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新婚之夜--周易坤篇(上)
書迷正在閱讀:生娃、孵蛋專家、江湖對我誤很大、[英美]斯塔克家的法爺、云泥[古風]、制霸影壇[重生] 完結+番外、念我、玩壞、小桃精、郁純不純(NP)
(周易坤視角) 剛拉上窗簾,回頭一看莊曉連鞋子都沒脫就睡著了,她腳上這只Jimmy Choo漸變色“水晶鞋”是凌天逸訂制的,鞋底金屬制成的字母ZL和LZ,分別在左右腳。 第一次試穿時她就歡喜的不得了,可她哪里知道,我的縮寫也是Z。 我知道,凌天逸想困住我無所不用其極,哪怕是踩在莊曉腳下這種迷信的方法,但是他們都不知道其實我并不痛苦,反而甘之如飴。 每次在這種時候,我都要嘲笑諷刺自己一番,我這般病態陰暗的人,是不配與莊曉并肩站在陽光下的。 我從梳妝臺上拿來卸妝水幫她卸了妝,又用溫毛巾擦干凈手腳。 將她禮服后背的拉鏈拉開時,我的手指還是情不自禁的停留了片刻,盤過的頭發松散開,卷曲著搭在背上,一只手摩挲著光潔的后背,另一只手指在發間不停的打轉,絲滑般手感。 纏繞在手指的發絲越來越多,指尖滑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終于還是彎下身,整個臉埋進了她的秀發里,沿著背脊一直嗅到腰眼。 忽然她的一絲呻吟聲傳來,我頓時清醒了一些,強忍住下體的燥熱,我閉上了眼,熟練的幫她褪下禮服裙。 手指撫上她的長筒絲襪慢慢卷下,剛過了膝蓋,我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她哪里是嫌棄自己的小腿粗啊,明明是那里有一道疤痕,當年為了我與那幫小混混們扭打,被一塊長滿銹跡的鐵板劃傷了。 我嘆口氣坐在她的身旁,這么多年過去了,顏色淡了很多,但還是像一條白色的蚯蚓一般,趴在小腿外側,手指撫摸著那道疤,久久不能釋懷。 像這樣的傷口太多了,初中幫鄰居追脫繩的薩摩,磕破的膝蓋;高中為了學校短跑隊榮譽,沖刺完就倒在了地上,手肘磕到一層皮;大叁去山西爬個山,還把手臂劃破。 試婚紗時還跟我玩笑說,穿什么婚紗啊,直接裹成木乃伊得了。 她其實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外在,胖瘦美丑于她都是浮云。要不是顧忌凌天逸的面子,她估計是連婚紗都懶得穿。 我又撫摸了她的臉頰,她總說自己不漂亮,但她哪里知道自己有一種骨子里透出的魅惑,就像酒圈里爆火的野格炸彈,那酒沒有任何特色,味道也一般,為何讓人著迷,是因為會讓人一直處于“半醉半醒”的狀態,讓身體誤以為沒關系、還沒醉、還能喝,但最后往往都是直接爆醉斷片。 她便是這般誘人于無形。 我看著她的睡顏,像個孩子一般,天真無邪。她此時睡得這么平靜,是有原因的,凌天逸的迷藥種類實在豐富,有直接致迷昏睡的,還有癱軟無力意識清醒的。 我在她的臉頰輕吻了一下,心里反而踏實了下來,我知道他們今天鬧洞房的目標根本不是莊曉。 后面便是男人的游戲,由于發小4人組里陳曉是出了名的老婆奴,于是主動放棄了后面的游戲,陪著老婆回家,順便兼職司機負責送幾個女性朋友回家。 我硬著頭皮,擰開了凌天逸書房的門。 地上已經鋪上了毛茸茸的毯子,婁宇博在摟著他的男朋友鼓搗著凌天逸藏著的那個黑箱子里的“玩具”,金澤瀚與男票喝著交杯酒,紅酒在兩人的嘴里來回傳遞,畫面太美恕我不能直視。 我站在門邊,卻沒找到凌天逸的身影,忽然身后有只手扶上我的肩膀,緊緊把我摟進懷里,貪婪的在我脖頸間吸允著。 我想把他推開,但是腦海里又浮現干媽的話,她現在已經對我失望,我必須拿出證據才可以,還是握緊了拳頭隱忍。 他們見我進來,都攛掇著要繼續剛才的游戲。 “摸郎”前是要束縛的。 我索性盤腿坐在地上,凌天逸從箱子里取出紅繩,托著在手心里,低頭輕輕吻著,緊接著又彎下腰在我的后脖頸上吻了一下,我被癢到,抬頭看他,他的表情卻異常肅穆,仿佛在做著神圣的事。 這繩子是他托人定制的,黃麻紗線,純手工精油護理,我早就知道他有捆綁束縛繩藝的癖好。 凌天逸將繩索展開,從中間對折,套在我頸部的時候,說了第一句。 “繩握于手” 繩子的兩邊從我前胸垂下,依次在相應鎖骨,胸脯中間,劍突和恥骨處打上繩結。接著他握著繩子從我的胯下勒過,又從背后沿脊柱向上,直到脖頸后的繩圈,其間每隔一定距離就打個結。 結打好以后,他停下手里的動作,說出第二句。 “侵掠如火” 然后才繼續手里的動作,在穿過脖頸后方的繩圈之后,他把兩股繩子分開左右,從我的腋下繞回身前,分別橫向依次穿過身前身后的繩圈,由上到下,一邊整理各道繩圈的位置,一邊收緊繩圈。 第叁句。 “秩縛于身” 最后他蹲下身子整理我身上的股繩,使之深深陷入我的胯部以及股溝內。當然這樣標準的龜甲縛只能緊縛身體,不束縛四肢。所以他又從箱子里拿了一副手銬。 第四句。 “不動如山” 他會選擇這個捆綁方式我是知道的,因為一旦我有任何的掙扎都會使繩子抽緊深深陷入皮rou中,是最有感覺的捆綁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