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究極綠茶白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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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永遠都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也永遠無法感化一個偽善的人。因為他們比你還熟悉倫理道德,不僅會用各種借口和謊言來掩蓋真相,甚至反過來會用自己的一套縝密邏輯來催眠洗腦你,他們的良心上早已鑄就一道銅墻鐵壁,根本無懈可擊。當然,眼前這位更了得,他是根本沒有良心!卑鄙無恥、禽獸不如! 與其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讓他倆早死早超生算了。 卻沒想到這一晃神的功夫,周易坤已經跪在我腳邊,臉貼到我的小腹上說:“曉,我知道你恨我,你現在打我也好罵我也罷,我都不怪你……” 我抬起腳將他踹到一邊說:“別碰我!惡心死了?!?/br> 周易坤又是一驚,但是很快就爬了起來,略微遲疑,心思一轉說:“曉,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總是跟著你去教堂,在祭臺下看你輔祭,聽你讀圣經,你就像天使一樣,亮到我睜不開眼,而我卻只能仰視著你。后來你結婚了,我知道我更沒有資格站在你身邊,我只能學使女辟拉,默默的做個萬人唾棄的妾室,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照著圣經中講的那樣,絲毫不敢逾矩。凌天逸不信教,尚能理解一二,你從小就熟讀圣經,一定更能懂我的,對不對?!” 周易坤說到興奮之處,滔滔不絕,隱忍多時的寡淡臉上竟有些眉飛色舞,跪在地上看著我說:“神懲罰雅各妻子拉結,使她不能生育,拉結就找來自己的使女辟拉,替自己與雅各同房,使女辟拉在拉結膝下產子,拉結便因使女得了個孩子?,F實中的我們不正是印證了這個故事么,我便是那‘使女’,替代他與你結合,很快,神就賞賜給我們一個健康的孩子!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圣經來發展……” 實在是懶得聽他羅里吧嗦講下去,我突然打斷他的話問:“這故事背的挺熟啊,那你可知道他們的結局?” 周易坤不解“我……我不清楚?!?/br> 我蹲下身子,冷冷的看著他說:“辟拉與長子私通,最后鬧得整個以色列都知道了?!?/br> 周易坤詫異:“???” 我伸出手捏住他的脖頸:“上了我男人,又覬覦著我兒子?你的小心思還真不少??!” 周易坤忙解釋:“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更何況可樂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有悖常倫的事?!?/br> 我扯住他脖頸上的皮質項圈,項圈越勒越緊,血液全部涌到了他的臉上,太陽xue周圍的血管凸起,臉因極度痛苦而開始扭曲,可他卻偏偏閉上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如果這樣能緩解你心里的恨,你便殺了我吧……” 凌天逸終于忍不住,身子直直撞向我的胳膊,我被他撞倒在地,周易坤開始大口呼吸并劇烈的咳嗽,整個人因缺氧徹底癱在地上。 待咳嗽稍微平息之后,凌天逸擋在他的身前對我說:“我承認我們在視頻里的行為很齷齪骯臟,但你知道為什么嗎?還記得那次流產嗎,之后你整個人都瘋了,不是哭鬧就是自殺,易坤天天陪在你旁邊,你都無動于衷。吃藥也不見絲毫效果。直到有一天你突然問我們,孩子呢?我們才知道你的郁結在哪里。我用盡所有辦法,連泰國的試管都做了,依然沒能讓你懷孕。怕你傷心絕望,最后才想到用這個辦法給你一個孩子。你不要再別怪他了,他其實是咱們叁個里最痛苦的那個人,他真的是因為太愛你,才會受我的脅迫。這一切的錯誤都是由我開始的,也應該由我了結,所以你要有恨便朝我來,是我罪有應得?!?/br> 這下徹底把我惡心壞了,實在忍不了了,氣憤的說:“別跟我提孩子,一提這個我就來氣,我什么時候說過想要孩子了!你們倆好意思嗎,舔著臉說愛我為我好,我TM就是你倆的生育工具,移動的zigong,一個裝滿你倆骯臟jingye的容器!” 我抬起腳狠狠踹向凌天逸的胸口,只聽“哐當”一聲他的后腦撞到地面,看來磕的不清,半天都沒動晃。完了,我又沒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氣。 周易坤扯著鏈子飛奔到凌天逸身邊,擋著我要繼續落下的腳說:“主意都是我出的,與凌天逸無關。你若怨恨,便朝我來,不要傷他?!?/br> MD,綠茶婊就夠惡心了,想不到一山更比一山高,這世上還有更高級的綠茶白蓮rou。偏偏這倆還這么癡情忠犬,我也是徹底服了! 以前只聽說報復男朋友和綠茶婊的最佳方法是:原地分手,送他們一句“你和他過去吧?!?/br> 可這樣不就便宜了他們倆么! 一想到他倆性福的在一起,我就腦袋疼,不過也真是絕配了。 想到性福,我突然腦子里閃過一個主意,真是身體快于大腦,等我意識過來時已經把周易坤按倒在地,手肘頂著他的胸口,雙腿騎跨到他的腿上,手抽出腿上綁著的電棍,直奔周易坤的大腿根交匯處,他扭動身子,卻是徒勞,電流“噼里啪啦”持續電擊著那個重要部位,他嗷嗷叫個不停,由于手還銬在身后,只能拼命夾緊雙腿,直到一股焦糊味飄來,我才松開了手。 他蜷縮起身子,大腿明顯在抽搐,身下已經濕了一片,尿失禁了。 凌天逸爬到我腳邊,卻因鐵鏈不夠長,只能抓住我白紗裙角說:“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我拽了一下沒能抽出裙角,又從腿邊里抽出防身刀,在裙面上一劃,隨著撕拉聲,整個裙擺被扯了下來。我反手把電擊棒和防身刀插回大腿兩側冷哼一聲說:“像他這樣又當又立的綠茶白蓮rou,不把蛋蛋電爆了,還留著干嘛?給你回家性福???!” 說完,我便走下了祭臺。 站在Mark的身旁。 他還在裝死。 我踢了他兩腳:“別裝了,瓜也吃了,戲也看了,快點走了!” Mark翻過身,懶懶的看我。 “怎么,還要我抱你不成?” Mark滋溜就躥起來,一把摟住我的腰說:“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還是回來了?!?/br> 我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笑著說:“就喜歡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此時教堂的正門已打開了一條半人寬的縫隙,月光透過門縫撒了進來,鋪滿了整條通往門外的路。潔白無限,我光著腳踩著月光頭也不回的朝前走著,身后是周易坤和凌天逸的喊聲。 臨近門口時,我回身朝著二人眨了眨眼說:“哦,對了,有個驚喜忘記告訴你們了,你們以為只做個凌天逸的親子鑒定,可樂就是你的嗎?哈哈哈,可不可笑啊~” 說完便狠狠的撞上了大門,咔嚓落鎖,鑰匙丟進了下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