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把自己作死的十八種姿勢 完結+番外_分節閱
書迷正在閱讀:清粥小菜[種田]、落草師爺、懷上豪門老男人的孩子[穿書] 完結+番外、將軍府的小繡才、心有良人、將軍說她不娶妻 完結+番外、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完結+番外、逐漸黑化的養成系弟弟、身嬌體柔、誘惑高冷學生會主席
“都說不吃了,還喂喂……喂豬啊喂喂……”洛梓耀純粹就是氣惱,好不容易趕走全谷,又頂上顧青傅,就不讓他睡個安生覺,豬字一出口,馬上就覺得不對勁,似乎將自己也給罵了進去,臉一沉脖子一轉,沖顧青傅就嚷嚷:“麻利的走遠點,有事也別吵我?!北蝗煲幌粕w過頭頂,將自己裹成了蠶繭。 碩大的被繭左挪挪右挪挪,顧青傅坐在旁端著粥,直到眼前的小山丘不動了,將被褥拉下露出腦袋,在脖子兩旁給人掖好被褥,全程洛梓耀就是哼哼的叫,紅潤潤的臉,鼻子里呼出微微的熱氣,一下一下的呼進了他的心坎里。 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天,光是看著一人就心滿意足。 將手里半碗粥交給全谷:“讓人在廚房了備著吃食,等人餓了想吃了再讓人端上?!北缓鸬媚涿畹?,顧青傅也不知道,洛梓耀哪來的這么大的火氣,以前做得再厲害,也是一覺睡醒就活蹦亂跳的。 多看了人幾眼,轉身就離開了,全谷拿袖子用力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他以為顧青傅會把他人從被窩里拖出來,再吼回去……幸好沒計較,都說宰相肚里能撐船,是真的,長見識了。 宰相肚里能撐船?除了老丞相,洛梓耀是第一個敢吼顧青傅的,敢這么對顧青傅的,不是被顧青傅玩死了就是被他自己給玩死了,再也不會出來礙人眼。 晚上洛梓耀從人懷里醒來,身旁按著一股暖呼呼的rou墻,毫不客氣的將剛入睡的人給戳醒:“我餓了?!?/br> “……” “我想吃流金酥?!毖士谒穆曇?。 隱在黑色中的臉有片刻的扭曲,眉頭深深的蹙起,語氣卻柔得不可思議,帶著誘哄的味道:“明天吃,我有讓人在溫著粥,將就著吃點,想吃什么明天再讓人去買?!甭彖饕窍肫鹨徊缇鸵徊?,完全不顧時間地點,夜深人靜,讓顧青傅去哪里給人弄糕點? 全谷說人一天沒吃東西,就是半夢半醒喝了些水,現在算是曉得餓了。 洛梓耀餓得要命,一碗粥頂什么?喝完轉身就又餓了好么?用自己的方式表達不滿,一腳踹開被褥就要下床,冷氣嗖嗖的直往被窩里鉆。 顧青傅趕緊捂好被褥,將人重新抱上床,手在洛梓耀背后一摸,涼涼的,就知道睡著人也不會安分,他合眼才一會兒而已:“病剛好就可勁的折騰,到時沒再跟我說難受?!睂⑷朔肀迟N在自己身前反摟在懷里,在腰上擰了一把:“敢說難受,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雪里,讓你試試以毒攻毒的滋味?!?/br> 睡了一天的洛梓耀,精神格外的好,后背貼著暖烘烘胸墻,開始不曉得冷的后背也覺得很舒坦,嘚瑟的再動了動,果不其然腰上又被擰了下,這下的力道比第一下重了些,仍然壓不住洛梓耀心里的小火苗,用臀蹭了蹭身后的人,一頂一頂的,頂得顧青傅呼吸都粗上幾分:“你扔啊,不扔我鄙視你?!?/br> 在人奓毛前趕緊轉過身,在人下巴細細的吻了起來,小口小口的啄:“你舍得嗎?舍得嗎?舍得嗎?” 語氣別提有多嘚瑟。 聽著欠揍的話,顧青傅卻怎么也生不起氣來,仿佛在他心上撕了道口子,那股子火直沖四肢百骸,就是仗著他舍不得,越發的得寸進尺:“你再多說幾句我就舍得了?!甭彖饕恍?,手在人身上胡亂的摸,撩得顧青傅口干舌燥的,翻身壓在人身上,鼻尖貼著鼻尖彼此呼吸可聞,顧青傅一抬眼,就見身下笑彎了的眼,低頭就要吻上去。 洛梓耀一撇頭,推了推身上的人:“我餓了?!?/br> “沒力氣?!?/br> “要吃東西?!?/br> “……”在人身上壓了一會兒,從身旁的架子上撈過衣服,認命的套上:“就會折騰?!?/br> “誰讓你娶的我?我讓你娶的嗎?”大爺似的張開手臂,坐等顧青傅的伺候,在人用裘子將他裹住后,不依不饒道:“我讓你娶你就娶嗎?娶了我你就得受著?!?/br> 這話倒實在,顧青傅也只能受著。 朝屋子外守著的人招呼了聲,讓人坐在自己大腿上,捏著人下俯身貼下去,在上細細的吮吸輾轉,含糊不清道:“你就可勁的作吧?!?/br> 洛梓耀笑了。 折騰顧青傅的時間,過得尤其的快,眨眼一晃就到楚恒過門的日子,在外人看來,最難受的莫過于洛梓耀,同他感情好點的,一進門就臭著一張臉,揣著憐惜的心去找洛梓耀,打算好好開導人,嘴還沒看眼角就抽了抽。 這丫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娶親的是他。 一身紅袍艷麗逼人,絲毫不遜進門的人,抖著二郎腿高高在上,時不時的捻起一塊喜盤里的糕點,神情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跟個沒事人一樣,就是瞧著人清減了不少,面色紅潤顯得格外的精神,等新人一進門,雙眼就黏在人身上。 在場的人為之捏了一把汗,一致認為洛梓耀是要干大事的人,大鬧婚禮是遲早的事,現在是壓抑再壓抑,指不定啥時就爆了,他們要掐好時間,給人騰地方。 一面是丞相,一面是殿下,關鍵是太子殿下也在,他們深刻的認為,洛梓耀是在等時機。 整個婚禮除了喜婆在旁膽戰心驚的吆喝,每喊一聲身上的rou隨著一抖,再偷看一眼洛梓耀,見人沒動作,就接著喊,行完禮后連忙用帕子擦擦臉,頭發衣服都濕漉漉的黏著身上,宛若從水里撈出來的,吸入肺里的氣,都透著一股子壓抑,這錢來之不易,完全是用生命在撮合。 洛梓耀笑嘻嘻的抓著盤子里的糕點,等顧青傅拜完堂后,擺放的盤子也空了,迷之微笑細呷了一口茶,唇角微微翹起,猛地放下茶盞,震了一桌子的水,眼神從柔和轉到犀利,仿佛要扒下眼前人的一層皮,看底子里是什么,強烈的穿透敢,讓楚恒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 顧青傅剛要說什么,洛梓耀突兀的站起,揚起的衣袖打出的風,都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節奏,人卻懶散的扭了扭頭打了一個哈欠:“茶也喝了,也沒本宮啥事了,該本宮歇著了?!币詾樗麜庯L吃醋?他是誰?他是洛梓耀,純正的一爺們。 又不是真的哥兒,同女人般的拈酸吃醋,很沒意思好么?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慢悠悠懶洋洋的離開,不急不緩的步伐,可見人的不走心,人們還沒回過神,洛梓耀已經消失在門口。 沉著臉的顧青傅,眼里終于有了笑意,他覺得,洛梓耀吃醋了,然后,接下來的人都是輕飄飄的,腿不是在走,是在飛,踩在云端上的軟綿,流進了肺里浸進了心里,怎一個高興能言之。 “殿下,您別難過,奴才給您畫很多丞相,他們都是您一個人的?!甭彖饕X得自己走得很瀟灑,殊不知在旁人看來,是無可奈可的表現,腳一頓,身后低著頭的全谷差點撞了上去,險險的剎住腳。 “你覺得本宮很難過?”還一堆專屬紙人?放著真人不想要,去要一堆畫,他是有病。 “殿下您一點也不難過?!表斨彖饕纳畹捻庀?,全谷瞬間挺直腰桿,為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直視著洛梓耀,謊話張口就來:“您特開心,要不奴才去買兩炮仗應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