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歪纏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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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沾過她一個女人,親吻的技法生澀,笨拙,可以說沒有一點技法,幼玉卻喜歡他這種干凈的生澀,她輕輕吐出舌尖,將他游走的大舌輕輕勾回。 她頂著,含著,吮吮大舌上的灼熱,勾著他往里深入,像那根紫紅透亮的性器,粗長地貫穿她身子。 薛玉書吮著香嫩舌尖不舍得放了,恨不得在她身上嘬出一個個紅印,雙手在她身上沒有章法摩挲。 男人之前幾次是在昏迷時弄的,沒有經驗,幼玉故意誘著他,“四哥,這兒好癢,流出了很多水呢?!?/br> 果然她一說這話,薛玉書眼發紅,忽然停下,順著她小手按摩的部位看去,就見幼玉已經撩起裙擺,蓋著雪白的肚皮,露出兩根腿兒,竟穿著開襠褲,露出吐著yin水的xiaoxue,就見那里被cao得狠了,紅腫腫的。 看到這一幕,薛玉書眼里泛紅,偏生幼玉還在他耳邊羞答答說,“洞房那天后,夫君昏了好些時日,吃了金藥,力氣好大,嬌嬌下面都被磨腫,正經褲子不能穿?!?/br> “只能穿小孩子的開襠褲,免得磨到私處……” 她聲音像在水里泡過,濕淋淋的,透著一股媚態,還是個sao貨,想到這些天,她穿著開襠褲,在薛府走來走去,遇見無數個男人,他們不知道她裙下rou縫被cao得大開,吐著點點yin水,無不挑逗男人快要斷的神經。 屋中喘息大了一倍,薛玉書忽然壓上來,幼玉驚了一跳,連忙合攏腿心,卻被他按住,憑著本能大力掰開腿心, 手掌穿過開襠褲,碰了一下濕紅的唇rou。 幼玉眼兒含著汪水,被刺激到了,身子抖索,腿心吐出股yin水,薛玉書卻仿佛找到樂趣,忽然插進整根手指,下下戳著敏感的xuerou。 一根不夠,兩指插xue,開始讓幼玉仰著,腿心大大打開,方便他指jian,后來越插越盡情,半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挖進xiaoxue,摳挖sao噠噠的xiaoxue。 大手攪得腿心yin水咕滋咕滋,流水不止。 幼玉被一只手頂弄身子,從仰著,到腿兒跪伏趴在床上,屁股朝著床沿的男人,高高翹起來。 她被迫跪成yin蕩的姿勢,被薛玉書玩得前后抽動,像小狗顛弄晃動,yin水順著蹭出點點紅痕的臀尖,一直流到薛玉書手腕上,濕透了袖口。 “嗯嗯嗯不要了,好癢,四哥……”xiaoxue被大手玩弄,幼玉兩腿跪不住,屁股歪倒下去,還在xiaoxue里戳插的一只大手滑脫出來。 薛玉書彎下腰,正巧幼玉翻過身兒,圈住他脖子,仰起小臉,發紅的鼻尖輕輕撞上男人落汗的鼻梁,汗珠砸進她唇齒之間,火燒了一樣的燙。 “哥哥,嬌嬌這里癢,快拿東西捅進來?!庇子裰鲃臃珠_腿心,勾住薛玉書腰腹,像水蛇精纏上去。 一具嬌軟雪白的身子像吸在他身下,拿奶兒頂他,小嘴兒被薛玉書含住,兩塊濕舌頭親噠噠攪在了一起。 薛玉沉沉盯著她,呼吸發喘,抵在她頸子里,渾然沒了平日里的矜持。 原來再正經的男人,發起情來,會是這種模樣。 “哥哥,哥哥快進來……” 她這樣叫,讓男人以為她在撒嬌,在喊他自己。 薛玉書眼里流轉著水霧,撩開胯間衣袍,挺腰正要刺進去,忽地外面響起聲兒,“四爺,大夫來了?!?/br> 下人隱約聽到房中曖昧動靜,以為四爺被四奶奶纏住,大著膽子出聲,想替主子解圍,果然屋中忽然一靜,沒了聲響。 外界的聲音一傳到屋中,瞬間讓人清醒,伏在幼玉身上的男人起身,低垂著眉眼,看著幼玉衣衫不整的樣子,目光幽暗迷茫。 很快薛玉書想起來了臉色一變,立即轉身,拿袖遮臉,擋住鼻中流出的血,“玉書冒犯趙小姐,還請見諒?!?/br> “嬌嬌愿意這樣的?!?/br> 幼玉羞嗒嗒湊上去,薛玉書卻視她如洪水猛獸,當即背手后退兩步,聲音更沉,“趙小姐自重?!?/br> 屋中許久沒有動靜,下人想再出聲,忽然眼前門一開,就見薛玉書大步走出,烏發披散,眼梢像暈著胭脂,揚長而去。 下人看到他胯前支棱起的粗長,愣了一下,大事不敢耽擱,連忙請大夫進屋。 屋中卻傳出四奶奶媚得滴出水的聲兒,“不用了,勞煩大夫跑了這一趟?!?/br> 春芝察覺不對勁,悄悄溜進屋,看見幼玉在穿衣裳,走過去安撫,“小姐您別傷心,這次不成功,還有下次?!?/br> 聽了這話,幼玉好笑得眉眼彎彎,“我傷心什么?” 她才不傷心,薛玉書又不是心上人,長這么大,只為一個男人傷心過,那是趙家的主人,是她親哥哥。她癡纏著他,使勁渾身解數,最后卻惹了他厭惡。 幼玉很快掩去眼中一絲落寞,反過來安撫春芝,“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下下次,魚兒遲早會上鉤?!?/br> 薛玉書從西院離開后,步伐飛快,徑自去了煉丹房,路上遇到些下人,垂眉低眼,看著他袖上大片血漬,以為出了什么事,叫道,“四爺,您身上的傷!” 薛玉書這時才發現自己衣袍上全是鼻血,拂了下寬袖,淡淡道:“無事?!?/br> 他淡定從容,仿佛真沒什么事,下人也就心安,卻不曾注意他寬大的袖口一直遮在腰間,若有若無遮著那腫脹的一處。 到了煉丹房,回到這片清凈之地,薛玉書緊擰的眉頭一松,靜心打坐,但一下午,他鬢角流汗,呼吸發喘,胯間腫物遲遲不消,只想狠狠發泄一頓,最后泡在冷水里,才慢慢壓下體內的燥火。 前去查探的下人很快有了消息,進煉丹房時,就見四爺雙目幽冷,慢條斯理擦著臉上的汗,長手比巾子還要雪白,“誰做的?” 下人不敢隱瞞,就說是四爺吃的粥有問題,里頭放了一味補藥,是從三爺那里送來的。 薛顯在男女之事一貫風流輕佻,見不得弟弟一心修道,斷了姻緣子孫,才自以為做了這一件好事。 薛玉書讓人撤了補藥,派人去傳小東院一聲,往后不必送來。 至于幼玉那邊,下人如實回稟,“爺走后,四奶奶也不痛了,大夫也沒看病?!?/br> 顯然幼玉為了留下他,假裝肚子痛,之前殷勤添粥,也知道粥里下了大量補藥。 原以為她只是性子嬌了些,現在看來,膽子也大。他以為自己說很清楚,他們此生無緣,做不成夫妻,她卻苦苦糾纏,甚至暗中推波助瀾,太不像話。 薛玉書清凈了半輩子,第一次在男女之事上頭疼,對幼玉說不上惱,只是有些可笑罷了。 他吩咐道:“往后這里,不許四奶奶再來?!?/br> 下人遲疑,“若是攔不住……”畢竟依四奶奶那癡纏嬌憨的性子,換誰也挨不住。 腦海中掠過少女含驚的眉眼,薛玉書腿間仿佛又燒著了,他壓住最原始的欲望,淡聲道:“就請三嫂過來,管治著她?!?/br> 府里女人都怕三嫂,她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