開,賈珍看看垂下的長發,呵呵笑了一聲,讓仆從準備食物。何以解憂,唯有吃吃吃。 末日嘛,背叛真很常見。 第5章 暴揍賈政中 雇傭,實質上便是買賣。末日里的雇傭兵,依舊是買賣關系,物資利益為上。 四大基地之一的A城科研爸爸們研究出了新的糧種,在轉運B城的時候遭到了喪尸來襲,在打斗中不甚將最為關鍵的種子試驗箱之一遺落。B城基地首領給夠了他們狼王雇傭兵團足夠利益,當然還有頂高帽子—為了基地數萬百姓的肚子考慮,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話說得那個融匯古今,娓娓動聽。 總而言之,他帶領隊友歷經千辛萬苦完成了任務,順帶他還爆了喪尸群老大得了一個一萬斤糧食都買不到的能量晶核,然后還沒等他想好如何分配,返程路上,他的愛人兼隊友帶著其他人黑了他。 哪怕末日里背叛跟吃飯一樣常見,哪怕雇傭兵團大都是因為利益組建的,但到自己身上,說不難過說不恨是假的。 腦海浮現往日種種,耳畔傳來那聲聲“對不起,我只是想變強大”的話語,賈珍看看餐桌上的大魚大rou,忽然間也沒了食、欲,抬手摸了摸頭—他是叫得出名的大佬中唯一一個“鹵蛋頭”。他把能省下來的水和洗發水等等都給了自家有些潔癖的愛人。 可惜…… cao、他、娘的,不對,cao、他、爹的!要不是要當個養家糊口的男人,他沒準一顆紅心向太陽,當基地里的軍、人。 從頭順著扎好的黑長直的秀發一點點往下,賈珍卷著發絲打了個結玩玩,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暴戾氣息—上天待他終究不薄。 沉默半晌后,賈珍緩緩吁出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去想過往,對比對比賈蓉,他到底沒被親爹綠是吧? 他們只是因為錢財分道揚鑣,講真的三觀不合。 但這么一想,還是有點手癢癢。 于是,賈珍負手來到了祠堂,瞧著燈火通明,亮若白晝的祠堂,掃眼烏壓壓的就差明火執仗對峙的兩幫人,勾了勾嘴,帶著分笑意開口:“夠熱鬧??!” 眼見賈珍緩步而來,屋內原本有些僵硬的氛圍倒是瞬間松動了幾分。 “爹?!辟Z蓉跟個被老鷹即將捉到的小雞一般,急急忙忙沖向了雞mama的懷抱中,悄聲告狀:“榮府讓咱放人了?!?/br> “以下犯上那奴才,打算怎么處理?”賈珍斜掃了眼榮府代表—賈赦,想想了,露出一抹了然來。是了,這階段好像賈璉南下揚州了處理林如海喪事了,榮府里能夠出面的也就只有賈赦了。 “珍兒,你……”賈赦眼見賈珍吃飽喝足慢悠悠踏進屋來,想著自己咕嚕嚕叫喚的肚子,面上帶著惱怒:“你差不多得了??!說好了補全了嫁妝就放人嗎?你把老二揍跪了,老二媳婦也下臉了,就得了。再鬧下去,王家來人了,你打算怎么辦?” 賈政的媳婦賈王氏,其長兄是京城節度使王子騰,現乃九省統制,這是勛貴后輩中難得的實權人物了。 “賈家隨你能翻騰,可朝政上坑你一把,你往哪里扯威風?”賈赦揉揉肚子,語重心長:“你真差不多得了,小心找你爹去!” 一聽賈赦這話,賈蓉小心翼翼打量了一眼賈珍,怕剛認的鬼爹不知道,悄聲說了一下王子騰:“……他奉旨出都查邊,下月便大概要回來述職了?!?/br> 聽著背后響起賈蓉小聲的嘀咕聲,哪怕聲若蚊蚋,跪地的賈政依舊感覺自己一個字一個字聽得格外的清楚。耳邊傳來清晰的聲音恍若定海神針一般,瞬間讓他原本有些微微駝下去的脊背挺直了起來。 是了,賈珍靠著族長之位,在賈家作威作福,有什么能耐的? 賈政眼眸帶著一抹輕蔑的消息,他現在可不管什么君子不君子的作風了,唯一的念頭便是等他的大內兄王子騰到來,然后讓王子騰好好教一教賈珍怎么做人! 正想著美呢,賈政忽然又聽得一聲,這話語似乎雪山崩塌,帶著無數的冰寒朝他襲來,激靈得他瞬間打了個寒蟬。 因為賈珍說—“好大的口氣啊,真不愧是龍王請來金陵皇??!” 賈珍回眸掃眼各個驚駭無比的面色,腦海浮現過萬千古裝連續劇中的文、字、獄,笑著不急不緩顯擺自己的大舌頭:“請來金陵王,皇,皇,王?哎呀,有時候地方話和雅言念得順溜了,一下子就舌頭擼不直了?!?/br> 此話一出,屋內瞬間一片死寂,落針可聞。 賈赦完全傻眼了,氣急敗壞:“賈珍,你瘋了不成,這玩笑能亂開的?” 對于金陵地界流傳的護官符,他也是知曉的—賈不賈,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若是賈珍這奇葩的挑刺角度被王家的政敵利用,亦或是與他們幾家有仇的人利用,咬文嚼字一二,那么簡直不敢想象有什么后果! 自古以來就有文、字、獄! “當然,你們也可以去告我!反正我不日便離開京城南下金陵。那時候最容易不過了,寧府榮府的家生子們自來聯絡友親的,你們隨意蠱惑個刁奴,讓他豁出去奴告主。然后把你們手里捏的黑狀全給我往外捅??!” 賈珍邊說,靠近賈政,彎腰提起賈政后領,把人拎起在半空中,帶著分輕蔑看向賈政:“不過你們榮府也不別想好過。畢竟,你的鳩占鵲巢是明晃晃直擺的!至于所謂的四大家族,四王八公,呵呵!我連秦那血脈至親都不怕,還會怕你們這些人?!” 他本想京城內訓練一批人的,但是太過明顯了,畢竟有惡鄰盯著,像他剛下令打包回金陵呢,榮府就派人來了,這沒耳報神誰都不信。索性還不如南下金陵。不過在他尋人訓練抓榮府小辮子,謀劃賈元春封貴妃后省親之前的分宗時,榮府不能給他拖后腿! 得把這群人都震懵逼住,有惡心主意也別朝他身上打。 “大不了,魚死網破!”賈珍手愈發抓緊了賈政衣領,嚇得被提溜的賈政忙不迭大叫起來:“放手,你給我放手!馬上,我馬上派人把賴大交給你,總成吧?” 說道最后三個字,賈政眼眸閃過一抹陰霾。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今日之屈辱。等來日,他定當會十倍百倍報還! “什么叫總成?”賈珍依舊不滿意,“雞蛋里挑骨頭”著,“本族長罰你跪祠堂是因你這個不肖子孫枉顧尊卑,喝罵本族長;我之前責問你們那刁奴賴大辱罵本族長的事,可你們竟然沒一個人在意!” 說完,賈珍特意揚高了手,讓自己眸光對著面色漆黑一片的賈政,眉頭一挑,問道:“怎么,老太太跟前的阿貓阿狗,比老太太親生兒子還體面不成?” “閉嘴!”賈政吃疼的整張臉都扭曲了,惡狠狠瞪著賈珍,捏著的拳頭都犯出青筋來:“還不快去告訴太太,把賴大給我擼了!” 當下賈政的長隨兩個人互相對視了眼,帶著分猶豫,趕緊跑回去報信。 在兩人離開即將跨出門前,賈珍緩緩叫了停:“像本族長這樣的好主子,怎么可能為難下人呢。你們拿著賈政這老爺親筆回去,免得不好解釋??!” “你莫要得寸進尺!”賈政聞言,面色愈發黑了一分。沒有文書,等回了榮府,他怎么說都成,老太太自然也會幫他安撫賴嬤嬤一家。反正賈珍之前已經一腳踹殘了賴二,賴家上下自然也會待他恨之入骨。 他不是不懂庶務,只是這些東西老太太都會替他準備好,他只要抓住老太太便可。 腦海翻騰起種種,賈政眼眸掃過賈赦,剛想開口讓人“幫忙”一下,這邊賈珍卻是一眼能看到他內心所想一般,對他勾起了一抹顯而易見的諷刺之笑,霎時氣血翻騰,怒火咆哮:“賈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