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小繡才_分節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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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斤和八兩一聽便知道祈盼再說什么,立馬揶揄的問道:“那少爺疼不疼?” “還問!”祈盼猛地站起身子,許是用了力氣,頭上單冀禾給他束好的發髻突然松了開。 三人愣了片刻,對望兩下狂笑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考駕照呢,車先慢慢開。 咳咳......謝謝喜歡。 至于遙之和冀臣吧......請不要拿刀砍我腦殼,也不要拿威力無敵的大/炮......蠢作可是偷了單冀禾黃金戰甲的人! ps:謝謝 慕斯蛋糕,知了,南柯一夢,我就是可愛多寶寶們的雷,蠢作會繼續努力! 明天(周日)繼續。 ☆、回門 祈盼回門的日子祁望到底是沒來,意料之中卻也是意料之外, 祁望時常出去鬼混, 連祁懷安都習以為常了, 這次卻怪的很, 祈盼大婚的日子未曾回來也就罷了, 偏偏這都過了這么些時日, 不得不叫人起疑。 單冀禾手端著茶盞,慵懶的坐在主座上,充耳不聞柳氏說的話, 眼神留在自家盼兒身上便未在移開過。 祈盼覺著渾身都要燒著了, 單冀禾目光直白, 現下還是在祁府的大堂里, 若在在將軍府...... 想到這里, 祈盼伸手揉了揉腰,轉頭看著楊氏噘嘴撒嬌的說道:“娘......盼兒想吃桂花糕?!?/br> 楊氏看著祈盼長大,心知祈盼的喜好,聽了祈盼的話,悄聲的將紅葉叫來,吩咐紅葉把她今早將弄好的點心端上來。 坐在側位上的柳氏已是顧不得其他,眼瞧著這大堂里都無人搭理她,若不是單冀禾還在這里坐著, 怕是忍不住要破口大罵出聲。 “......親娘與三娘,那可不是一個輩分?!绷相洁炝艘痪?,將頭轉向一邊, 胸膛里怒火中燒。 眼下祁望沒了蹤影,方才祁懷安還在想法子,誰想祈盼一回來,這自己親兒子的事便被拋到了腦后。 若是再不做點什么,她這大夫人的位子怕也是會被楊氏那個賤人搶走。 越想越氣,柳氏索性什么都不管了,將自己手里茶盞放到桌上,冷嘲熱諷的說道:“咱們祈盼如今風光了,什么樣的點心吃不著,到時候啊,可別忘了這祁府的人?!?/br> 單冀禾眸色一沉,將臉色冷了下去。 祈盼皺了下眉頭,原本今日回來只是想見見三娘與爹,奈何柳氏是正房,他不見也得見。 平日里他都盡量躲著,現下柳氏卻自己貼著臉上來罵,想必是因為祁望的事耐不住性子了。 “大夫人哪里話,盼兒自幼便懂得感恩,meimei生辰時都知的送些東西,這一大家子人,怎的會忘?!睏钍闲钠綒夂?,許是聽慣了柳氏的刁蠻話語。 柳氏握緊手里的茶盞,險些要捏碎,她將祁望養這么大,別說生辰,連句順嘴的好話都不說與她聽。 楊氏的言外之意便是在嘲諷她,親兒子都比不上一個養子。 看著柳氏將牙咬碎往肚里咽的表情,祁懷安怕這婦人再說出什么令單冀禾生氣的話,急忙站起身擋在柳氏身前。 “平日里夫人口直心快,忘將軍莫要責怪?!?/br> 單冀禾嗤笑一聲,手無意識的在桌上敲敲,眼神卻犀利的很:“大夫人確實口直心快,原本想著今日留盼兒在府上住一晚,現下本將只想帶著夫人先行回去,想必岳父大人也知道,本將這婚可是皇上賜的,盼兒嫁與本將,那可是皇上開了金口......” 柳氏在祁懷安身后嚇得大驚失色,她這破嘴怎的忘了這一茬? 平日里瞧著祈盼在不順眼,現下祈盼可是將軍的枕邊人...... 若是祈盼回去在單冀禾耳邊叨念兩句,她怕是得受些有的沒的罪。 “瞧將軍說的......”柳氏壓下心里的不甘,急忙揮著手帕笑臉盈盈的說道:“民婦平日里說話沒個把門的,若是惹了將軍夫人,還望莫要責怪才是......” “怎的敢責怪?!眴渭胶陶酒鹕?,瞧著柳氏一副吃了癟的表情,忍俊不禁的說道:“盼兒幼時大夫人也扶持過,這恩盼兒還得報啊......” 柳氏一聽心猛地一沉,她那恩可不是恩,祈盼不報復她才好,怎的還會報恩? 祁懷安心下一陣苦澀,眼前的是將軍,身后的是結發妻子,哪個都說不得。 “將軍,盼兒累了?!逼砼畏鲋?,走到單冀禾身邊挽住單冀禾的胳膊,臉帶倦意的說道:“今日起得有些早......” “是本將昨夜睡得晚?!眴渭胶踢种旖?,眉眼帶笑摟住祈盼的腰身,語氣比方才柔了許多:“若是盼兒累了,那今日便先回去罷?!?/br> 祁懷安無奈的賠笑,祁望的事已是讓他愁的厲害,現下只想著別再惹了將軍才好。 “盼兒近日先好好歇著?!睏钍铣鰜泶驁A場,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祈盼,柔聲說道:“這是娘不久前得了的清香散,與將軍就寢前滴在蠟上,香氣有助眠的好功效,衣坊里的活兒有娘在,你那銀蠶娘也好生照看著?!?/br> 祈盼快手將清香散接過,一聽著楊氏說‘就寢’,他便羞的慌。 祁懷安知的留也留不下二人,急忙拱手彎腰好生的說道:“今日讓將軍見笑了?!?/br> “有趣,有趣?!眴渭胶檀笮陕?,摟著祈盼往外走,路過柳氏的時候刻意抬起下巴,還做出了一副目中無柳氏的樣子。 回將軍府的路上祈盼靠在單冀禾懷里打瞌睡,許是新婚的緣故,祈盼夜夜被單冀禾翻來覆去的‘折騰’,今日回門也只是走個禮數。 馬車慢悠悠的走著,單冀禾看著懷里的人半晌移不開目光。 祈盼方才在大堂內并不是在替柳氏解圍,反而是給自己找了個提早回來的好時機。 真是個鬼靈精。 聽到單冀禾低笑一聲,祈盼扭扭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問道:“將軍又在想什么?” “想你?!眴渭胶陶覝势砼蔚淖?,低頭偷了個香。 祈盼已是習慣,砸吧兩下嘴無聲笑了。 “洞房那日說與盼兒聽得‘溫泉’,盼兒可還記得?”單冀禾往后靠在軟塌上,一手不安分的在祈盼身上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