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小繡才_分節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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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祈盼邁出房門,小心翼翼伸著脖子往四周看了幾眼。 除了墻上印出來的樹影什么也沒見著。 “哪兒來的鬼?” “少爺,是真的......”半斤撇著嘴,臉皺在一起,伸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堵墻,壓低聲音說道“方才我和八兩正在吃粥,不知怎的,總覺著后背有人,回頭一看什么都沒有?!?/br> 八兩附和的點頭,將手里撒了一半的甜粥放在一旁,哆嗦的說道“八兩瞧著了,是兩個黑影子!” 祈盼一聽后背有些發涼,前些日子聽聞誰家有人吊死在房梁上,怕不是變成孤魂野鬼來嚇人了吧? 三人正奇怪呢,突然覺著一陣冷風吹過,將半斤都吹的迷了眼,還未緩過神之即,一人便從墻上跳了下來。 半斤捂著臉一聲驚叫,險些暈過去。 跳下來的人影手快的捂住半斤的嘴,壓低嗓音快速的說道“是我!” 祈盼壯著膽子睜開眼,夜色里仔細認了一下,便看著荊南從身后扶著已經有些腿軟的半斤,在對著他笑。 “你!”祈盼氣急,伸手指著荊南半晌說不出來話。 “祈盼公子,這么晚來叨擾,還請贖罪?!苯B北從另一面墻上翻身跳下來,手上抱著不久前單冀禾狩獵來的白兔,神色淡定的說道。 “你們......”祈盼叉腰壯膽,可心里還是有些緊張。 這大半夜的翻進別人府里,怕是要圖謀不軌。 想到這里,祈盼拉住八兩的衣袖,急忙說道“八兩,快隨我去報官!” “祈盼公子,您這是急什么......”荊南放開膽小的半斤,雙手懷胸臉上堆著笑“我與紹北是奉將軍之命前來,公子要是報了官,怕將軍不好做啊...” 祈盼有些懷疑的看著兩人,片刻后才不服氣的說道“將軍是大度之人,怎么會讓你們兩個做小氣之事,要來府上大可從正門進來,你們兩個定是還在計較我與將軍說的話,來這里嚇我一通......” 荊南和紹北對視一眼,無奈的說道“公子不知,我們將軍怕驚擾了還在生病的祁老爺,命我們兩個小心行事,還望公子不要聲張才好?!?/br> 聽著荊南的話,祈盼又覺得有道理,這要是換了別人他定是不信,可眼前的兩人,是單冀禾的屬下,常年伴在單冀禾左右,那檔子小偷小摸的事,怎的會做? 可是...現下時辰已不早,兩人為何會來此? “這么晚了,單將軍讓你們兩個來找我做什么?”祈盼撇了下嘴問道。 聽著荊南和紹北話里話外都是將軍,祈盼突然有些害羞,語氣自然是沒有方才那么有底氣。 別說現下除了月色沒有別的光亮,就是有,荊南和紹北兩個粗心之人,也怕是瞧不出來祈盼的神色。 “將軍今日陪著七皇子去狩獵,不小心傷了一只白兔,奈何我們都是些粗人,做不得細活,想到祈盼公子平日里擺針弄線,這喂養只兔子應該不在話下,便派我們兩個將白兔送來?!苯B北把懷里的白兔小心遞給祈盼,臉上帶著一抹說不清的笑意,“將軍還說了,祈盼公子要是心有負擔,不收也罷,只怪這白兔命不好,攤上這事?!?/br> 祈盼盯著白兔看了兩眼,小心接過抱在懷里,心里像是一潭清水,被撩的泛起了漣漪。 “兔子我會好生喂養,請將軍放心?!逼砼渭t著臉說道。 外面漆黑一片,荊南和紹北也沒注意到祈盼的神色,見著任務已經完成,轉身準備要打道回府。 祈盼猶豫一下,叫住正要翻墻的兩人說道“今日拿來了藥材,家父讓我謝過將軍,等身子好一些,將軍的衣裳定會用心而制?!?/br> “盼兒真是這么說?”單冀禾低笑一聲,好看的眸子劃過一陣精光,轉手將茶盞放到桌上,像是聽得不盡興,單冀禾繼續問道“盼兒還說了些什么?” 荊南和紹北面面相覷,待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兩個蠢......”單冀禾瞧著兩人的模樣,心下一緊,一手拍在桌上大聲問道“你們沒說本將什么時候去取那白兔嗎?” “這......”荊南話卡在嗓子眼里,對著紹北使了個眼色。 哪想著紹北和他一樣笨,還未想明白單冀禾話里的意思。 “戰場上你們兩個機靈得狠,怎么回來就笨成這樣!”單冀禾臉色沉了下來,身子往后靠在檀木椅上,皺著眉沉悶的說道“定了日子本將才有機會將簪子送出,這倒好,盼兒定是以為本將將白兔贈與他,這如何在拿回來?” 待在一旁的福叔險些要笑出聲,瞧著荊南二人像兩只熱鍋上的螞蟻,急忙接話說道“將軍莫急,方才聽了荊南兩人的話,這話里也沒有是要將白兔贈與祈盼公子的意思,老奴想,祈盼公子也不會這么欣然接下,過些日子將軍去取便可?!?/br> 單冀禾伸手在荊南兩人身上指了指,最后無奈的罵道“長些腦子,本將人還未追到!便要先被你兩個氣死了!” 半斤從廚房尋來些菜葉子,祈盼坐在凳子上,眼睛盯著正在吃東西的白兔不停地看。 白兔除了后腿有些傷了,倒也看起來有些精神,祈盼一手摸著白兔的絨毛,心思卻不知道飛到了哪里。 “少爺,”八兩悄悄的叫了一聲,“少爺早些歇著吧,明早起來還要給老爺煎藥呢......” “你們說......”祈盼突然伸手捂住臉,覺著自己心跳的飛快,思來想去,實在是弄不明白單冀禾心里在想些什么,“將軍他......” “半斤覺著,將軍定是對少爺你有意思!”半斤滿臉堅定的說道,手伸過去在白兔背上摸了摸。 “八兩也覺著,平日里都傳那將軍生性/冷淡,別說瞧著了不順眼的事,將軍身后那兩個屬下哪個不是厲害之人?怎的還會讓將軍動手?” “是啊......”半斤坐到祈盼身旁,一手支著下巴噘嘴道“那個叫荊南的,雖說人沖動些,但對付劉滿錢應是不在話下,將軍為何要親自來幫少爺?” “少爺您可不知道?!卑藘擅雷套痰臏惖狡砼紊砬?,想起什么似的繼續說道“今日拿回來的藥材個個珍貴,有些花銀兩都不好買,這將軍要是沒有他意,怎的會出手如此大方?” 耳朵邊聽著半斤和八兩你一言我一語,祈盼越發覺得在理。 只是...... “只是,這單將軍與我只有幾面之緣,恐怕......” “少爺您可聽過一見鐘情?”八兩挨著半斤,兩人一同點點頭,擠眉弄眼道“怕是單將軍,對少爺一見鐘情了!” “哎呀你們兩個......”祈盼倏地站起身,將白兔抱在懷里,羞憤的大聲道“快些出去!本少爺不想與你們兩個說了!” 祁望出賣祈盼的事,沒陣子就讓祁懷安知道了,大發雷霆已是沒有用處,被祁望強迫的姑娘名叫玉蘭,長得眉清目秀,事發之后終日以淚洗面,本想著以情投意合的名義嫁過來,也好讓自己‘不干凈’的名聲得以壓下去,沒想到祁望又鬧了這么一出,自己想不開竟然在家尋短見。 玉蘭的父母心疼女兒,雖不是大戶人家卻也平平靜靜,日子安安穩穩,現在全都讓祁望攪和散了,如今見閨女沒了清白又險些要沒了命,一生氣就去報了官。 祁府現在是亂了套,那日祁望被福叔派來的家丁送回府之后,也變得安分不少,每日在房里睡覺,卻沒想著清晨竟被官府直接帶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