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清虛到來
黎明所在的孤島;清虛整整尋找了一個月; 這一日,清虛恰好來到黎明這里的孤島之外,剛要進入,一股無匹強大的余波擴散開來,蕩起滔天巨浪,親眼見到小島被這余波夷為平地; 清虛呆呆地望著小島中央的那個人影,震驚地說道“這到底有多強;” 兩年時間,清虛如今也是宙尊初期的修為,可是清虛敢肯定,自己絕對做不到; 黎明越是強大,清虛心中便越是高興,因為他這一刻終于看到了希望; 不止是清虛震驚,此時黎明也同樣震驚無比,三清正法,黎明所領悟的便是將元力,妖力,魔力三力合一施展功法,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一出手就達到了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 就在此時,大黃突然望著海島之外叫了起來; 黎明聞聲望去,只見清虛正飛過來,大笑道“清虛老哥,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難道韓沖出現了?” 清虛聞言,根本就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大笑道“黎明兄弟,沒想到啊,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如今的修為真的是驚天動地,一招將整個小島夷為平地,哈哈對了,兄弟,你如今是什么修為?” 黎明尷尬地說道“我,我這兩年其實并沒有修煉,修為也沒怎么爭強,清虛老哥你的修為到是強了不少,居然已經道了宙尊初期;” 清虛那里會相信黎明這兩年來根本就沒有修煉過,只當是黎明謙虛而已; 清虛笑道“韓沖并沒有出現,這兩年來我也一直都在修煉,前段時間修為無法再進,所以來看看你怎么樣?沒想到不來不知道,一來你是嚇了我一大跳??;” 黎明苦笑道“清虛老哥你過獎了,你來了正好,來,我給你介紹,這是大黃!” “汪汪汪” 聽見黎明的話,大黃狗望著清虛叫了幾聲,不知道是在打招呼還是再說我不叫大黃; 清虛笑道“你好;” 中午時分,兩人坐在一塊大石之上,清虛小口小口吃著黎明烤的rou,簡直就是目瞪口呆; 只見黎明抱著一個大大的豬頭,一口就將豬鼻子咬掉,不過半刻鐘時間,黎明居然吃掉了整整半只豬; 而黎明旁邊大大黃也絲毫不弱,看得清虛直咽口水,再看看自己手上的rou,清虛有種一頭撞死的沖動,忍不住想到“難道這兩年來黎明就沒有吃過東西不成?” 不久之后,黎明打了一個飽嗝,笑道“嗯,還不錯,算是吃了一個小飽,對了,清虛老哥,如今大陸之上形勢怎么樣?” 清虛此時還完全震驚在黎明跟大黃的飯量之中,此時聽見黎明的話,隨手將手中的豬腿扔向海中; 大黃見狀,猛地一下子撲了上去,一口咬住豬腿,只見大黃雙腿在海面上一登,身體一下子就跳回了岸上,將豬腿放在自己還沒吃完的rou旁邊,沖著清虛一陣叫喊; 黎明苦笑道“大黃說你不是好人,扔了都不給他吃;” 清虛心中此時無比的震驚,大黃更腳踏海面而行,抓回這么大的一只野豬,絕對是一直妖獸,可是清虛卻是沒有在大黃的身上感受到絲毫的修為,這讓清虛無比的震驚; “黎明兄弟,大黃是妖獸?狗也能修煉?” “汪汪汪” 大黃明顯是聽懂了清虛的話,對著清虛咧嘴不停地狂吠,大有你再說一句我就咬死你的模樣; 黎明笑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大黃確實很厲害,而且大黃不是狗,是我的好兄弟;” 雖然黎明笑著說話,可是清虛能夠聽出,黎明是真的拿大黃當兄弟; 能讓黎明當兄弟的,哪怕是一只狗,那野絕對不會是一直普通的狗; 清虛急忙抱拳笑道“大黃兄弟,不要意思了,這閉關了一段時間,腦子不好使,不好意思;” 聽見清虛道歉,大黃才繼續趴在地上吃起他的rou來; 黎明這時繼續問道“清虛老哥,你還沒有給我說大路上如今形勢如何;” 清虛笑道“還能如何,跟你當初說的情況差不多,邪族雖然時不時sao擾一下我們,但是卻并沒有真正的進攻,否則,如今的大陸早就淪陷了,而且我現在懷疑,當年邪族對荒域大舉進攻,我想,他們可能就是想要逼你現身而已,只要你一出現,他們便會停止,與你開始約定了;” 清虛的臉上帶著絲絲失落,荒域失陷,清虛無數的弟子,朋友,荒域無數的族人都慘死邪族之手,或者成為邪族的奴隸,肆意\侮\辱;每每想到這里,清虛便心如刀割; 黎明聞言,歉意地說道“清虛老哥,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連累了整個荒域;” 清虛一拍黎明肩膀,笑道“兄弟,說這個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有歉意,那這一次你就一定要贏,這樣成為邪族奴隸的荒域族人才能得到解脫;” 黎明重重地點點頭道“大哥你放心,我黎明一定能贏,韓沖,十萬年前我能將他打敗,數年前他依舊敗在我手,這一次,也不會例外,不要說區區韓沖,就算是整個邪族我黎明又有何懼;”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黎明,不愧是妖神黎明;” 接下來的幾日中,黎明每日熟悉這三清之氣的使用,而大陸之上,菩提也已經準備著將莫離等人全部帶離大陸; 浩氣閣大殿之上,莫離聽說菩提要帶著眾人前往海外找黎明的時候,直接苦笑道“菩提前輩,我們真的有這么傻嗎?” 這兩年來,眾人從來都沒有問過黎明跟清虛,但是菩提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就算他們都不知道黎明接下來的決斗,也一定猜到了一些事情; 王茹苦笑著說道“菩提前輩,是不是浩哥哥讓你將我們帶離的,接下來這兩年來邪族始終都沒有進攻我們,是不是當年浩哥哥與邪族約定了什么?事到如今,難道你還要瞞著我們嗎?” 菩提低著頭,心中充滿了猶豫,如今想要將他們帶走,是不可能的,她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