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難道你還需要討好誰?” 秦棋畫正要說話,許歐從里面走出來,朝秦棋畫招手,“小畫,咱們的歌到了,快來?!?/br> “來了,來了?!鼻仄瀹嬟s忙應聲,一群麥霸,搶個歌不容易。她對電話那頭道:“我才來公司,還是要跟大家搞好關系嘛,先掛啦,結束后我就回去?!?/br> 傅向西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心里那股躁郁之氣一股比一股更猛烈。 他扔掉手機,雙手重重壓在琴鍵上,手機撞到大理石地面上,哐當幾聲碎出裂痕。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二更的呼喚聲~~~ 第024章 秦棋畫進了包間, 跟兩個同事一起合唱。 這大包間里燈光昏暗,原本坐在角落里的秦棋畫,沒有多少人注意到。 當她站到中央舞臺, 跟同事一起為壽星獻唱,聚光燈打下, 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她。 居然還有這么個驚艷的大美女……姿色和氣質都堪稱頂級水準。 一位高層坐在雷鳴身旁, 笑道:“這是你們部門的新人?之前沒見過啊?!?/br> 雷鳴道:“入職才一周多?!?/br> “你上哪兒招來這么個美女?” 這位高層雖然與傅家走動頗多,但跟傅家回國不到一年又車禍殘廢的那位沒什么交集,至于他老婆,就更沒關注過了。 雷鳴跟他關系還不錯, 見他頻頻詢問, 低笑道:“你可別多想了, 這是陳副總的人?!?/br> “陳羽寧?”他皺了皺眉,道,“他孩子都十幾歲了,還找這種小美女, 都能當人爹了!” “陳副總還是有實力的?!崩坐Q說著,目光往秦旗畫身上掃過去,“你看看這一身行頭, 輕輕松松小一百萬?!?/br> 燈光下,秦旗畫手腕上的表, 脖子上的項鏈,都清晰可見,隨便一件單品都是幾十萬的檔次。身上的衣服也是品牌定制款。 倒不是她想張揚, 她一直都這么打扮,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給我這么個尤物,我也舍得砸錢啊?!?/br> “這不是遲了嗎?”雷鳴笑,“要不你等等,等陳副總什么時候養不起了,她空窗的時候,你努努力?!?/br> 他還真心動了,認真道:“那你幫我關注著點?!?/br> 秦棋畫唱完歌,找她聊天喝酒的人一波接一波,就算她坐在角落里,身邊也是熱熱鬧鬧。 之前跟她相談甚歡的校友周揚不太愉快了,這感覺就像是本來自己獨具慧眼發掘的寶貝,被一群人知道了,大家都蜂擁而上。 周揚轉而去找劉燕林,“你把秦棋畫的微信推給我唄?!?/br> 劉燕林睨他一眼,輕笑,“周公子,人家可是已婚人士?!?/br> 周揚難以置信,“她看著那么年輕……” “她那種美貌可是稀缺資源?!眲⒀嗔中Φ?,“對了,我聽部門同事說,她老公還挺有實力的,開一千多萬的賓利來接她?!?/br> 周揚心里又梗塞了下。他自認為實力不俗,但對方已經先入為主,又同樣有實力,這就不好競爭了。 “別想了,周公子。奪人所愛可不好?!?/br> “嗨,交個朋友而已。已婚人士也能交朋友啊?!?/br> 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生日派對持續到半夜12點,陪壽星吹完蠟燭許了愿之后,大家就散了。 散場時,周揚來到秦棋畫身旁,道;“小師妹,咱們加個微信?” 秦棋畫淡淡一笑,道:“我老公不喜歡我加異性微信,看到了就要吵架……” 這是很明顯的婉拒了,周揚只能訕訕笑道:“這也管的太多了?!?/br> 秦棋畫聳肩,無謂道,“小事就隨他咯?!?/br> 秦棋畫來到會所門外,管家安排的車和司機已經等在外面。 她跟身邊的幾位同事拜拜,“家里來接我了,先走了?!?/br> 許歐看著她上的車,瞪大眼睛道;“這一次是邁巴赫?” 劉燕林道:“她老公這不是一般的有錢啊,豪車隨便換著開?!?/br> 劉燕林又看一眼周揚,笑道,“人家老公這實力,可還行?” 周揚呵呵一聲:“她這個豪門媳婦也不好當,連加個異性微信的自由都沒有?!?/br> 深夜的道路暢通無阻,半個小時后,秦棋畫回到半山別墅。 剛上樓梯,就聽到二樓傳來的鋼琴聲,跟狂風暴雨一樣猛烈。 那一陣接一陣的狂躁音浪,在這深更半夜,把秦棋畫小心臟炸的一顫一顫的。 還好別墅里沒有其他人住,不然這是擾民石錘了。 秦棋畫走到二樓休閑廳,就見穿著睡袍的傅向西坐在鋼琴前。 大廳內燈火通明,他坐在燈光下,唇里咬著一根煙,面目陰沉,渾身籠罩著可怕的氣壓。 香煙燃了半截,煙灰掉落在鋼琴上。他蒼白的手指,在琴鍵上重重敲擊,音律里帶著玉石俱焚的狂躁感。 秦棋畫走到一旁,有點不知道怎么打斷這群魔亂舞般的節奏。 這時候她可不敢跟往常一樣,往那琴鍵上亂敲。 要不是知道傅向西的腿是殘的,她可能都不敢停留,拔腳就走。 伴著一聲可怕的重音,鋼琴聲停了。 傅向西開口道;“終于舍得回來了?!?/br> 聲線沙啞又凜冽,透著森森寒意。 秦棋畫走到傅向西身旁,謙遜的笑了笑,道:“到了12點,給壽星吹完蠟燭就……啊……”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被傅向西抓住小臂,用力扯過去。秦棋畫沒站穩,跌倒在傅向西腿上。他拉著她起身,將她抱到腿上,還沒等她調整好一個坐姿,他扣住她的下巴,親了上去。 “喝酒了?”他咬著她的唇,啞聲問。 不等秦棋畫回答,他的吻更加強勢,密不透風的侵襲著她。 發現他越來越過火時,秦棋畫驚道:“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 他緊緊扣著她,不讓她逃。 “…………” “…………” 一周多沒有過,這么激烈的爆發,她真是招架不住,頭皮發麻,快要爽瘋了。 ………… 后半夜,秦棋畫軟在榻上,還在接受狂風暴雨的洗禮。 他像走火入魔般,無休無止…… 她嗓子都啞了,這一切才終于停歇。 傅向西將她緊扣在懷里,沒有松手的意思。 秦棋畫想嘲諷他幾句豺狼虎豹都沒力氣了。 不是,她為什么要過這種餓的時候餓死、撐的時候撐死的日子? ……就不能正常點進行? 傅向西吮著她后頸,秦棋畫顫了顫,開口的聲音沙啞至極,“你還沒夠嗎?” 傅向西與她廝磨著,嗤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br> “??我又怎么了我?” “我不把你喂飽,你連家都不愿意回?!闭f著,他又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秦棋畫痛的一縮,“……你夠了!要吃人嗎?” 這突如其來的刺痛,都讓她忽略了傅向西那句話。 傅向西將她收緊在懷里,深吸一口氣,道:“以后不準那么晚回來?!?/br> “為什么???”秦棋畫不滿的嘟囔,“總有時候會有活動啊……” 傅向西:“會影響我休息?!?/br> “……你就自己先睡唄?” 他將她勒的更緊了些,秦棋畫哀聲叫,“痛……痛痛痛……” 傅向西冷聲道:“我失眠,狀態不好,你連一個病人都不能遷就嗎?” “…………”秦棋畫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那什么的時候可沒看出來你有病人的虛弱感…… 秦棋畫想起之前的紛爭,底氣十足的哼了一聲,道:“你說說,到底誰才是豺狼虎豹?” “……”傅向西沒說話,但他心里已經更加確定了,秦棋畫就是貪圖錢和性。 “說啊,到底是誰?”秦棋畫逼問,她今天非要給自己正名不可,“今晚是誰跟瘋了一樣非要做的?” 傅向西不想再跟她爭論了,他覺得這個爭議毫無意義,只會讓事情更加糟糕。 她是可以不要,但卻在其他地方跟他撒氣,玩的夜不歸宿。這樣下去,不到一個月,她就會被不知道哪個男人勾引走。 他是傻逼了才聽信她的鬼話。 “喂,你怎么不說話了?做了還不敢認賬是吧?”秦棋畫可不服。 她完全不知道傅向西在想什么,她就覺得今晚他才是豺狼虎豹。 “是。是我,行了嗎?”傅向西聲音滿是敷衍和不耐,抬手揉了下她的腦袋,“睡覺?!?/br> “……??”嗶了狗,她居然一點都沒找到自證清白的感覺?