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沖喜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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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薛家富遍天下,卻有一位四公子,從小體弱,年幼時害了一場重病,眼看快不行了,一個道長自稱有緣,主動登門,看好了四公子的病。 道長姓陳,語重心長道:“貧道觀四公子的面相,怕是有自私小鬼纏身,姻緣坎坷,不如隨貧道前去修道,點著慧根,將來或許成仙?!?/br> 修道之人苦寒,一輩子要入深山老林,最重要的,還要與凡塵斷了干凈,不僅父母家人要斷,姻緣也要斷,薛家哪里舍得,婉拒了道士。 陳道長一笑走了,薛玉書卻暗暗動了念頭,一心修道,常年不近女色,將娶親一事耽擱。 此時薛家父母早已亡故,第二子早夭,薛大爺是朝里的大將軍,在京城擔任要職,平時多有顧及不到之處,薛三爺又是個浪蕩性子,不管家務事,薛玉書的婚事一擱再擱,直到有一年忽發惡疾,一覺不醒,請遍名醫也無用。 這時陳道長出現,看著床上面龐蒼白,昏睡不醒的薛玉書,“有一個法子,可以救他?!?/br> 說到要緊處,陳道長摸摸胡子不說了。 薛三爺看出來,屏退眾人,懇請道:“陳道長有什么要求,只要薛某能辦到,一定赴全力?!?/br> 陳道長道:“不難,我只有一個要求,救了四公子,他醒來,你們薛家人不能再攔,他隨我入山修道?!?/br> 三爺先前對薛玉書修道這件事不滿,當下卻沒有半點遲疑,爽快應道:“陳道長放心,只要四弟醒來,薛家絕不攔人?!?/br> 陳道長吐露,“尋一個八字純陰的女子替四公子沖喜,不眠不休行七夜房事,用陰精滋養男人魂魄,七日一過,人自然轉醒?!?/br> 從房中出來,三奶奶擔憂道:“真要讓陳道長把四弟帶走?” 下人從廊下走來,手里拎著只金絲籠,三爺逗弄籠中的金絲雀,一邊和背后的妻子說,口吻漫不經心,“薛家不能攔,可沒說其他人不能攔?!?/br> 三奶奶看丈夫搭理一只畜生,也不愿面對自己,氣悶也無法,也看丈夫有了主意,又問,“四弟醒了怎么辦,這樁婚事可沒經過他同意,他那性子冷清清……” “我還不知道他,”三爺輕笑,眉眼間仿佛照過金絲雀翠羽,這一笑勾人,“等生米煮成熟飯,如花似玉的新娘子擺在那,他薛玉書做不了真和尚?!?/br> 薛家大張鑼鼓去尋人。 天下之大,要尋一個純陰女子不難,很快就尋到了,同是江州城的趙家千金。 趙小姐今年十六,待字閨中,正是挑夫婿的年紀,薛家上門來說親,趙家父母俱已不在,大事都由趙小姐的兄長主持。 眼下他有事外出,得兩個月后回來,最后是嫂嫂萬珍做主,收了薛家一大筆聘禮,點了頭。 薛玉書時日不多,一雙小兒女的婚事辦得匆忙,三日功夫,就將趙小姐從家里迎進薛家大門,送去新房。 趙幼玉從花轎里悄悄挑簾,遠遠見院子罩著一團死氣,原本布置喜氣的門窗被木板釘死,只留下一道小門。 幼玉被送去新房,一進去,身后的門關得緊緊,鳳燭高燃,床上臥著一個沉睡不起的男人。 挑開低垂的紗幔,就見這男人面色煞白,眉目英俊清冷,好看得要緊。 幼玉一時呆住,想著三奶奶的囑咐,她連忙回神,將一身褻衣脫了,赤裸著身子爬上床榻,又爬到男人身上,跨坐在他腰間。 幼玉口中含著一粒金丹藥,是薛家人給的催情藥,慢慢渡入男人口中,讓他病中也能發情。 果然男人被迫吞下沒多久,身軀泛起一層guntang的熱意。 幼玉屁股底下有一根yingying的巨物翹起來,戳進屁股里,抵住早已濕透成災的花xue。 屁股里夾著一根guntang巨物,幼玉清楚這是什么東西,熟練解了男人的外袍,露出他精痩有勁的腰腹,從臍下一截到褲頭,隱隱露出一撮粗硬的黑毛。 幼玉手指兒輕輕,往薛玉書屁股底下墊一塊白帕兒,還將他褲頭扒下來,被壓抑很久的roubang瞬間彈跳而出,狠狠拍打她手心,激起了一陣酥麻。 褻褲脫到薛玉書膝上,只露出大腿,還有一根往上翹的紫紅roubang。 幼玉趴在他腿心,小手握住roubang,揉弄著兩粒囊袋,不需要男人指導,駕輕就熟舔得rou莖流滿透亮的口水。 還用舌尖輕輕去嘬guitou,將roubang一點點吞到嘴里。 她嘴兒小,看著又軟又紅,卻能一口氣把這么大的東西吞進去。 她嘴里吞吐上半截,小嘴前后進出,roubang攪得她嘴里口水滋滋噠噠,被溫暖的唇rou緊吮著,瞬間腫大了一倍。 到這時,幼玉已經吃不住了,想吐出來,再用手好好玩一下男人的東西。 誰知,她等得了,被喂催情金丹的薛玉書等不了。 男人雙目仍緊緊闔著,煞白的面色中透出一抹曖昧的紅意,憑著本能,忽然抬起雙臂,將伏在他腰間作亂的幼玉一把拽起來,拽到薄唇邊上,發狂親吻。 昏沉沉的薛玉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覺到一股兇猛的燥動在他體內亂竄,時冷時熱,全部精力集中到腰胯,好像有只小狐貍拿著一根羽毛,在他身上拂來拂去。 薛玉書忍不了,拽著幼玉發狂親吻,要從她口中卷走解渴的津液。 幼玉被男人親著小嘴兒,呼吸不穩,小臉紅撲撲的,卻一點兒也不羞,指尖在男人胸膛劃來劃去,勾著他來親。 比起交歡,她更喜歡這樣的觸碰。 小門忽然被叩響,婆子催促道:“少奶奶,時辰到了,該辦正經事?!?/br> 幼玉嫁給給病重的薛玉書沖喜,行房交歡滋補他身體才是頭件大事,婆子在外面豎起耳朵聽著,咳嗽一聲提醒。 幼玉也知道婆子在偷聽,可是嘴唇讓薛玉書咬著,松不開,指尖劃到他胸口,捏住一只嫩紅色的rutou,輕輕一擰,薛玉書大概沒被這樣對待過,身軀震了一下,松開了唇。 幼玉臉兒歪到他脖子里,小手揉著男人的roubang,小聲道:“四爺的東西好大,嬌嬌的小屄吞不下這么大的東西?!?/br> 嬌嬌是她的乳名,人如其名,身子嬌,聲音也嬌滴滴的。 但她發嗲再厲害,薛玉書還在昏睡中,又怎么會醒呢,幼玉知道他聽不見,卻幻想著男人睜開眼狠狠cao自己,七天七夜都要和他躺在一起,做盡夫妻該做的事。 “四爺您病著,看不見,嬌嬌要吃了?!?/br> 幼玉身子肌膚泛紅,腳趾緊縮,屁股高高抬起,朝著男人豎直的roubang坐下去。 guitou戳到濕噠噠的花xue,就被淋了一灘水,“嗯嗯好大好燙,嬌嬌吞不下了……” 幼玉慢慢吃進去一截,xuerou緊咬著roubang,吮著,吸著,貪婪地想再多吃一點。 薛玉書仿佛受了刺激,忽然兩手大力捏住她腰,roubang往xuerou狠狠一戳。 還沒戳到最深處,幼玉腿心已經濕淋淋,腰才扭了幾下,忽然感覺體內滾過一股熱流,roubang射了。 大股的陽精噴進xiaoxue,流滿了緊窄的甬道,roubang淌在yin水和陽精的混雜中,軟噥噥的,再沒抬起頭。 幼玉看著身下闔眼蒼白的男人,詫異睜大眼。 這……這就完事了? 想不到薛家四爺中看不中用,還沒插到頂就早泄,幼玉沒到高潮,一點兒也不盡興。 腿心被男人噴灑得濕濡難受,她潮紅著臉,將roubang拔出,又將薛玉書屁股底下墊著的白帕兒取出,就見上面落滿點點精斑,還有少女的sao水。 今天是新婚之夜,新娘子總不能沒了落紅。 薛玉書雖沒頂到深處,幼玉處子膜早被自己兄長捅破,為不露破綻,她將指頭割破,滲出的血珠抹到帕兒上,落紅就有了。 她捧著這塊臟了的帕兒,從小門里遞出去。 外人不能隨意進出,免得出入時xiele房中的交合之氣,很快有通人事的婆子接過,檢查了一遍,看著帕兒上男女攪混的yin液,知道行過房就不再催促。 幼玉折騰了大半宿,也累得嬌喘噓噓,沉沉睡在男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